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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后宫养老的日子(30)

作者: 月月桃花仙 阅读记录

“赵公公别来无恙呐!”

“可担待不起,宁妃娘娘可别拿奴才寻开心。”

“好吧,说正经事,这时候你怎么过来了?不是应该伺候皇上吗?”

赵宝高拐弯抹角的说皇上近来胃口不好,吃的东西少,却还要整日忙政务,希望她能够表示一下,如果不能亲自去一趟,至少得表示表示自己的心意。

顾钰宁把他的话琢磨了几遍,还是不敢相信是她心里想的那个设想,“你这话还对哪些娘娘说过?本宫怎么有些听不懂呢?本宫可听说成华殿这段时间不少人巴巴的去伺候呢!”

赵宝高有些急了,这次是他揣摩着圣意才过来请宁妃的,要是两头都没讨着好,这不是瞎耽误功夫吗?

“其他娘娘们的心意,自是不能拒之门外,但是奴才保证,皇上可一口都没动过,奴才们担心皇上身子受不住,这段时间就没睡个囫囵觉。”

“那公公你可不是找错人了?这里也没有你想要找的那一位呐?”

赵宝高有些没听明白,总觉得宁妃今日有些话中有话。

“这……奴才蠢笨,不知娘娘说的是谁?”

顾钰宁莞尔一笑,“夕妃!”

…………

赵宝高一路上想着刚才在福元宫的事,现在想来多半是有人在宁妃面前说什么了,要不然这次怎么拐着弯套他的话,也怪他大意了,原以为宁妃性子简单,落水前对那位都不怎么了解,落水后脑子又淡忘了许多事,所以他才……

看来是有人嫌这后宫太安静了。

“福元宫的东西?”

“正是,就是宁妃娘娘那做的少,只有这一份冻奶果子,皇上你快尝尝,奴才闻着是极香的!”

赵宝高是越来越没眼色了,都到这时候还眼巴巴的看着,皇上慢条斯理的拿勺子裹了一下,终于忍不住道:“滚出去!”

赵宝高赶紧麻溜的走了,启延低头看着碗里的东西,闷声道:“尽琢磨这些玩意。”

皇上还是没有踏足后宫,整个人消瘦了不少,在前线终于稳定局势之后,他整个人也受了一圈。

皇后差点去请了太后回来,这会见皇上终于能歇会了,才放下心来,顾钰宁没有受过这个时代关于夫妻之间的生活之道,更加不能理解皇帝在后宫妃子上投注的到底是感情还是利益,或是两者都有,她都没有办法设身处地的去想,但是唯有在国事上,她不得不佩服。

近来映月的唉声叹气顾钰宁如何不知,听得多了,自己也忍不住闺怨了一把,还别说,这矫揉造作一番,还真去了三分郁闷之气。

“钰儿何故唉声叹气?”

周围的下人不知道什么时候退了出去,顾钰宁僵硬的扯了扯嘴角,心里对映月他们悄悄离去的行为表示无奈,好歹给个暗示再走也不迟啊!

顾钰宁没有回他的话,直直的看着窗外雨水洗涤过的景色,启延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过来,从背后拥住她,嗅了嗅她味道,两个人耐心的等着对方开口说话。

屋外面的花儿也谢了,屋里头的温情也升了起来。

第33章 了解心意

有些话两个人心知肚明,但都聪明的不先开口去触碰,仿佛谁先说了,得到的后果都让这先说之人多承担一份。

启延拉过她的手坐下,仔细瞧着她,笑着问:“钰儿脸色好的很,想必这段时间过的不错。”

顾钰宁反握住他的手,期间还仔细摸了摸,像是研究什么了不得的珍宝,捏捏皇帝的指甲盖,抠抠皇帝的手指缝,仿佛没听见皇上的问话。

然而接下来两人的相处方式要是让赵宝高和其他宫人看见了,肯定又要让他们大跌眼镜。

启延不停地说着,另一人有没有听也不知道,低头见她没有任何反应,忍不住拿下巴抵住她的头顶,小声的抱怨道:“钰儿这是吃醋了不成?”

