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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女皇大人(110)+番外

这个吻持续了近乎十分钟,直至我大脑缺氧,一阵晕眩,靠在安意肩膀上不住地往下滑。

他稳稳地揽住我,半搀半抱地到了沙发边。

我抱着他的腰躺在沙发上喘气,犹如濒死的鱼,他不觉好笑,捏着我的耳朵问:“这么累?”

其实我也有换气,但他带给我的反应太过强烈,缺氧只是化学元素在作怪。

“尤昵。”他忽然叫道。

“嗯?”我抬起眼皮看他。

“等会我要出一趟门。”

“等一下吗?”我有些反应不过来,“现在九点了。”

“我有点事。”

“哦。”我无意限制他的行动,只说:“叫老朱送你。”

“去机场。”他的神情变得有些小心,“我要出国一趟。”

我顿了一下,然后坐起来,“今晚出国?什么事这么着急?”

“罗师姐的朋友办个画展,让我陪她去。我蛮想去看一看的。”他抿唇,表情有着不易察觉的焦虑,“画展办完我立即就回来,好吗?”

“好啊。”我笑着说,“你不早一点说,我还能抽出时间陪你去。”

他似乎松了一口气,“我也是临时决定的。”

“嗯,去吧。”我阖上眼,感觉到他仍然站在身侧,还想挥手人他走,却感觉身子一轻,被他腾空抱起来了。

我便没有睁眼,之后他回房,轻手轻脚地将我搁置在床上,又俯身在我唇边吻了吻,然后才离开。

我睁开眼,不高兴是因为他出个门都要这样小心翼翼的和我说,很难说先前的那个吻是不是讨好。

我真的有这么易怒?还是他心里有鬼?

但他说得太过突然,走得也急,我也来不及安排人跟踪,只能在第二天的时候让宁宁去查了一下那个罗师姐的行踪,确定了两人是一道出的国。

安意此行去了三天。

我趁着这几天把他的那幅画拿去给阿衍的工作室帮我宣传炒作,他那个工作室也不是盖的,也不知道用的什么方法,短短几天就把那幅画炒红了,在几个画展上挂过之后,画价直升到了两百万。

另一边夏丞总算说动那群古董,答应由我做项目的总负责人,他看过我的方案,又嫌弃我的市场定位过时。

宁宁和韩伽陪着我加了三天班,我在办公室睡了一晚上,终于弄出了一个新的方案,交给他之后我打算回家补个觉,结果车开到半路他又打电话过来,开口便是一番讥讽。

“尤董如果没有那个金刚钻,就别揽这个瓷器活了,这么低级的错误也会犯,你让我用什么颜面去面对那群董事?”

我刹住车,早被他磨得脾气全无,“哪里有问题?你提出来,我马上回去改。”

“你回来,我在公司等你。”

他说完便撂了电话。

我打转方向盘往回走,到公司的时候已经将近十二点。

管家打电话来询问,我让她们不用给我留门了,估摸着今晚又要在办公室将就一晚。

车子停在停车场的专属车位,转过去就是电梯,我在越过那根柱子的时候忽然觉得后颈有疾风袭来,要闪已经完全来不及,后脑勺挨了一记,登时就疼得我两眼发黑,随即失去了意识。

再睁开眼时是白晃晃的一片,刺得人眼疼。我闭上了好一会,才又慢慢睁开,白光里有几颗黑点,眼睛不疼之后,后脑勺的钝痛一阵阵传来,疼得连吸气都费力,我忍不住轻轻嘶了一声,身边立即传来声音。

“醒了?”

我想转头,却发现自己动弹不得,几秒钟之后一张疲惫的脸出现在我上空,眼底一层黛青,衬衣皱巴巴的挂在身上,他松了一口气的样子,朝我微微笑了笑,“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想吐吗?”

我眨眨眼,才发现黑点不是天花板上的黑点,是我眼睛里出现的。

“头晕,想吐。”我回答他。

他伸手在我床头按铃,而后问我:“知道我是谁?”

我露出疑惑的表情,“你是?”

他又冲我伸出一根手指头,“这是几?”

我眨眨眼,“2。”

他牵唇,“看来没什么大碍。”

我朝他翻白眼,这人真没劲。

“几点了?”我问他。

“早上九点,你昏迷了一晚上,我刚刚通知宁秘书过来。”

“你救的我?”

他刚要回答,医生便进来了,他替我做了一系列检查,我难受得不行,不住地问他我有没有问题。

“没什么大问题,只是轻微的脑震荡。”他合上本子,而后嘱咐道:“颅内没有血肿,但仍要观察几天,别多说话,以静养休息为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