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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际雌虫穿成乡村哥儿(91)+番外

作者: 日进斗金 阅读记录

待白术上了马上,回谢家的路上,小树趁着谢槐钰不注意嗔怪的瞪了他几眼。

见白术脚破了,还摇着头感叹道:“要你不穿鞋就跑,还跑这么快!脚破成这样,一会儿上药疼死你。”

白术觉得好笑,便对小树说:“怎么,你心疼我了?”

小树听了脸一红道:“别自作多情,我是怕少爷心疼。真是个不省心的!”

·

谢家,林舒语被安置到了西面的厢房里。

不一会儿,一个穿着身粗布蓝裙子的丫鬟被带入房中,正是许久不见的绿萝。

“听说你是和林小哥儿一块儿来的。我们少爷特地吩咐了让你来服侍他,可得把人给伺候好了。”带路的小丫鬟对绿萝说完便走出房门。

绿萝看着这偌大的西厢房,房间宽阔敞亮,屋内摆设精致。还有些花花草草置于屋内,点缀一番,更增添了几分生机。

林舒语此时在床上半躺着,脸色苍白的闭目养神。

绿萝有些疑惑的转了转眼眶,怎么出去外院好吃好喝的养了几月,看起来倒瘦了几分。

“少爷?”绿萝试探的叫了一声?林舒语睁开双眼。

看到面前的绿萝,他皱起眉头,掩藏住内心的一丝厌恶道:“把那边的铜盆帮我拿来。”

绿萝得了命令,有些不甘不愿的搬了铜盆过去,林舒语捂住嘴巴,哇的一声呕了出来。

绿萝见状,心里觉得有几分恶心。以前她跟着林舒语,身边好几个丫鬟哥儿伺候着。这些粗活也自有别人来干。

如今她被指派来伺候林舒语,也没有旁的人来帮忙,这些活计反都落到了她的头上。

她正这般想着,房门咯吱一声又被人推开,刚才的丫鬟领着个胡子花白的大夫进来,对他说道:“快帮这位小哥儿瞧瞧,已病了几日,也不知是什么毛病。”

那大夫便坐下替林舒语把脉,自不用说,把出来了一个喜脉。

大夫有些兴奋的说道:“恭喜贺喜,是喜脉啊,这位小哥儿已有近两个月身孕,就要给府上添丁了。”

说罢,又开了几副安神宁胎的药剂,才匆匆离开。

待他一走,那丫鬟又指着绿萝道:“林小哥儿如今有了身孕,身份如此尊贵,你还不赶紧把地上的水盆换洗了。”

绿萝这才赶紧端了水盆离开,脑子里却是一片翻腾。

林舒语有孕了!她得赶紧出去一趟,把这消息汇报给谢夫人!

·

那大夫从林舒语房间出来,又去了后院书房,给白术诊治。

此时白术坐在榻上,已洗好了脚,大夫看了下伤势,便拿出一盒药膏道:“都是些擦伤,倒是没什么要紧的。前几日只需做好清洁,每日涂抹三次,这伤便可好了。”

“如此便好。”谢槐钰点点头道:“这上药的事情,就不劳烦您了。”

说完以后,小树又把大夫请了出去,走到角落里,拿出了一张银票道:“大夫,这是此次的诊金,今天的事情,对外只可说白小哥儿的伤势,至于那林小哥……”

那大夫连忙说道:“知道,知道。我今日从未见过林小哥。”

他这把年纪,经历的也多了,对大户人家这样的要求,也不是第一次见了。

谢槐钰净了手,又打开药膏,细细的给白术涂抹。

药膏中不知添加了什么成分,一遇到伤口,就又刺又痛。不过这点疼痛,白术并不放在心上,反倒是谢槐钰亲自给他双足涂药,让他觉得更不自在。

谢槐钰面不改色的把药膏涂完了,又净了手,才对白术说道:“你且在这晾着吧,这鞋子也得换一双干净的。还有工地,这几日就别去了,我让那几个工匠每日来与你汇报。”