顾钰宁这会担心要是再不给他回应,只怕这人会恼羞成怒,到时候受苦的还是自己,于是转过身来,看着他的眼睛道:“臣妾说吃醋了,皇上预备如何呢?”

“钰儿觉得呢?”

“自罚三杯吧!”顾钰宁笑不出来,不在意的说道。

启延笑出声,不知什么时候开始,眼前的女人在自己的心里占据了这么重要的位置,跟以往倒是不同,奇怪的是他并没有反感,相反,却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他不否认在她的身上,看到了旧人的影子,但那有如何,他从来没有否定眼前这个人的存在。

顾钰宁从他的怀里挣脱开,走到桌前,为他斟了一杯酒,笑着看他,“皇上若是喝了这杯,臣妾也这醋就当没白喝。”

启延见了,一言不发走上前拿过去喝了,然后扯过她,尽数反哺给她。

“咳咳……咳咳……”

这人竟然……实在欺人太甚!

顾钰宁难受的闭上了眼睛,喉咙里被酒呛过后的灼热感让她的心情一瞬间跌落在了地上,恨恨的看着皇上,眼睛里不知何时有了泪光,说不清是眼泪还是被呛过后的生理反应。

明知道眼前这个人不值得托付,但她还是对他隐隐约约有期待。

明里暗里来了几波人提醒她不过是个替身,期初她还不相信,但上次他的表现实在让她生疑。现在暧昧不清的话,连一个解释也没有,她实在不想和他玩这种无聊的猜猜猜的游戏了。

拿起酒壶,就着壶嘴灌了自己一口,再打开盖子猛地将里面残余的酒水撒向了启延。

启延胸前明黄色且绣着金龙的衣服上,淋湿了好大一块地方,这时候不慌不忙的脱下最外层的衣服,咬牙切齿道:“你心里不痛快,惯会朝着我发,怎不见你迁怒别人?”

顾钰宁见他终于不再端着皇帝的款儿,眼泪终是无法控制的倾泻了下来。

这时候也顾不上什么形象,眼前这个男人心软的时间短的跟那流星一般,好歹想要知道夕妃到底是怎么回事,既然眼前这人有意解释,那她倒要细细听着才好,被当了替身,那是无可奈何,但是她不想当一个不明不白的人,所以有了这开始的一幕,但结果倒出乎她的意料,似乎这里面并不是自己想的那样单纯。

顾钰宁静静地等他自己说出来,自己重新坐下,侧着身子看启延,眼神示意他可以开始说了。

启延背着手,其中拇指和食指的指腹互相的摩擦,心里只觉得无可奈何。

“夕妃是我奶娘的女儿,从小跟在太后跟前伺候,我们打小认识。又一次秋猎,不小心中了前面猎户埋下的陷阱,受了伤……”

顾钰宁原来不知道,听别人的情史原来这么有趣,甚至想搬个小板凳,磕着小瓜子看他说。

只是这个故事太短,顾钰宁正听得津津有味的时候,偏偏就已戛然而止,抗议的表情看向皇帝,显然还没听够。

“我能说的就是这些,信不信由你,若是你还在为那日我说出的话而怨我,于我来说没有什么,只是你恼了我这样久,又一副与我划清界限的模样,实在不把我放在眼里。”

顾钰宁听他这样讲,心里也颇不是滋味,心想:凭什么你露点心意,我就要死乞白赖的往你跟前凑?你大爷的一句喜欢都不说出口,我实在没必要上赶着。

况且你又是这个身份,就算你当真了又如何?

“为何宫里的人都不曾提过夕妃?感觉人人都对她讳莫如深?”

启延听了摸摸鼻子,放开了顾钰宁,背过身去,道:“我如何得知?”

顾钰宁猜测:“莫不是当初你情窦初开,那夕妃又狠狠地伤了你,故才禁止别人谈论?”

启延懒得理她,鞋子一脱,连洗漱也免了,大腿一伸,就倒在了旁边的榻上。

顾钰宁心里软了一下,慢慢踱步过去,弯腰,轻轻拉了他一下,见他还是没有什么反应,抿了下嘴,才说道:“真该让那些人瞧瞧现在是什么样的,都怪你这身面皮蒙骗了许多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