关灯
护眼
字体:

他的白月光(7)+番外

作者: 初禾/欲雪饮杯 阅读记录

之后,喻宸独自琢磨过几次,怎也想不通夏许图什么,于是托人再将夏许调查一番,甚至找到夏许以前的床伴,可得到的消息却更让他困惑。

夏许父母早已去世,目前和爷爷一同生活,高中时是学校的风云人物,人缘极好,后来在部队立过功,到市局后一直顺风顺水,因为技能出众,性格又好,而被领导器重。这几年市局拍警风宣传片,夏许总是镜头最多的一个。他身上没有污点,也从未攀附过任何人,就算不爬床,过两年也会升上去。

最令喻宸诧异的是,夏许是gay,但在性事上一直是“1”。一年多以前,夏许与上一任床伴和平分手,对方是一名30多岁的高校老师,优雅风度,时至今日说起夏许仍是一脸宽容的笑。

老师说,夏许是他交往过的最温柔的情人,可惜他想要热烈如火的爱情,而夏许给予他的只有家人般的关爱。

“夏许心里早就有其他人了,但他从来不说。”

喻宸差人将夏许从高中到部队,再到警局的十年捋了一遍,未发现喻宸与谁有过轰轰烈烈的恋情。

夏许到底是为了什么,才在有心上人的情况下逼迫自己在另一个男人身下当“0”,根本硬不起来还说什么“图你器大活好”?

喻宸揉着眉心,想得越深,就越看不起夏许——大约是为更大的名与更大的利吧,一个无权无势的小警察,就算再厉害,人缘再好,能进入省厅特警局也就不错了,若想再往上爬,没有靠山是不可能的。

夏许早早爬上他的床,还做到这种地步,不是贱是什么?

喻宸烦躁不已,因为夏许虽贱,他却中意贱人的身体。

他在夏许的身上讨伐无度,从不怜惜。夏许极少叫痛,但他知道夏许是痛的。

当他压着夏许狠操猛干时,夏许那里始终是软的,脸埋在枕头里,肩背不停颤栗。他好几次将夏许翻过来,迫使他看着自己干,他想听夏许求饶,软着声音呻吟,但夏许叫出来的次数屈指可数。

有一回,他拍着夏许的脸,冷笑道:“部队里出来的爷们儿就是不一样,硬气。”

夏许眼神涣散,微红的眼角浮着泪光。喻宸又道:“再硬气也是个爬床求操的货。”

夏许嘴唇动了一下,说的什么他没听清。

回国的头一夜,喻宸在书房坐到快天亮,才轻手轻脚回到卧室。常念蜷缩在被子里,极无安全感的姿势。他沉默地看着,心痛与厌烦充斥着胸腔。

夏许贱,而他薄情,他们都有罪,只有常念是无辜而可怜。

接下去的半个月,喻宸没再找过夏许,夏许也没打来电话。

夏许上次说局里忙,看来是真话。

每年夏末秋初,喻宸都会带常念出国散心。今年去的是南欧,常念喜欢那里,喻宸几年前就在离海不远的地方给他买了一处庄园,推着他在庄园里散步,听潮起潮落的声响。

常念很安静,在喻宸身边能依偎整个下午。喻宸早已不耐,却只能拼命忍着,待夜里常念睡下后,再去健身房疯狂折腾自己。

他们休假的地方与国内有6个小时时差。一天晚上,喻宸正将温好的药端给常念,手机就响了,他看了看,居然是夏许。

出国之前,他告诉过夏许,未来半个月不在。言下之意,这半个月都不要联系我。

常念捧着碗,温声道:“我自己喝,你出去接电话吧,别耽误了正事。”

喻宸眸光一收,常念越懂事,越听话,他的负罪感就越深。

掐断电话,他摸了摸常念的额发,“不是什么要紧事,喝吧,我陪着你。”

夏许没有再打电话来,喻宸跟沙包较了一个小时的劲,扔掉拳套,看到手机里多了一条信息。

是夏许20分钟之前发来的,只有一句话:我有点想你。

喻宸看一眼时间,此时国内已是5点多了,夏许什么意思,有什么事需要他帮忙了?

怔了一会儿,他没有回拨,也没有回短信。如果有要紧事需要他出马,夏许一定还会再来电话。

但是直到与常念一同回国,他也再没接到夏许的电话。

回国后,常念感冒了,喻宸没有心情找夏许上床。几天后二代圈子聚会,上次那位把夏许称作“警花”的警察也在场,叫王越,背景了得,比喻宸大几岁,虽是个二世祖,但工作起来兢兢业业的,丝毫不摆高官子弟的谱。

二代们玩得野,花天酒地的,就喻宸挂念着常念一个人在家,不想太胡来,王越也不胡来,跟他碰了个杯,随意地聊天。

喻宸没想问夏许的情况,倒是王越说起前阵子市局与省厅合作剿毒,阵仗之大,可谓近年来罕见,“省厅那边还牺牲了两个哥们儿,咱们局也伤了十来个兄弟。”

上一篇:栖息树下 下一篇:他的替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