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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夏三滥同居的日常(64)

作者: 小小初十五 阅读记录

要知道很多女生加入购物车的东西并不全是要买的,也并不是一个商品只加入一件。

那几天,她收到了同色号的四只口红,同款式的三件羽绒服,同型号的两个拍立得……还有各种各样奇怪到她自己都忘了有加入购物车这一说的东西,野外用的帐篷、桌面喷泉摆设、磁悬浮地球仪……以及要上门给家里贴瓷砖的和带着锤子要给家里凿橱柜的……

那些天她为退货忙得不可开交,上门取件的小哥还以为她是开网店的,问她要不要看看合同。

期间她忍着爆粗口的冲动,问夏名为啥买的时候不看看。夏名更无奈,说自己看她的购物车无疑于分辨一个女生是素颜还是带妆,眼花缭乱,所以干脆不看。

若不是真心喜欢,她真的想踹了这个多金无脑的傻子。强颜欢笑地感谢购物车有120件的上限。清购物车这种事,只在有所准备时做才能浪漫,毫无预兆时做就是踩雷。

生日过后不久,她才猛然反应自己并不知道他的生日。询问好几次后才发现,不仅她不知道,连他自己以及他爸妈也不清楚。

上户口那天,夏爸不仅乌龙的随意取了名,还填了假生日。后来有出生信息的手环也丢了,夏爸和夏妈记的生日又不一样,两人又固执,三岁前都是两人分开庆生,后来两人都以为对方会替他过,间断几年后索性就都不过了。统一口径,说五月上半月都是他的生日。

听完她再次感慨,夏名是垃圾桶里捡的没错了。她抱着他的腰说:“那这样吧!从现在起你的生日就是5月18日,吉利还有钱,以后每年我都为你庆生。”

夏名摇头拒绝。“我又不是小孩子,不需要什么生日。”

“到底要不要?”

“不要。”

“不要我亲你了。”她厉声道。

“不要。”

“那我强睡你了!”她借机勾引。

夏名一脸好笑地把她摁在沙发上,将她耷拉在额前的几绺凌乱的头发拨开,俯身用诱人的嗓音在她唇边说:“先把上面欠的还了再谈。”

她屏住呼吸,他轻轻舔舐她的唇瓣,灵活地撬开牙关,湿润的舌尖滑过她的上颚,痒痒地无力感让她红着脸抵抗,但毫不见效反倒被吻得更死。

后来没谈妥,夏名说他不是个随便的人,没个十里红妆不能睡。说这句话的时候她衣冠不整地躺在沙发上,他单手支在她身上,本来搂在腰间的手已经溜进了衣服里。

生涩如她都能看出他有动情,可偏偏就是要守着那一点底线。她不明白为什么。

之后的一周她主动示好几次,反倒显得她饥渴急迫。鼓起最后一次勇气,她得了柠檬真传,在他临睡前钻进他的被窝。

夏名躺在床上无动于衷,认认真真看血腥的开颅视频。她小心翼翼地准备脱T恤,细微地动作还是惊扰了他。他也总算作出了反应,低头看向她,开口道:“热?那你别靠我这么近,我也怕热。”

“……”她手里的动作一顿,“你看不出来吗?我分明是在勾引。”

夏名听完关了手机扔在一边,伸手将她揽在怀里问:“那你打算怎么勾引?”

饺子心凉如雪,背对着他准备安心睡觉。

夏名从后面抱着她,火热的唇贴着她的后颈,手指探进她的衣角,轻触着她滑腻的肌肤,慢慢上滑,她身上带着甜美的芳馨。摸到两侧肋骨处蕾丝边的镂空衣物时手一顿,哑着嗓子问:“你穿的什么?”

她含糊道:“战衣。”他的双唇仍贴着后颈,手掌却停着那里一动不动。回头发现他整张脸都已通红,脖子锁骨也是。

“你害羞了?”她得逞地笑道。

夏名面部僵硬,声音低沉:“胆子不小。”

饺子摇头,她胆子其实不大,做这件事之前她在卧室里抱头思考纠结了一小时,最后才下了决心。

“我也有自尊心,主动勾引也是有限度的,这是最后一次了,如果你还拒绝那我就真放弃了。没有半点威胁的意思,反正只要你无意,我怎么勾……”

“谁说我无意?”他打断她,呼了口气才接着说:“我怕你后悔。”

“你凭什么以为我会后悔?”她愤愤不平,难道这种两厢情愿的事他还担心她会怪他吗?什么逻辑!

