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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你为所欲为(63)+番外

“好好好。”文亦晨十分顺从地说,“下次我一定这样做。”

秦征尤觉不够,于是继续说教,直至新娘跟新郎登场,他才意犹未尽地停下来。

身穿纯白婚纱的秦满枝款款而来,她已经有一丁点孕胖,然而这也不减她的风姿。与她挽手的是一个高大英气的男人,大概是为了迁就爱妻的步伐,他每一步都走得很小心。当他们走到台上,正要转身面向来宾的时候,她突然皱了皱眉。

在后面的亲友可能不知道,但坐在前排的文亦晨却看得很清楚,似有心灵感应一般,在新娘皱眉的瞬间,身旁的男人几乎立即发现了她的不妥,随即停下了脚步,脸上写满了紧张,只要她多皱一下眉,他或许会丢下满场宾客,直接取消这个婚礼。当她笑着向他摇摇头,他才露出愉悦的微笑,眼中的爱意藏都藏不住。

文亦晨自然十分艳羡,她的视线不由自主地落到秦满枝的小腹上,已经开始期待这个小生命的到来。

霍、秦两家在圈内是出了名的低调,虽然事前没有走漏什么风声,但某些媒体还是出现在婚礼现场。秦征中途还亲自过去打了声招呼,记者们都十分识趣,整场婚礼下来都还算安分,只在仪式结束时要求他们一家拍一张合照。

晚宴的地点同样设在庄园内,陪了文亦晨一会儿,秦征又被叫去招待客人了,不过临走时,他特地找来秦满月,让她好好照顾自己的小女友。

秦满月自然不负所托,带着文亦晨游走在自助餐区,不遗余力地诱惑着她品尝各样美食,直至她再也吃不下才肯罢休。

就在文亦晨津津有味地听着秦满月讲述某段豪门恩怨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一声虚咳,回头看见是张半熟的脸孔,她下意识望向自己的救兵。

对于梁江的出现,秦满月并不惊讶:“哟,又来调戏我嫂子了?”

梁江不气也不恼,甚至还露出浅笑,他举着酒杯对文亦晨:“是我有眼不识泰山,嫂子,我自罚一杯赔罪。”

恰好有侍应托着香槟过来,他替文亦晨拿了一杯:“赏脸吗?”

其实文亦晨没有在意他的唐突,这样的好日子,开开玩笑都是可以的,既然梁江那么有诚意,她也不能小气,于是爽快地与他碰了杯。

场内早有人想与她结交,看见机会来了,众人都纷纷上前敬酒。虽然秦满月替她挡了不少,但她还是喝了好几杯,幸好香槟的酒精含量不高,还不至于醉死过去。就在她苦无脱身办法之际,被保姆追着跑的秦允扑过来抱住她的腿,十分适合地拯救了她。

秦征找到他们的时候,千秋上的一大一小正并肩坐着看月亮,走近一看,他才发现那小鬼靠着文亦晨睡着了,而文亦晨怕把人吵醒,就一直坐在那里,连披肩都盖到了他身上。

发现他来了,文亦晨竖起手指抵在唇间,随后用口型对他说:“轻点。”

秦征点头,随后小心翼翼地将秦允抱起,秦允一点苏醒的迹象都没有,他低声说:“今天他也乐疯了吧。”

望着那可爱的睡容,文亦晨悄悄地摸了摸肉肉的小脸颊:“可不是,刚才还说要跟我一起看烟花,转眼间就睡着了。”

走到灯火通明的地方,秦征才发现她的裙摆湿了一片,问是怎么一回事,她则说:“倒翻了果汁。”

不用想也知道是秦允做的好事,秦征无奈地摇了摇头,接着对她说:“反正客人已经走得差不多了,你先回房间换衣服,我安顿好允宝就过去。”

文亦晨没有拒绝,大概是酒气开始上头,她已经有种头重脚轻的感觉。好不容易回到房间,她就重重地将自己摔到沙发上,别说换衣服,就连翻身都不愿意。

迷迷糊糊见,似乎有人唤自己的名字,文亦晨努力地睁了睁眼,看见秦征的脸,她喃喃地说:“你回来啦……”

房里的空调温度不高,秦征将她抱到床上,替她脱掉高跟鞋就把人塞进被窝里:“怎么这样就睡了,很容易着凉的。”

两人靠得近,淡淡的酒气飘散在鼻息间。秦征自然辨认得出这不是从自己身上散出来的,他低声问:“你也喝酒了?”

