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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晴湘西之我并不想来吹灯(138)+番外

作者: 海棠烟雨浓 阅读记录

他抬眸对上赢骄那双含笑的眼睛,明白了,赢骄是故意的。

景辞疑惑地叫了他一声:“哥?”

赢骄翘着唇角不说话,他看着景辞,伸手在门上的小玻璃窗上点了点,憋着坏:“说句好听的就放你进来。”

这几天,虽然两人接触他没那么疼了,但赢骄仍旧像从前一样避着他。不管他怎么说,都不肯碰他。

景辞想他想得不行,要不是性格使然实在做不出来,都要冲过去把他扑倒了。

赢骄见他垂着眸没反应,以为他在担心教室里有别人。刚想告诉他这会儿里面就他一个,就看见景辞忽然伸出一根手指,隔着玻璃窗,轻轻贴在了他的指尖上。

而后像是占到了什么便宜一样,弯起眼睛满足地笑了。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刘老师:放屁,我两个学生之间清清白白坦坦荡荡。

赢骄:嗯,坦坦蛋蛋。

第九十章

薄薄的木门从里面被大力拉开, 景辞还没反应过来, 下一秒,后背骤然一紧,整个人就被赢骄扯着书包拽进了教室里。

“故意撩我?”他单手撑墙, 将景辞困于门板和自己之间,死死盯着他, 眸光热烈滚烫。

景辞在对他表达自己的心意,用得还是这么撩人的方式。

赢骄忍不住在心里骂了句脏话, 这特么谁能挡得住?

“没有。”对上他灼热的目光,景辞顿时像是被烫到一样,慌忙移开了视线。他脸颊有点红, 小声道:“我就是……想你。”

之前在一起, 两人牵手拥抱接吻,景辞虽然喜欢,却也没觉得缺了这些不行。然而等到碰都不能碰的时候, 他才发现, 自己有多渴望跟赢骄有身体接触。

他没有别的想法,就想靠得离赢骄近一点、再近一点,哪怕是隔着玻璃也行。

赢骄心里一疼,知道以景辞的性格,能主动到这个份儿上, 恐怕是真的想他想得厉害了。

他深深地呼吸, 强忍着将他揉进怀里放肆亲吻的冲动,哑声道:“想我碰你了?”

景辞低低地“嗯”了一声。

赢骄怕他难受, 故意转移他的注意力。

他身体微微下压,凑得离景辞更近了些,却小心地没有碰到他分毫,暧昧道:“想我碰你哪里?耳朵、胸口、腿还是……”

“哥!”景辞急急地打断他,顶着一张快要熟透的大红脸,结巴着道:“教、教室里呢。”

“嗯,知道。”赢骄将他羞赧的模样尽收眼底,一笑,不在意道:“又没别人。”

“……那也不行。”景辞对此莫名坚持:“教室里不行。”

感情还是个小古板。

赢骄失笑,故意曲解他的意思:“不是教室就可以了?”

景辞难为情地偏过头,半晌,轻轻点了下头。

两人分开之后,赢骄很少再对景辞说骚话。怕控制不住自己是一方面,更多的则是担心给景辞压力,让他觉得愧疚自责。

但今天既然他自己开了头……

赢骄舔了下唇,那就不能怪他不客气了。

“可以什么?”赢骄懒洋洋地撑着墙,笑地痞里痞气:“你不一一列举清楚,万一我不小心做了什么踩到你雷点了怎么办?”

“我……我没有雷点。”

“怎么没有?”赢骄挑眉,手贱地拽了下他的书包带:“刚刚我说句话你都不许。”

他看着景辞的眼睛,诱哄道:“听话,小声跟我说,可以什么?”

景辞这下连耳根子都红了,他喉结动了动,良久,咬牙道:“随便……随便做什么都可以。”

赢骄的呼吸陡然间粗重了起来,景辞这话,对他来说跟脱光邀请无异了。他被撩的几乎要爆炸,狠攥了一下拳头:“你给我等着!等以后……”

景辞抬眸。

赢骄轻笑一声,而后微微倾身,附在他耳边喘息着道:“爸爸弄死你。”

出去吃饭的学生们陆续回来了,何粥几个人是最早的一批。

他们也同样提前交了卷,不是答完了,而是去食堂不想排队。反正怎么写都是那么几分,干脆早点交卷吃饭去。

“卧槽,你说的详细点,我……”郑阙一路咋咋呼呼地走进来,还想要说点什么,目光落到趴在桌子上的景辞身上时,登时噤了声。

他走到自己位置上坐下,转头问赢骄:“辞哥怎么了?”

