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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爷与妖女(99)

作者: 山茶猫 阅读记录

“嗯……”他躺在那里,眼眸深邃,微松的衣领露出一点结实的胸肌来,果然是男se诱人,让人看到了就想行不轨之事!

“那……慕云汉,我想要你!”她感觉自己变成了一头野兽流连在他的颈间,实在是好饿。

他呼吸一窒,身体因为她的一句话突然变得不受控制起来,原来他即便不醉酒,也并没有什么定力可言。

但他理智尚存,坚定而艰难地说道:“不可……”

“为什么……”她桃花的眸子眯起来,软嫩的舌尖舔过他的嘴唇,语媚如钩,“你明明也想……”

“陶夭!”他急忙轻轻推开她,“你忘了自己说过的话么,要等到洞房花烛夜……”

“我反悔了,谁叫你勾引我……”她迷恋地吻上他滚动的喉结,感到他身子因为她的亲吻变得滚烫,“我忍了太久了,我等不到了……我不在乎那些……”

想要看他失控,想要看他破坏自己的准则,她因为这样的想法越发粗鲁,甚至咬在了他的锁骨上。

慕云汉被她磨蹭得濒临崩溃,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连带着小船也跟着一荡,他抵着她的额头,喘息道:“夭夭,我会给你……但不是现在,好么?”

陶夭媚眼如丝地轻声道,“我不信你能忍住……”他身体的另一部分分明已经那么“跃跃欲试”了。

“我可以忍住……”在娶她之前,他再也不会如此与她独处!是他轻率了!

陶夭猜到了他逃避的念头,但是她毕竟与他体力悬殊,没法将这个大瓜强扭下来。她恋恋不舍地抚摸过他胸前的皮肤,感到他身体因为这样的触摸一阵战栗。于是她得意地笑了:“那好吧,但是……慕云汉,总有一天,你会求着我的……”

她并不知道,他现在就想求她……

他,终归还是被她吃得死死的……

他好容易安抚了陶夭,确认她放弃了大胆的念头,这才松了口气。然后陶夭也并不因此就安分,她要么猫咪似的磨蹭他的脸,要么小鸟似的在他脸上轻啄几口,慕云汉被她撩得脸上的红晕全然下不去,心里不由暗骂自己作死。

明明在三江五洲的时候就该知道,这妖女胆大妄为至极!他甚至毫不怀疑,若是在慕容家时自己稍微有一点松懈,就会被她“就地正法”!

慕云汉几乎是送瘟神一般,一早就给陶夭送回了府,再与这妖女呆在一起,他要么会憋死,要么大概会……

他深深吸了口气。

说来可笑,他怎么会觉得与她独处时,她会老老实实的呢?

锁骨上的牙印还在隐隐作痛,但那疼痛却让他的旖念更加失控了。

回到府中,阿笙见慕云汉一直神色莫测,以为他与陶夭游湖不大开心,不由关切道:“相爷,今儿陶姑娘是不是有心事?”

慕云汉反映了一瞬才回过神来,问道:“你指的是什么事。”

阿笙忙道:“今儿陶姑娘不是去原家了?结果赶上原夫人的兄长来,就是那个叫楚雁北的。大花姑娘说,看他那神色,是喜欢上陶姑娘了,还说那人心术不正,叫我可得提醒着您点儿呢。”

慕云汉闻言脸色骤然一寒,冷笑道:“呵……兄长,他哪里是原夫人的什么兄长呢。”他对楚家本就无甚好感,此时更是觉得楚雁北简直不知死活!他对阿笙道:“派几个暗卫去跟着陶姑娘吧,平时再留心些。若那人有什么异动,不必客气。”

~

瀚澜城四季分明,春日气候尤其最佳,天气不冷不热,鲜少疾风骤雨。所以一入了春,城中便一日美过一日。此时宫中亦是一片万物复苏的境况,尤其那一小片桃林全结了密密的花骨朵,随时准备灼灼盛放一树。

王皇后一身素色对襟袍子,外面穿着一个黑色的鼠毛内里坎肩,握着一柄金灿灿的小剪子在修剪一根难剪的花枝。突然,她的手冷不防手被人握住,用力替她剪下了那根多余的枝杈。

她并未回头,只是笑道:“陛下今日怎么得空了?”春日南方降雨多,再加上雪融易多发水患,顺民王忙于此事,已经多日不来后宫了。

顺民王温声道:“最近确实清闲了一些,慕相新选的这个海丰,果然治水患有一手,索性等几日看看成效。哎,只是朕在御书房里圈了几日,着实僵硬得很,想打马球。”

王皇后转过身来笑道,“那可好,我其实也想打马球。要我说,近日天气好,不若来个马球赛!热热闹闹的,多有意思?”

