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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夏三滥同居的日常(56)

作者: 小小初十五 阅读记录

夏名亲吻她至情浓时会轻唤她的名字,声音很小,沙哑又温柔。迷情的醉意让她切断了除他之外,周遭的一切感官。

两人呼吸急促地忘情吻着,不知不觉中她被他举起来抱进了卧室,白皙娇小的脸上透着一层薄薄的汗水。夏名眼角微红,整个身体都在发烫,欲念来之强烈,他片刻理智尽失。

被窝里,两人面红耳赤,受阻之时见她眼底晶莹。夏名喉头一紧,大脑逐渐拨云见日,不再急迫冲动。小心翼翼拨动着她额前汗湿的头发,努力让自己冷静,喘着气从她身前倒在她身边。“不做了,睡觉。”

饺子将被单攥至颈部,脸颊潮红,面朝天花板,一动不动。

夏名没听到任何动静,侧头问:“怎么了?”

“别特么说话,老子在怀疑人生。”生平第一次这么不害臊的主动,居然半路被废了。真够悲催的……

夏名嗤笑一声。“年纪轻轻,什么胆量都有。”

“切!我想了很久才下定决心。”说出想睡他那句话可一点都不轻巧,鬼知道她心脏都快跳出嗓子眼了,生怕他会觉得自己轻浮放荡。

“等下次,你下很大决心的时候。”他的声音依旧低哑。

“老年人就是畏首畏尾,一点都不干脆。”

夏名瞥向撅着嘴抱怨的人,他实在不想拆穿某人缩在他怀里是怎么不敢睁眼、怎么眼角泛泪。

他起身套上浴袍,从衣橱里拿出一件白T给她。“衣服穿上。”捡起地上凌乱的衣服,勾起她的内衣时眼底一抹温柔流溢出来。

饺子气哼哼。“脱的时候是你帮忙脱,现在不做了,就要人家自己穿,呵男人!”

夏名将衣服放进衣篓,出来就见她已经穿好衣服准备出去。“干嘛去?”

“回房间啊!”既然没她什么事了,总不能继续待在吧!多尴尬。

“就在这,陪我睡。”

“我说的睡是动词。”

夏名默不作声地指了指床,然后进了浴室。饺子摸着门框琢磨着又缩回被窝,想等他出来,谁知过了半小时浴室里仍然哗哗不止,真浪费水。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实在扛不住就闭眼睡着了。

她迷迷糊糊中好像听到一段不够完整的话,什么轻率莽撞,什么怕你后悔,句末是一声温柔的‘代姣’。

她困乏地翻了个身,不知道是梦还是现实,只知道混沌中脑子多了一个没有根据点的领悟,他真的要比她年长。

清晨醒来,夏名侧卧身子手搭在她腰上,微酣。她没敢动,轻嗅着他身上香柠檬的味道,静静望着卧室里的家具和物件。瞧得出神之际,身边的人拿鼻子蹭了蹭她的颈窝。咕咕哝哝地问:“睡得好吗?”

她摇头,佯装无力。“不太好。”夏名笑了,不打算拆穿。

“那里面放的什么?”她指向半开梭门的壁柜,里面有个和她房间一样的类似保险柜的东西。

“我爸妈的遗嘱。”

饺子猛然望向他。她还以为是古玩或者金条之类的珍藏的贵重物品。夏名眼神深沉如海,面上去闲情从容。

“那我房间里的?”

“我的遗嘱。”明明是冰冷的语句,从他嘴里出来却带着融化冰雪的脉脉温情。

“为什么?”她轻声问道。

“一个房间放两份太沉重。”他搂紧她,伸手抚摸她白透明的肌肤。“我把我的全部交付于你。”

“这两个答案,哪个让你更自在你就选哪个吧。”他的双眸闪烁着光泽,像二月清冷的月光下橙色的路灯,用丝丝柔光关照着灯杆下蜷缩着的橘色野猫,不炽热但温暖。

作者有话要说:

十五小剧场

十五:小搞事情,别翻脸嘛!见谅见谅。

夏见——知:裤子都脱了你让盖被子纯聊天?

十五:不是已经聊完了吗?