夏名说:“你做事从来冲动,不假思索,莽撞还不计后果。”

她噘嘴不满,试问她是这种人吗?好吧!对待其他事她可能确实欠考虑一些,但这次真心是件深思熟虑甚至水到渠成的事,或者命里终有的事。

“我明确告诉你,我爱你我愿意。还是说你对你没信心,担心自己人到中年会被外面某个年纪轻轻的小护士媚了心?”

夏名戳着她的眉心轻笑。“我担心你再长大一些,会觉得我不过如此,只是个三十多岁普普通通的老大叔,不解风情不够暖心,不能时刻待在你身边,还有各种缺点。”

“你说的这些都很在理,评价也很客观,你能这么反思我真的很欣慰。可你真的不普通,至少对我来说绝对不普通。这不是因为你智商多少、存款多少、颜值几分,是你真心实意地对我好,而我也只想对你好。因为有你,我可以毫不后悔地对往后所有路人无动于衷,只把真心留给你。那你呢?能做到吗?做得到就吻我。”她枕在他的胳膊上真挚地望向他。

他俯身含住她的嘴唇,无比霸道,和此前每一次接吻都不一样,热烫地鼻息扑在她脸上火辣辣的。她甚至还感觉到他尖利的牙齿啃咬着她的锁骨,所有动作都凌厉生猛,丝毫没有理智一说。

等她从朦胧中反应过来时,身前早已空荡荡,柠檬送的战衣轻轻松松告终于世,被某人粗鲁地扯坏了。那一刻,她噙着泪不可置信地望着被扔下床的破布条,有点遗憾。夏名见她失神,在她脖子上深吮出一个红印,喘息道:明天赔你一套。说完又在红印出轻咬了一口,她忍不住嘤咛一声,岂料为某人助了一把火,身体越发炽热。

事后她整个脑袋都闷在枕头里,神他妈醉生梦死飘飘欲仙,这分明是个体力活,比三个五小时的体能训练还累人。双腿与腰身抖得不行。太他妈累人了……

反观夏三滥,神清气爽跟个没事人似的。她死了,自闭了。困倦地蜷缩在被窝里生闷气,觉得自己上当受骗了,不该听信柠檬的片面谗言。夏名穿着浴袍抱她去洗澡,在她气鼓鼓的腮帮子上轻咬了一口,说:“我已经很克制了。”

“哪有!”她沙哑着嗓子反驳。

夏名怜惜地吻了吻她的眼睑,用近乎无声地气音说:“慢慢会好的。”他知道起先会难受,慢慢会好的。

温凉怡人的清晨,厚重的窗帘缝隙中透出一抹刺眼的亮光,她艰难地睁眼,发现自己已经不在那个温热的怀抱里。她的手机在楼上,不知道几点。夏名应该已经上班去了。

手支撑着身子才勉强坐起来,揉着后腰,酸痛酸痛。

她甚至开始恶意地希望夏名真的能像柠檬说的那样,不举。不然她往后的日子真心不好过。

蹙着眉头揉捏着腰,卧室的门忽然被打开,动作很轻。夏名穿着一身慵懒的居家服站在门口,见她醒来一时愣怔。随后坐到床边拿起手机说:“楼下便利店已经没早餐了,我们只能点外卖了。”

她清了清喉咙问:“你出门穿的什么衣服?”

他忽然腾出一只手来,温柔地帮她揉腰,动作和缓。“就这身。”

“厉害了。”她轻摇着头,已经能想象他七老八十不正经地懒散样了。

那天还有件让她特想就地将他捶进土里,顺便在他坟头蹦迪的事,她恶狠狠地指责他过分,他点头承认后还附赠了一句:从医生的角度来看,你是因为过分紧张才腰疼的。

WTF!她真想揍他!那胯疼呢!这个他怎么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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