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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笔记同人)特殊关系(17)+番外

作者: 吾字有声 阅读记录

我马上给解大财主倒了杯水。从此农民翻身做主的感觉真好。

瞎子最后到,没带苏万这个小尾巴。

我一问,瞎子笑说被爸妈抓回去上学去了。

胖子一盘盘往桌子上端菜,摆的桌上都放不下碗筷了,干脆每个人都端着碗。

还没下筷子,胖子腾的一声站起来咳了两下,“天真,小哥,胖子我今天给你俩证婚,祝你俩长长久久!咱仨永远是铁三角!好兄弟!”

说着胖子就跟我和闷油瓶碰杯,一口干了整杯白酒。

小花也喝了半杯白酒,跟我说恭喜。瞎子举起酒杯,冲我和闷油瓶笑了笑。

恭喜的话说完了,我让大家都坐下吃饭。五个人说说笑笑,胖子讲段子,瞎子讲冷笑话,我不时应和一下,闷油瓶就听着,小花偶尔低头玩一下手机,等一桌子菜下肚,已经是下午三四点了。

小花打电话叫车把瞎子和胖子拉了回去,让我和闷油瓶不用送了,好好过日子。

我看着一大堆碗和盘子,决定拖到明天早上再起来洗,然后第二天,我没能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我开车了吗?不,我没有。

期待在中国,同性之间也可以办一场堂堂正正的婚礼的一天。

☆、第23章

我非常困惑,为什么闷油瓶居然知道这些事?这也是张家祖传的无师自通?

我知道关于盗墓,闷油瓶就很少失去把握,即使是面对未知的局面,他丰富的经验也能让他对于某种状态的局面有提前的欲判,即使他没有经历过,他也大概能感觉出事情会往什么情况发展。难道在这种事上闷油瓶也有这个技能?

我躺在床上怎么想也想不明白,实在忍不住问了闷油瓶。反正洞房都洞了,我也没什么好害羞的。主要是我现在腰酸背痛,没办法不去想这个事啊。

闷油瓶看着我,默默给我揉腰,“黑瞎子给了我一本书。”

“……”我说闷油瓶怎么这几天天天拿着本书在看,也不知道他在看什么。我看那封面没字,以为是什么古籍,给屋里换家具又忙,也就没多想。

“瞎子什么时候给你的,我怎么不知道?”我心里是一千头羊驼在奔跑。

“买沙发那天,他寄的。”闷油瓶答道。

我让闷油瓶把手机给我递过来,我打开手机一看,黑瞎子给我发了一条微信消息:

[徒弟,结婚礼物怎么样?不用感谢为师。]

我:……

对待黑瞎子,永远不能怂。我果断发了一个:

[挺好。你可以对苏万试试。]

我感觉腰已经好多了,让闷油瓶不用揉了。闷油瓶给我倒了杯热水,去厨房洗碗。

我慢腾腾坐起来穿上外套,看闷油瓶收拾碗筷。我自己都佩服自己,张家族长伺候揉腰捏肩洗碗擦窗户的。

我拿起手机,订了两张机票,“小哥,过两天我们去一个地方待几天好不好?”

闷油瓶转过头来看了我一眼,“好。”

闷油瓶不问我去哪儿,我就不告诉他。我交代了瞎子让他教黎簇点东西,收不收徒随便,教黎簇长点脑子就行。

我还打了个电话让坎肩有空送点东西给我爸妈,顺便照顾一下铺子,我要出去两周。

我装了一箱子的东西,在第三天带着闷油瓶去了机场。闷油瓶的身份证是在一周前刚拿到的,王盟办事永喜欢问东问西的,办个身份证他都要问七八个问题,最后还跟我抱怨说不给他涨工资。看在他办这件事还不错的份上,我勉强给他涨了100块。

我跟闷油瓶去取了登机牌,闷油瓶看着登机牌上写的目的地,我笑了一下,拉着他去安检,“小哥,我们去看看咱妈。”