夏见——知:你把我太监吧!我死了。

十五:我卡文了,遂了你的心愿,你死两天也行。反正都有遗嘱了,不怕没人帮你照顾媳妇、帮你戴绿帽子。

夏见——知:恶毒的女人真可怕。

十五:不,是卡文的女人与来大姨妈的女人最恶毒最可怕。

第35章 吵架日常

八月底舞团去迢山做三天两晚的团建,夏名知道后,给她列了近七十条注意事项,唯恐她与大部队走散失联,或在没信号的大山里碰上意外。

临行前一周,她学会了使用高山救援代码,制作简易回光仪,掌握了迢山的地形特质。

这不,明早的飞机,她还要在他眼皮子底下朗读并背诵那近七十条的注意事项。

“不可散漫拖拉,紧跟队伍;不可迎风烧烤、篝火;不可喝生水;不可食野果;不可任意摘花;不可挑逗动物;露营地不可过分靠近水源和树木;轻度烧伤时,用可流动的水冲洗伤口五分钟以上,适当补充盐水;被动物咬伤时,应立即冲洗保留唾液,消除感染进行包扎……”

有气无力,莫道不销魂,连背三天,人不黄花瘦。哎~

她也有反抗,说她是去团建不是跟着贝尔去冒险,而且迢山是个开发完善的旅游景点。可夏名厉声纠正,说迢山只是半开发,顺便还将近五年迢山失足坠亡人数的预估报表甩给她,说那块地危机四伏。

约等于0.003%的几率……天选之子吧!

正读得昏昏欲睡,夏名从卧室里走出来,把一个MacBook Pro15.4英寸大小的军绿色手提包放在她盘着的腿上。

哇!已经发麻的腿要碎了!憋出内伤。

夏名极其认真地嘱咐着她:“急救包我给你整理好了,考虑到火种和刀具不能上飞机,我已经给你列好单子等到了那边你再添上。”

饺子从他手里接过那张纸,防水火柴?外科手术刀片?

“这些很难买到吧?!”这都是些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

他微微俯身,闻到她身上沐浴乳的香味,撇嘴笑着指向那张纸的背面。“这家户外用品店离机场很近,打车过去不用十分钟,我写的东西在那都能买到。”

她将纸翻了个面,抿嘴无奈,想迫切地再强调一遍,她不是去野外生存!只可惜这一定是句让他置若罔闻的废话。

救急包外面的小口袋鼓鼓囊囊的,拉开拉链发现了几双纯白色的袜子。震惊地抬头看向他:“这是?”

“尼龙袜和棉布袜。”

“???”她懵了,还都是盖脚踝的长筒袜。

“防止爬山脚起泡,内穿尼龙袜,外穿棉布袜。”

他一丝不苟的模样让她真不忍心吐槽。干笑两声将袜子塞了回去,说:“真周到啊!”

这种复杂的心情就像是收到了毫无益处的礼物,明知赠送者是一片好心可就是高兴不起来。

“背完了吗?”夏名问。

“差不多吧!”

“那现在教你心肺复苏。”夏名抽掉她手里的纸,挪开急救包,单膝跪在地毯边,指挥她仰面平躺在沙发上。

他声音清亮,客观谨慎。“扳开下颚,捏住鼻孔,检查口中与喉咙的阻塞物,口对口……”

随后,她学了一套能活活气死医护人员的人工呼吸,原本他还是呼气吐气,一张一翕,有板有眼。慢慢的,夏名整个身子都死死地压在她身上,‘人工呼吸’随即让两个人脸红心跳外加缺氧。

事后她被他搂在怀里,她问:“一个死活不和你睡却想方设法调戏你的人,该不该就地打死!”夏名破天荒的好脾气,咯咯笑个不停,没接茬。

最后整个团建下来,夏名准备的所有东西,只有驱蚊水和创可贴派上了用场。当别人一个劲往行李箱塞特产时,她在计算怎么给急救包重量分散,以免托运超重。

爱得重量,死扛……

九月初,一个炎热的晚上,灼烈的空气让人身体麻木,也让人内心烦躁。那天他俩吵了一大架,起初的原因是什么两人都给忘了,只知道最后她闹腾起来不小心撕坏了他手里刚装订好的论文材料。气氛瞬间憋闷,夏名捡起地上的碎纸进屋了。转身时那个表情凝重到完全可以不着声色地将她生吞活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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