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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袭击(20)+番外



她走之前,又愤懑地望着他们,非常不平。

林新对苏远说,也让你朋友给我保驾护航,我很怕。

苏远只是笑。

晚上林新吃完了饭,看了几份文件,就去洗澡,套了件浴袍走出来,随手打开电视机,就听到门铃响。

开了门,居然是爱伦。虽然她底子好,但这回显然经过细心打扮,穿了一袭白裙,米色披肩,高挑诱人的曲线展示得很好,衣服想必是特意从意大利定制来的,大师手笔。

林新要关门,他说,小姐,时间很晚,我要睡了。

爱伦用手抵住,笑道:

“林先生,我有事找你谈,很快就好。”

林新看看酒店走道,已有人朝这头张望,这样僵持下去不好,只得开门让她进来。

“您不请我喝杯咖啡吗?”爱伦优雅坐下,抬头看林新。

林新说:

“我不爱咖啡,没有准备。”

爱伦点头,忽然把披肩褪掉,林新得出结论,爱穿低胸装的不是好女人。

她今天衣着更加露骨,林新坐在另一边,她凑过去就褪下吊带,手往他身上摸索。

林新跳起来,翻了个白眼:

“小姐,请你自重。”

爱伦笑了一下,说:

“我就是喜欢你,尤其是低头思索案情时候的样子。”

林新在心里暗骂了苏远一声,再看对方,长裙已经褪得差不多。抱在面前遮遮掩掩当情趣,朝这边走过来。

林新想,对方要不是女的,就真一脚踹过去了。

这时候门铃再响,林新毫不犹豫打开门,却看见乔抑声正站在外面。

乔抑声站在门外,不言不语。半天才说:

“你在忙?我不打扰了。”

林新一把拽住他,握他的手,轻声说:

“乔,你来了。”将他拉进屋里。

爱伦只得迅速穿好衣服,看他们一眼,然后离开。

林新才松开手,一时尴尬,找不到话说。

走到一边,倒了水,递给乔抑声:

“你来得很及时,谢谢。”

乔抑声喝了口水,笑道:

“不用。”

林新又找不到话说,只好随意坐在沙发扶手上,喝刚温好的牛奶,突然想起来,说:

“你喜欢咖啡是吧,我给你弄点来。”

乔抑声摇头:

“你说的对,咖啡不好,晚上还得早点休息,跟你一样的就成。”

林新转头就倒了一大杯,温好后递给他:

“喝这个容易入睡,要是太催眠了你就呆我这再将就一晚。”

乔抑声接过去,喝了一口,林新想想,又说:

“你没遇到麻烦吧?”

乔抑声看着他,想到他指的是那晚上车被破坏,笑了:

“那件事查清了,小问题,以后不会再有,放心。”

林新顿时松了口气,这样看来,不仅乔抑声不会因为自己受牵连,也根本没有打击报复这一说,都是自己臆想出来的。

乔抑声握着杯子轻轻晃荡,杯壁上一片朦胧的白,他又喝了一口,再看林新:

“我最近又有一些新作品,想找你鉴赏。”

林新艰难地将刚灌下的一大口牛奶咽了,才说:

“你找我?我早说过,对这个根本不懂,你送我的那幅,我是全凭感觉,真正喜欢。如果一幅幅评下来,就算我是律师,口才再好,也不能胡编乱造的。”

乔抑声点头:

“不为难你,只是私底下交流。”

林新挪到沙发上坐下,说:

“你说鉴赏,有点吓人,我担不起。交流才是十足的好,那就周末去你家,你安排了。”

乔抑声淡淡笑道:

“那样最好。”

两人又聊了许久,乔抑声才起身告别。

这一周过得堪比休假期,林新觉得似乎好几年没这么轻松,偶尔去一趟对方公司,其余时间大部分留在酒店,或者约苏远出去。

他问苏远:

“上回那事儿一过,说真的,我总有种错觉,你就是个拉皮条的。不知道是不是中了孙尉的邪,我会代入,明街背巷的,你站在艳俗的牌楼门口,明晃晃的‘如花’扮相,挥舞着小手绢儿,差点刺瞎我的眼。”

苏远无言,他说:

“不,您这形容的,时空差异太大。应该说,我是龟奴。”
林新喝了口酒,笑:

“你很有自知之明嘛,能认识到自身定位的,就是好同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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