文亦晨似乎很用力地思考着,三两秒后,她回答:“好像喝了……一点点。”

她的脸颊红红的,那颜色已经掩过腮红,秦征揪了下她的耳朵:“你还真敢喝。”

“你又没说不可以。”文亦晨理直气壮地说,被包裹得严严实实,她开始手脚发烫,“好热啊……”

说着说着,她不但踢开被子,还伸手去扯身上的裙子,秦征见状,马上摁在她的手腕:“这回喝醉不唱歌,改扒衣服了?”

文亦晨睁着那双沉乌乌的大眼睛看着他:“我没醉!”

秦征头疼得只能叹气。

“真的!”文亦晨高声强调,同时将他的手扯到自己身上,“不信你摸摸,真的出汗了!”

秦征也不知道碰到什么地方,那触感柔滑细腻,像极了温润的暖玉。手背的青筋隐隐地跳了跳,他觉得自己的体温也在升高,就算迎着中央空调的出风口,也压不住心底那股燥热……

作者有话要说: 征哥:我觉得我还能忍一下。

亲妈宝:不,你不能。

第53章

半埋在丝被的少女裙红肤白, 她软绵绵地躺着, 似乎正无声地引诱着旁人犯罪。

千百个念头在脑海中呼啸而过,不过秦征还是很理智地将手抽回,好奇着这自控力到底从何而来的同时,他用那略带沙哑的声音说:“要是真没醉, 就自己去洗澡吧。”

其实文亦晨确实没有骗他, 此时此刻,她虽然有点头脑发涨、脸红冒汗,但总体上说还是算是清醒的。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不过借着几分酒劲,那胆子倒比平日大得多。

当然,干这种事还是得一鼓作气的,当她穿着睡袍从浴室里出来,就不敢像刚才那样放肆了。

房间静悄悄的, 柔和的晚风窜进,层层叠叠的窗纱迎着风扬起又落下, 而杵在露台上的男人, 正一动不动地凝望着幽深的夜幕。

昂贵的领带被扯下来, 随意地丢在床尾的软榻, 衬衣下摆也没有束着,那一角衣尾被吹得微微后翻。文亦晨默默地看着他的背影, 好一会儿才轻手轻脚走过去,自身后抱着他的腰。

秦征双手撑在栏杆上,那团柔软的身体贴上来的时候, 他仍旧保持着这个姿势:“屋里有杯醒酒茶,先去喝。”

文亦晨蹭了蹭他的背,轻声嗔道:“都说没醉!”

细微的酥麻感自脊椎蔓延,然而他的腰身依旧挺得笔直:“听话,不然明早会头疼。”

文亦晨偏要跟他唱反调:“就是不喝!”

秦征这才转过身来,而文亦晨顺势投入他怀里,还扬起脸对着他傻笑。他突然意识到,原来将要头疼的人是自己:“我实在很怀疑,你到底是不是你爸妈派来的奸细。”

“我不是。”文亦晨笑嘻嘻地否认。

“那你还使劲撩-拨我?”秦征伸手回抱着她的腰,向来所向披靡的他此际却快要溃不成军。

被看穿心思,文亦晨有点脸红,埋首在他胸前不说话。

怀里的姑娘像鸵鸟似的躲着,秦征摸了摸她的脑袋,斟酌了片刻才开口:“你知道的,我答应过你爸爸,在这考察期间内,我不能弄出什么意外,也不可以耍手段。假如我出尔反尔,以后可能得用更多的时间去让他相信我对你的心意。”

文亦晨的声音闷闷地传来:“他可能只是说说而已。”

“可我不只是说说而已。”秦征对她说,“如果你真的怀孕,米已成炊你爸妈肯定不会阻止我们结婚。为了你,他们可能会勉强地接受我这个女婿,可是我要的并不是这种结果。我不希望你为难,也不希望你的家人继续对我存有芥蒂,与其弄得不愉快,还不如顺顺他们的意。有句话你爸爸说得很对,反正我已经决定跟你过一辈子,也不怕多等两年,你值得让我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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