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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女皇大人(205)+番外

我刚想叫他不要看我身上的伤口,他就有感应般地转头,发现我醒了之后眼泪立即就落了下来。

我朝他伸手,他立刻过来握住,声音喑哑,“对不起,我来晚了。”

我微微摇头。

“好好休息。”他摸摸我的脸,“我在这里。”

我彻底昏了过去。

这一次我在重症监护室躺了三天,第三天晚上才醒过来。

睁开眼第一个见到的是宁宁,她正窝在病床边的沙发上打瞌睡,我没有力气,也说不出话,好在她睡了一小会就惊醒过来了,看到我睁开了眼睛,惊喜得有些不知所措。

她按了铃,医生护士鱼贯而入,各种检查和观察,等他们都出去后我才又清醒了一点,望着宁宁无声地询问。

“他在这守了你两天两夜,我刚刚才在他水里加了安眠药让他休息会。”

我松了一口气。

“你休息一下,晚一点他醒了我就让他过来。”

我微微点头,很快又睡了过去。

再醒过来是被疼醒的。

我后来才知道自己被捅了十多刀,大概顾晓是想多折磨我一下,所以十几刀都避开了致命的位置,但好多处都伤到了骨头,所以疼起来很要命。

我还在喘粗气,安意就已经叫了护士过来,替我调了止痛剂的量。

他替我擦拭着鬓角的湿汗,温柔地抚慰我,告诉我顾晓已经被击毙,穗穗和尤尤已经在家了,爷爷和管家在照顾,让我安心养病。

说到养病两字,他又红了眼圈。

我自己后来看到新闻报道,才发现那一幕有多惊悚,卫生间里全是血,京说当时他看到那一幕的时候几乎要崩溃了,更不要说安意。

我住了整整一个多月才出院,原来身体素质就差,现在又受到这么大的创伤,医生建议至少修养半年。

那半年里安意都没有再去工作,一门心思地在家里照顾孩子和我,变着花样给我做好吃的,寻了各种中药来喂我,不到三个月就把我养成了胖子。

到第四个月的时候我说什么也不要喝那些药了。

“乖啊。”安意把我抱在腿上,哄穗穗一样的哄我,“喝完药带你出去玩。”

“真的?”我眼睛一亮,我都四个月没出过门了。

“真的。”他把药碗放到我嘴边,“我加了点糖,不苦了。”

两分钟后,我抱着垃圾桶干呕。谁说加了糖不苦,更恶心了好吗。

安意笑着捞起我的头发,“去换衣服出门了。”

我连忙丢下垃圾桶去衣橱找衣服了,结果连换了两套他都不满意,最后他亲自给我选了一套稍显保守的黑色长裙。

我本来还诸多怨言,但到了门口我就不敢做声了。

他居然是带我去见他的老师。

但没想到我们在客厅喝了半小时的茶他的老师都没出现。

安意坐着,渐渐有些失落了。

我伸手过去握住他的手,他反手捏住,侧脸朝我笑了笑。

随后一个穿着工装背带裤的小男孩跑出来,说老师出门了,请我们也回去。

安意没有说什么,牵着我的手走出去,那小男孩送我们到门口,声音清朗:“安意哥哥,再见!”

安意笑着,打趣道:“前几天见还是师哥呢,今天就是哥哥了?”

“因为老师说你玩物丧志,以后你不是他的学生了。”

安意仍然笑着,恩了一声,“老师年纪大了,你要听他的话,不要惹他生气。”

“我晓得啦。”小男孩说,然后飞快地跑开了。

我跟他回了车上,怕他不高兴,想安慰他来着,却发现他一脸如释重负的表情,有些弄不明白了。

“被逐出师门怎么这个表情?”

“我让老师失望了,早就不好意思担着老师学生这个名号了。”

“哦。”我似懂非懂,但看他心情还算愉悦,也放下心了。

车子开出去许久,我才反应过来,“玩物丧志?你老师说的什么意思?”

他望着我笑而不语。

“你玩什么了?”我眯着眼看他。

他清咳一声,“明天罗师姐回国,说想见见穗穗和尤尤。”

“别转移话题啊,你们老师指桑骂槐呢,玩物?我是物?”

安意把车停下,转过头刮刮我的鼻子,笑得开怀,“你是尤物啊。”

我扑倒他:“喜不喜欢尤物?”

安意把我揽进怀里,脸上的表情很明朗:“喜欢。”

“想不想上尤物?”

安意挑眉,眼底浮现一丝欲色,“回家... ...上。”

我笑疯了,“你行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