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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好的洁癖呢?(58)

作者: 占盏 阅读记录

童母听着立即担心地问:“那要不要找个大夫瞧瞧呀?”

“啊不,不用了娘,我自己心中有数,多喝点热水就好了。”

童稚之因撒谎而透露出的紧张表情,让童炎之一瞬间就觉得有些猫腻。他想细看妹妹面纱底下的面容,却又被她给避开了。

不对劲,她心虚什么?

童炎之一向紧张妹妹的,见她此不对劲的模样,感觉似乎有什么事情在瞒着他。

他越想越好奇,便试探地开口说:“唉,既然感冒那就真的是可惜了,本来方白他们还约着我们晚点去马场玩儿,现在你这般,看来只能我自己一人赴约了。”

“不,哥,我能去的。”

童母立即反对说:“去什么去,感冒了就该好好地待在家里。”

“就是呀,妹妹既然感冒了,那还是在家里好好养病吧。”

童炎之对着她轻挑下眉,这神情中童稚之是明白了,都不知道自己是哪里惹到他了,他要这样威胁自己。

她按耐不住想去马场玩的心情,算了,先不管三七二十一,对着童炎之胡乱地点点头,算是答应了他的要求,让他先帮帮自己。

童炎之见着目的达成了,又故作模样地说:“哎呀,稚儿不去又好像不行啊,王爷今儿也会去,要是没见着你,会不会很失望呀?”

童母轻皱眉头思索了一下,为难地说:“可稚儿还病着呢。”

“这样吧,稚儿你说,你能不能去呀?这病有碍吗?”

童稚之真佩服哥哥这都能强行地给圆了回来,假笑配合地说:“无碍的,出去散散病气,估计这感冒就不会缠上我了。”

“那...”

“娘,您就放心吧,稚儿自己就是个大夫,她都这样说了,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那,好吧。”童母妥协地答应了,童炎之露出了一个得逞的表情,幸亏此时父亲不在,不然肯定又得露馅。

在童母吃完了早饭刚走后,童炎之立即放下了筷子,双手环胸说:“来稚儿,把面纱给摘了。”

“我,我不,这样会传染的。”

“不怕,我体质好,这点小感冒传染不了我的,来,摘下。”

“我......”

“不摘下等会我就让娘今儿好好地守着你,不让你出去玩。”

唉,原来是被发现了。童稚之心塞地抬手慢慢地摘下了面纱,露出了全面容。

童炎之看着妹妹的脸也没啥奇怪的啊,那她干嘛要遮住?难道真的是自己多想了?

童稚之不知哥哥此时心中的想法,就是看着他盯着自己的面部看,有些紧张地轻抿了一下嘴唇。

就是这个动作引起了童炎之的注意,他问:“咦稚儿,你今儿的唇部怎么涂得这么红?”

“额,呵呵,是啊,一不小心就用力过度了。”

“嗯?是吗?”童炎之显然不信这个说法,毕竟这妹妹一向都是薄妆甚至素颜的,今儿连吃个早饭都抹了唇部?可疑。

趁着她一个不主意,童炎之猛地抬手轻轻一抹,然后立即翻手看着食指,发觉毫无胭脂色。

他把食指给妹妹看,眼神示意她该说实话了。

童稚之没想哥哥的动作会这么迅速,她根本就来不及防备就这样暴露了。脑子里迅速转了一圈,要想出一个毫无破绽的理由出来。

可是她从早饭到现在已经撒了两次谎了,就在她滴溜溜直转的眼睛中,童炎之轻敲着桌子语气不好地说:“如若你再敢撒谎,我可有的是法子能治你。”

见他这样,童稚之有些怂了。她想,千万不能惹一个平时对你温柔笑兮兮的人,不然......后果肯定会不堪设想的。

可是,要说出昨晚沈北镜的所作所为,那怎么说得出口啊?

童炎之看着妹妹皱着眉竟如此为难,本来他是不多想的,现在不得不让他想多了,能让她这般含羞带怯的人,除了沈北镜,还能有谁?

他问:“你昨天夜里,是不是偷偷出去了?”

