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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渣受策反(87)+番外

不走运的是,这点声响本可以传到上头,然而秦越还没分辨出刚才究竟是哪里的声音,自己的手下就慌慌张张跑了进来,大声道:“少爷,两公里外发现有新的车轮印!应该是不久前从这里出去的!”

此言一出秦越就没心情再关注刚才的异动,飞快地扫了司徒锋一眼,只见他神情中压抑着一丝惊慌——秦越哪里能想到这丝惊慌失措是因为他掀起了床所致,还以为是下属的话泄露了计划,当下就泛起怀疑——从刚才到现在他就奇怪祁子州为什么不在这里,按理来说以这两人的关系,再加上海关调查的结果,祁子州早就一同随来,应该会死贴司徒锋才对。这间住所小的可怜,根本就没有什么像样的藏身地,而他们又来得这样突兀,虽然包围了好几条路,但司徒锋若想让祁子州带着凌策逃走也不是不可能。

秦越隐隐中察觉有什么不对,更害怕失了这个机会,就怕那祁子州会对凌策不利。想到这里,他毫不犹豫地转身冲了出去。

凌策一定在那可疑的车上,一定。司徒锋的人想拦着他,却投鼠忌器不敢真的动手,秦越越发肯定了自己的猜测,迅速跳上车,往手下指的方向驶去。

当然他并非完全一走了之,特地留了一条心让几个人继续看着,可这几个人怎么可能敌得过司徒锋。秦越他不敢动,但剩下的人,直接全部打伤打晕。

凌策在底下听到远去的动静,心都凉了。

这个蠢货!居然中了调虎离山之计!他想把秦越的头好好摁进孙子兵法上读个十遍百遍,让他后悔为什么要吃洋饭长大!

凌策简直怒得全身发抖,祁子州却长长地吁了一口气,手中的匕首一松掉在地上,他也懒得捡起。凌策回头一看,这家伙脸色白的可怕,咬牙切齿着,仿佛忍受着极大的痛楚。

祁子州忍不住闷哼一声,觉得腹中绞痛,视线甚至有些模糊。

凌策马上猜测到刚才的气氛过于紧张,这家伙一定是动了胎气……秦越失败了,但是只要有祁子州,他仍然可以想出几百种方法逃走。

密室突然被打开,刺眼的光照在两人身上,瞬间从各自的心思收了回来。祁子州勉强抬起脸,只见司徒锋脸色阴鸷依旧。

他把两人从密室里拖了出来,眼见祁子州摇摇欲坠,心中烦闷却没有时间怀疑究竟发生什么事。

“凌哥,真的好险啊,就差那么点他就发现这里有密室了,”司徒锋看了一眼凌策被擦破的腰身,伸手一抹,零星几点血。“受伤了?没关系,我马上带你去更安全的地方。”

说完,几个手下走过来就要把凌策带走。

凌策恨恨地看着他:“司徒锋,你到底用了什么话引开他?”

“不过是一点小手段,就在十分钟前我的人马从南角破出,又刻意留下了蛛丝马迹,只要他的人足够谨慎一定能发现,”司徒锋嘴角讽刺地笑,“多亏他对你用心太深,一听到有可疑迹象就追了出去,我这调虎离山才行得通。凌哥啊,这是你以前教过我的,还记得吗?”

凌策哪里记得自己说过这些话,心里都揪了起来,司徒锋完全利用了秦越的忧心,而秦越从本质来说又只是一介商人,对于这种手法怎么可能能瞬间看破,加上太过心急,只能着道。

“锋……他一定会很快反应过来的,我们、我们得马上转移!”一旁的祁子州虽然脸色十分苍白,但依然勉强道。

“废话,我们走!”司徒锋也不给凌策挣扎的机会,直接把他捆成了粽子,然后蒙上眼罩,塞进车子,不知道开去了什么地方。

司徒锋把他和祁子州塞进同一辆车,自己上了另一辆,打算用自己为诱饵引开注意力,毕竟他没多少信心能骗秦越多久。

凌策在黑暗中一直非常努力地辨认这段路的距离,方位。祁子州在他身边,本来是为了监视他的一举一动,自己却处于近乎晕厥的状态。这种时候凌策只需干掉前面的司机,他就能逃走了。可恨的是司徒锋把他捆得别说逃走,连挪动都困难。

车子七拐八拐,走走停停。凌策记不得自己换了几次车,很无力地意识到,这一切痕迹都被妥善的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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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越只不过追踪了几公里,立即醒悟到自己中计了,可他重新赶回去时,那里早已人去楼空。

秦越恨恨地捶了一下那密室的入口砖,并没有停下,继续命人沿着四周的岔路查了一遍,却发现线索被人为掐掉。

这几天来他多么害怕听到凌策和宝宝出事,所以今天一得到消息就立即行动,实际上已经没了冷静,竟然中了如此显而易见的陷阱。他痛恨自己的愚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