白术觉得谢槐钰有些小题大做,不过一点擦伤,不妨碍什么事情。不过在对方严肃的目光下,还是点了点头,谢槐钰这才放过了他。

晚饭之后,谢槐钰才把白术送走。

待他走后,他长长叹了口气……

白术性子单纯,也是第一次遇到此事,因此才乱了方寸。

好在自己与他一说,他便能体谅。

如若白术是那纠缠不休的性子,两人怕是如自己所说,只得早日断了。

谢槐钰走出书房,来到池塘边的枣树下,白术上午写的那纸条还坠在上面,随风轻轻摇晃。

谢槐钰便叫了小树把它取下来。

小树把那纸条递给谢槐钰道:“少爷,你对白小哥儿可真好。白小哥儿要知道自己写什么你都会允了他,恐怕可不能只写一个。”

谢槐钰笑笑,慢慢将纸条展开。白术不是个贪心的,他即只写了一条,那就是最最想要的了。

看见纸条上的字,谢槐钰怔住。

小树见他半响没动,便也好奇的凑过去看。

只见那小小一方纸上,不堪熟练的写着几个丑字——愿谢槐钰一生平安喜乐。

小树便也愣了,许久才叹道:“这白小哥儿……看来也是真喜欢少爷你的。”

谢槐钰闻言,应了声嗯,便把那纸条仔细收了起来。

小树从背后偷偷看了谢槐钰一眼,自家少爷的声音,刚刚好像有些哑了。

作者有话要说:谢槐钰:你诓我亲你!

白术:是你自己亲的!

第54章

给白术送了巧果儿, 陈冬青就回了自己家里。

他放下东西, 就背上个竹筐出去挖草。

如今刘哥儿挖草挖的熟了, 便也不是时时与他一起。多半时候他都是自己挖好晒好了,等要去县城那日再给他送去。

陈冬青挖草,也不是盯着一个地方一直挖。通常是这里挖上几天, 就换一个地方。各个地方交替轮流,也能让野草们休养生息, 再长起来。

今日,陈冬青刚刚换了个地方, 就发现这里的野草似乎少了, 他想着或许是刘哥儿过来挖过了,就又换了个地方。

结果挖了没几下,就看到不远处也有两个人在挖野草。那两名村妇的背篓里已装了一小筐野草,看模样已是挖了一阵子。

其中一人边挖还一边问另一人道:“这野草挖了真能赚钱没?都是些不值钱的东西, 还有人要啊?”

那人便说道:“什么不值钱的东西,所以说你是个不识货的。你没看到那陈哥儿, 就靠着挖草赚了大钱, 都有底气和离了。”

“真的假的?这草不是当野菜吃的么?他哪里赚到那么多钱的?”

“这还能有假, 刘哥儿现在就在他那儿帮他挖草。他亲口跟我说的, 一天能得三十文钱哩, 你想想, 他能给刘哥儿这么多,自己可得赚多少钱啊?一日最少能挣一两银子吧?”

“那可不是,至少也得一两银子, 不然他能舍得给刘哥儿三十文?”

两个村妇议论的声音传入陈冬青耳中,把他气得够呛。他几日才得三百文钱,每日还要给刘哥儿三十文,哪里能赚一两银子!

又听到她们是听刘哥儿说的,他就更是生气。这刘哥儿嘴上也没把风的,竟把自己给他多少银钱,还有挖药草的事情到处宣扬。

陈冬青气鼓鼓的换了个地方挖草,挖完以后,把草药晒好了,就去找刘哥儿。

刘哥儿此时也已经把草药晒好了,正插着个腰站在门口给其他人聊天。

陈冬青还没走近,就听到他正对那几个村妇和哥儿们说:“我跟你们讲,那个婆婆丁啊,在外面叫做蒲公英,可是一种能治病的草药呢!我这些日子就跟着陈哥儿挖这些,每日轻轻松松就能赚个三十文,可比种庄稼容易多了。”

“你可真是命好啊,和陈哥儿关系好,他给你这么多钱。这种活计,谁不能做,我们羡慕都羡慕不来。”一个已婚的哥儿说道。

“嗨呀,什么关系好不好的。他能给我这么多,自己肯定没少挣。我跟着他干了大半个月了,到现在都不肯让我知道那收货的是什么地方,还不是防着我,怕我知道他赚大钱了。”刘哥儿大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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