“没,没有呀哥哥。”

“那是不是有人来过?”

......

童稚之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可答案已经浮出了水面。

童炎之怒拍了一下桌子,“看来这守夜的侍卫可以统统换掉了,竟还能让一个活生生的人深夜进来丞相府还悄无声息,沈北镜真是越来越放肆了!”

“哥,哥哥,我也想问下你,为什么我感觉他,似乎对家里的路线房间好像很熟悉?”

“认识了十多年,能不熟悉吗?真的是,引狼入室了!你也是,没被占什么便宜吧?昨晚干嘛不喊人啊?”

“没,没有。不是我不喊人啊,哥你说,昨晚那喊人,合适吗?”

......

童炎之也是给气糊涂了,一想确实昨晚要是喊人,那不就得闹得满城风雨,沸沸扬扬的?堂堂王爷夜访丞相嫡女家闺房,一想都能知道要被做多大的文章。

况且再往下想一步,他们俩可是见了父母提了亲,就差挑个好日子成了好事的一对,要是真的这么一闹,不得让人看了笑话?

大道理童炎之都懂,可还是咽不下这口气呀。他心里暗暗计划着要怎么加派人手,把夜里的守卫给做得滴水不漏,连一只公蚊子都不放过了。

只要童稚之还没出嫁,她的清白就得由这个哥哥来守着。现带着她出来了约好的马场,首先要防着的,就是沈北镜这匹色马。

沈北镜从童稚之出现在马场门口时眼睛就锁定了她,赶忙走近想迎接这可人儿,可就在三步之距时,却被童炎之给挡了下来。

“王爷不用这么客气,我认识马厩的路,可以自己带着妹妹过去,不用出来相迎了吧?”

嗯?快要碰到自己心上人的沈北镜突然就被这样给拦下了,还听着准舅子这怪调中有点摸不着头脑。

他头微微往右边倾斜,想让后头的童稚之给下提示,却没想这丫头竟给他个爱莫能助的眼神?

她的意思是:今儿要站在童炎之这边呗?

沈北镜思索着昨天上门拜访时,应该是规规矩矩没出差错的才对,可好友这般阻拦是为何?

童炎之见着沈北镜还在一头苦想,他也不站在原地纳凉了,领着妹妹就想要去马厩那里挑马。

身子一动,童稚之就在后头跟上,沈北镜眼疾手快地要牵住童稚之的手,童炎之就又来搅合了。

他双手环胸不爽地说:“王爷,我们来比一场?”

“行。”沈北镜爽快地答应了。

听着应战后的童炎之就上前去挑马了,童稚之在跟上之余给沈北镜通下气:“你活该,昨晚那被我哥给发现啦。”

说完童稚之加快脚步跟上了哥哥,留着沈北镜在原地苦笑不堪。

得了,看来新寻的福利飞了。

沈北镜带着讨好与心虚的心思跟童炎之比马,他们比的是障碍赛,可让方白与陈锡良两人大饱了眼福。

毕竟之前一直都是四人比赛,只有他们俩合作虐别人的份儿,难得今天有这场厮杀,真是过瘾。

三局两胜,沈北镜在第一局中抱有讨好的心思,没有使出全力。然而童炎之却是卯足了劲要收拾沈北镜,丝毫没放半点水。

一场下来,沈北镜毫无疑问地败下了阵,得知童炎之这番,沈北镜也不想再顾虑什么,毕竟他也不想在童稚之面前丢脸。

第二场中,双方痛痛快快地来了一场,结果沈北镜险胜。

沈北镜得意地向童稚之抛了个胜利的眼神,得到的却是她一脸无语。真不知道这俩老大不小的大男人,到底在斗什么这么起劲。

第三场中,沈北镜为了将来成亲后能舅子和谐友好的相处,他故作尽力地败下了阵来,童炎之赢了。

童炎之怎么会不知道好友的心思,可并不代表这就能原谅他夜访妹妹闺房偷香这事。

他下马坐在旁边的草地上休息时,嘴损地说:“王爷的马术竟退步了,是不是把精力都放在研究如何深夜入室这一功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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