赢骄正在刷题,闻言,手上的笔不停,勾唇道:“累了。”

“稀奇稀奇,”郑阙啧啧感叹:“我第一次见辞哥被考试累着。”

前面,景辞偏了下头,将那只通红的耳朵严严实实地藏在了胳膊里。

郑阙只是随口一问,得了答案就没再纠缠,转而伸手去戳何粥:“老何,刚刚那事儿你继续说,我好奇。”

“就十一班那个乔安彦,”何粥转过身,开了瓶可乐,一边喝一边道:“在网上抽奖抽到了几万块钱。”

“骄哥之前不是打听过他么,当时老彭说他有时候运气特别好我还不信,觉得太玄乎了。”何粥羡慕地咋咋舌:“现在看来,还真不是瞎说。”

郑阙听得热血沸腾,跃跃欲试:“他抽的是什么奖?我也想试试。”

“不知道。”何粥用手抹了下唇,摇头道:“他不肯说。”

郑阙失望地叹了口气:“怕大家知道了都去抽,拉低中奖率吧?哎,有福同享嘛。”

彭程程忽然冷笑了一声。

除了彩票,什么奖能一下子中几万块钱,而且还藏着掖着不肯对外透露?赌博还差不多。

“老彭,你怎么阴阳怪气的?”郑阙没心没肺地搭着彭程程的肩膀:“难道你也羡慕嫉妒恨了?”

彭程程用看智障的目光看了他一眼,缓缓吐出了四个字:“网络赌博。”

“卧槽!”何粥惊得差点扔了手中的可乐瓶:“不可能吧?这种事他也敢干?”

何粥他们几人虽然不爱学习,还经常逃课跑出去打游戏。但什么能碰什么不能碰,心里却有一条清晰的线。

郑阙也不信:“赌博都是输,哪有赢这么多的?而且咱都是学生,哪里来的赌瘾?”他摆摆手:“老彭你别危言耸听。”

彭程程懒得跟他浪费口舌,面无表情地转过去,自顾自地趴下去睡觉了。

后面,赢骄将手中的练习册翻了一页,低头遮住了脸上的冷意。

这些天,他想了很多。

在天台问了乔安彦之后,赢骄就可以肯定,他口中的上辈子里,自己一定跟景辞在一起了。不但如此,他看到的那个走在自己身边的同学,应该也是景辞。

如果像乔安彦说的那样,他当天回去后就死了,哪怕他重生了,也不应该对景辞有这么大影响。

所以赢骄更倾向于乔安彦对景辞做了什么,才会导致如今这一切的发生。

具体是什么他想不出来,但……

赢骄捏着笔,眼角眉梢都是狠戾。

害了景辞的人,别说是轮回一遍,哪怕轮回一百遍,这个仇他都会记着。

乔安彦最怕的是什么?

上辈子过的那么凄惨,他一定害怕再次沦落到那种境地吧。

那他偏偏就要乔安彦眼睁睁看着,再来一次,他还是会重蹈覆辙。想要改变人生,自己不努力,却用歪门邪道去抢夺别人的东西,打算据为己有,哪有那么便宜的事情。

赢骄慢慢转着手中的笔,赌博么,刚开始自然要给点甜头,不然——

怎么勾得他一直沉迷下去呢?

省实验老师的效率很高,仅仅用了两天时间,月考成绩就出来了。

景辞仍旧是一骑绝尘,高高居于榜首,让第二名完全看不到赶超的希望。但连续被秀了一个学期,整个高二学年组的人对此已经彻底麻木了。

再一次看到他的名字和分数时,心里连点波澜都没有。

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景辞不考第一才不正常好吗!

什么?准备竞赛几个月没正经学习了?学习成绩应该下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