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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怕,总裁!(69)+番外

“若澈,我知道,浅仓拓做的一切我都清楚。”安阳打断了殷若澈的话,露出一个抱歉的笑容,“其实从一开始我就知道浅仓拓的计划,很抱歉,安阳没有阻止他。”

“你说什么?!”拍案而起的是骆以沫,不同于骆以濡的无动于衷,他几乎是咆哮着喊出那几个字。

明知道不去阻止,明知道不来警告他们,明知道还放任浅仓拓这么做,明明知道,还让哥哥受了那么多苦……

如果眼前的人不是安阳,不是帮了他许多次的安阳,骆以沫发誓,一定不让他四肢健全的走出这个大厦。

“骆以沫,你听安阳把话说完。”宁朝歌不着痕迹的绕到安阳前面,骆以沫的脾气他很清楚,虽说他们有错在先,可骆以沫要是动手的话,即使撕破脸皮他也不允许谁碰安阳分毫。

“是啊,以沫你安静些,我们来听听安先生的解释。”当事人终于开口了,还是那副风轻云淡的样子,还是依然淡然的声音,只是那句‘安先生’听起来格外刺耳。

“日本的浅仓家,安阳唯一赏识的人就是浅仓拓。”没有绕圈子,也不曾为自己辩解,安阳直接将自己知道的全盘脱出。十指相扣放于腿上,这男人还是一贯的优雅,“得知绑架骆以沫的人是浅仓拓,安阳很费解,我了解浅仓拓的性格,冷静又有头脑,这种愚蠢的行为怎么会是那个男人所为,明知道浅仓家根本没有与骆家抗衡的实力,为什么还要那么做?是为了以此要挟骆家?如是这样,那这想法也太过天真,安阳百思不得其解,于是,让随朝歌把他带来见我,我想听听他的原因。”

“听过他的解释,安阳思量后决定这件事不会插手,骆以濡,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安阳的眼睛直直的看向骆以濡,他知道这次他这次的决定有欠妥当,但是他还是做了,那夜,浅仓拓的表情还深深印在他的脑中,他恳求他,用从没有过的卑微,一个男人能做到如此,安阳真不知要如何拒绝……

视线都集中到他的身上,骆以濡摇头,随着安阳的话,内心的气恼渐渐变成了不易察觉的焦躁,他不知这份焦躁从何而来,也许从听到那个人的名字开始罢。

“他说他爱上了你。”

意料中也是意想不到的答案。

骆以濡别过头,他说他爱他,他知道,这是他第二次听到,可是他没想过那男人会在安阳面前坦白,可是,只用一句爱,就可以冠冕堂皇的做那些事吗?

那这爱,岂不是已然扭曲。

“他求安阳,他说他不奢望恒久,只要一个月就好,让他拥有你一个月,他便死而无憾。我虽然无法理解他的想法,但是从他的眼中我看到了真挚,在他再三保证不会伤害你的情况下,安阳成全了他的爱。”事后,安阳似有些了解浅仓拓了,他知道他无法和骆以濡天长地久,便用这样的手段,让自己了却夙愿,让此生了无遗憾,但是他却不曾想过,一旦他做了,那他和骆以濡还会回到以前的生活,还会当这一切都没发生过吗?

爱情冲昏了浅仓拓的头脑。

“两个人的事情只有他们自己才能解决,任何人假手都只能带来害处而无益处,我想这点,安阳应该明白。”所有人都在沉默,殷若澈却幽幽开口,他没有指责安阳的做法是对是错,而是说了这么一句看似轻松,却无比沉重的话。“更何况,爱不是单方面的掠夺及索取,谁都有选择爱与被爱的权利,凭什么浅仓拓一句爱就可以强加到以濡身上,连选择的机会都不曾给他,这份爱,也太过霸道了。”

殷若澈说完最后一个字,又一次陷入安静。

骆以濡的表情告诉安阳,他应该早就知道浅仓拓的爱了,沉吟片刻,安阳还想说些什么,骆以濡却比他早开了口。

“安阳,小澈说的对,这是我和他之间的事,你不觉得你已经逾越太多了么?”骆以濡的双手握成了拳,他的肩微微颤抖着,不知是气愤还是将自己的伤疤揭露在众人面前而羞愤,不管浅仓拓的理由是爱或者其他什么,他对自己做的那些难以启齿的事是无法抹灭的,他欠他的,是必定要还的。“我不会放过他,如果你觉得我骆以濡还是朋友的话,就请不要再提及浅仓家任何一个人,浅仓拓的命已经是我的了,不管谁再说什么,都无法改变这一切,即使是,安阳你。”

“我知道浅仓拓做的很过分,安阳这次来不是替他求情,而是真诚的向你道歉,没顾及你的想法而做的决定,真的很抱歉。”起身,安阳对骆以濡深深的鞠了一躬,再起来时,男人的目光似比之前还要深邃,直视口口声声说要报复的骆以濡,说:“以濡,爱一个人不容易,能被一个人视做生命来爱更不容易,扪心自问,你真的狠的下心割舍他的感情吗?毕竟你们相处这么久,他对你的心及感情你比谁都清楚。最后,还有一件事,安阳忘了告诉你,浅仓拓的计划失败了,就像最开始他告诉我的,失败后他的命将不久矣,他是用余生换那一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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