顺民王点头:“朕也有此意,皇后可真是与朕心意相通。”他立即唤来大太监,下令尽快安排下去。一想到打马球,顺民王兴致也高涨了不少,于是向王皇后问道:“你这拉郎配,配得如何了?昨儿陶允还和朕说,月底就要回三江五洲去呢。我看慕相那里,仿佛也没什么动静。”

王皇后一提起此事就恼火,不由道:“陶允这个死脑筋,怎么恁地糊涂!居然不信我!”

顺民王笑道:“你总不会还是觉得渊石相中了陶家姑娘?”

“不是觉得,是肯定是!”王皇后见他的神色仿佛也是不信似的,气道,“陛下那日不也说了,他看中了陶姑娘?”

“唔……”顺民王抚着手上的碧玉扳指,“或许只是瞧着好看,但不喜欢也未可知呢。”

“罢了!”王皇后恨恨地剪去一根树杈,“你们且等着看吧,这个月老,我是做稳了的。”

作者有话要说:原定疆:天下怎么会有如此yin荡之事呢!我还以为你是个正经的小白脸子!

慕云汉:你闭嘴!

原定疆:我觉得你可能是不会,等我回头给你几本教材!

第78章 否极泰来

原定疆最近新学了一个词,叫否极泰来。

他觉得这个词用来形容自己实在再合适不过了,在他跟楚仪的婚事风波不断之后,他不但如愿抱得美人归,这美人还是个十分耐心的老师,教他读书认字。因为他日日翻看兵书,再加上楚仪的耐心教导,所以虎营在对战中的战绩斐然,今日被正式提为六营之首,他这个营长,也成了总营长!

实在是春风得意!

他午间与李思危等人庆祝了一番,下午又准备了一包礼物,预备去慕云汉那里讨个夸奖。

可相府的侍卫一见到是他的黑脸,皆阴阳怪气地逗起他来:“呦——这不是原大爷么?稀客稀客!”

“原将军,咱们仿佛十年没见了吧?”

“原大哥这眼见得瘦弱了,哎呀,新嫂子如狼似虎啊……”

原定疆也不恼,反而“嘿嘿”一笑,把给慕云汉的礼物小心别在身后裤腰上,随即一个虎扑上去,给这群人揍了个落花流水。

“啪啪!”他瞅着一地哼哼唧唧的侍卫拍了拍熊掌,笑道,“孙子们,知道你原爷爷的厉害么?爷爷我晚上出力,白日里照样揍你们!”

他熟门熟路地钻了进去,就看到慕云汉穿着紧收手腕脚腕的团花蓝青白色球服,额上一条蓝色的抹额,正在院子里挑选打马球的画杖。

原定疆于是大大地不好了起来,怪叫道:“你真要去比赛?”奶奶的,之前李思危和他说,他还以为那小子在放屁,毕竟慕云汉这么忙,哪有时间掺和这个。所以他还信心满满地准备夺个头筹,给楚仪买点好东西呢!

慕云汉挑挑眉,见是他来了,也勾着嘴角调侃了一句:“呦,原将军,稀客啊!”

原定疆老脸一红,“嘿嘿”笑道:“猜到你可能想我了,就来看看你。”

慕云汉嗤笑一声,手里握着的画杖挥了挥,似乎预备将他像个球似的打出去。

原定疆厚着脸皮问道:“你会打马球,我怎不知?”

“不会打,现学。”

他虽如此说,原定疆却因为在他这里实在吃了太多亏,半点也不敢掉以轻心,“你这样在平地练有什么用,不如和我对两局?”顺便探探他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