西藏自治区林芝市有一个叫墨脱的地方,“墨脱”是藏语,翻成汉文是“花朵”的意思,那里长眠着闷油瓶的妈妈。我也是在那里知道了闷油瓶的一些身世。

从过安检到上飞机,闷油瓶一直看着我,看得我怪不好意思的。

“小哥,睡一会儿吧,要飞13个小时呢。”我伸手去盖他的眼睛。

他却握住了我的手,十指相扣,静静地看着我。

到墨脱的时候已经入夜了,我牵着闷油瓶向喇嘛庙的上师请求借宿一晚。

上师看到我后微微一笑,再看到闷油瓶,稍稍诧异了一秒,等他看到我和闷油瓶牵着手……

我也不想吓着上师,只是闷油瓶执意要牵着,除了上厕所怎么也不肯撒手,这我也没办法。

幸好上师心胸宽广,缓过劲来就让一个小喇嘛领我们去歇息。

我趁着闷油瓶在喇嘛庙后院看那座石像,偷偷塞了十几张百元大钞让小喇嘛明天早上给我们送两件合身的赘规*,再准备点早饭。

小喇嘛第一次见这么多钱,差点吓坏了,哆嗦着说好。

我这才到后院找闷油瓶。

后院里的石像是闷油瓶和世界脱离联系的见证,我当年找到了。

他曾经独自来这里寻找到了母亲,我曾经独自来这里寻找他的过去。

现在我们一起在这里,把旧日的凄凉都一一翻过去。

“小哥,我在。”我轻轻按住他的肩膀。

闷油瓶转身抱住我,突然就亲住了我,轻轻的,像他总是无言的温柔。

佛门禁地……还好是晚上,我假装夜色能遮住神佛的眼睛。

清早,小喇嘛就送来了两件赘规*和藏式的早饭:酥油茶和糌粑。我抱着衣服回屋,小喇嘛端着早饭跟着我进去,闷油瓶已经穿好了衣服。我笑了笑,把衣服抱到他面前,“我们换上再去看她。”

我和闷油瓶跟着上师走了一段路才来到了雪山部落的花海前。闷油瓶的妈妈在这里,在这花海下冰雪中躺了很多年,等着和闷油瓶的三日相聚,即便等来的只是三日的寂静。

我和闷油瓶站在花海中。地上遍野是鲜血一样的藏海花,将金黄的艳霞也衬的泛红。

我看了一眼闷油瓶,“小哥,她会在天上为我们得德格叶*的。”

闷油瓶握着我的手,看着花海,仿佛透过数十迷深的冰川白雪看见了母亲。

我们在花海前穿着藏式的婚服拜了天地,祭奠了闷油瓶的妈妈。

在墨脱待的两个星期中,我和闷油瓶喝酸辣的的青稞酒配火烧蕨麻猪,吃香甜的酥酪糕和奶渣包子。我们骑马踏过碧绿的草地,在雪山中看灿烂的彩霞,听喇嘛虔诚的诵经。

我曾无数次梦到西藏的喇嘛庙,那梦中飘着的缎带,那梦见的所有的一切,我的归属,我的此生所属。

有些东西因为终究会消逝,我希望它不要太过美好。我怕自己以为获得了,抓住了,其实什么也没有。人本身并不能真正拥有什么,但是从某个角度说,其实我一直在拥有着。

这样也就够了。

不管我能拥有多久,至少此时此方,我想要的,都尽在我身旁。

作者有话要说:赘规*即藏式婚礼男方(新郎)所穿的衣服

德格叶*,藏语的“祝福”

☆、第24章

我们飞回杭州正好是个晴天。我跟闷油瓶刚刚到家没几分钟,坎肩就给我打来了电话,说铺子里来了个怪人,说要见闷油瓶,有关于门的事情要跟他说。

我脑门上的血管一下子鼓了起来。

怎么的?难道这个人也知道青铜门的事?!

闷油瓶注意到我情绪上的变化,向我看过来。我和闷油瓶对视了几秒,最后决定会一会这个人,“坎肩,你跟他说明天中午让他来见我。”

坎肩那边有些嘈杂,似乎有打斗的声音,我猛地从沙发上坐起来,“坎肩?”

“吴邪?”电话那头明显换了个声音。我觉得这声音我虽然不熟悉,但我感觉自己好像在哪儿听过。

“你是谁?坎肩呢?你把他怎么了?”我沉声问,声音里没有一丝慌乱。

“你没有见过我,我姓张,别人都叫我小张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