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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我被王爷拐回府(19)+番外

作者: 老嘢 阅读记录

季辰远过来就揪住余风的领子把人拖走,“废什么话,现在就走。”

余风猛地被人丢到了马背上,摇摇晃晃地扯住缰绳,往下一看,老天,怎么这么高。

余风忙趴下去抱住马脖子,“你快点上来,我不会骑马啊。快点。”

季辰远三下五除二地上了马,双手从余风腰间穿过,拉住缰绳,“坐稳了吗?”

余风紧紧抠住马鞍,“可以了。”

季辰远双腿夹住马肚子,马儿开始缓缓行走。

“我都抱着你了,不会掉下去的。”季辰远看着脸色发白的余风,安抚地说道。

余风对此表示怀疑,“昨天坐船的时候你也是这样说的,结果呢?”

“那哪里一样,我这可是好马。”季辰远双腿用力一夹,马儿迅速地跑了起来,身后扬起一片黄沙。

余风一下子重心不稳,猛地往后倒,扎进季辰远的怀里。

“它怎么突然这么快了,不会是出什么问题了吧。”余风紧张地问。

季辰远心满意足地看着紧紧靠在自己怀里的人,堂而皇之地说:“再照着刚刚的速度,太阳下山了我们都回不去。”

余风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早到早超生,再快点吧。”

马儿十分听话地加了速。红衣白马在林间飞速地穿梭,晃瞎了众生的眼,好一个衣决飘飘的神仙眷侣的画面。季辰远对此颇为享受。

只可怜了余风,双眼被风沙打得睁不开眼,嘴巴死死地闭着,稍一暴露就要灌入满嘴粉砾,可能还有刚好飞过的小虫。

天公作美,两人在日昳时分回到了余风的小屋,才刚一进门,豆大的雨珠就迫不及待地落了下来。

余风转身看了外面的大雨,心里暗自庆幸。

“他们都去哪了,怎么一个人都没有?”余风四处看了下。“欸,什么这么香。”

季辰远也闻了闻,“好像是从季辰闵的屋里传来的,他们在烤翠儿吗?”

余风脸上抽搐了一下,“去看看吧,别真给吃了。”

……

季辰远推开门,屋里的四人捧着大猪蹄子齐刷刷地看了过来。

林佑使劲咽下口中的肉,“王爷。”

陈小忙也用袖子抹去嘴上的油,“王爷。”

季辰闵看了两人一眼,“你们回来了,过来一起吃吧。”

“你哪来那么大的一只猪,不会又是偷的吧。”季辰远有些难以置信。

“什么叫又是偷的,”季辰闵拍了拍衣服上的碎渣,“这是后面那个山坳里打回来的野猪,昨夜瞎叫了半宿,我们三个好不容易才把它弄了回来的。”

余风从早上起来也没吃什么,更何况还奋战了一晚,现在闻了肉香,倒真觉得饿了,“还有吗?给我来点。”

“有!”李翠儿兴奋地向余风招手,“屁股这里还有好多肉,是宣王哥哥特意给你留的,说吃啥补啥。”

余风的表情迅速凝固,季辰闵也有些尴尬,忙埋头狠狠咬着猪蹄。

季辰远揽着余风走了过去,“那就谢过宣王了。”

季辰闵礼貌地笑了笑,“不客气,一家人嘛。”

“晗王哥哥,”李翠儿灿烂地笑着,把一颗完整的猪头递给季辰远,“这个是他们特意给你留的。”

季辰远接过猪头,仔细端详着,“怎么这个猪头上那么多刀痕?”

季辰闵和林佑,陈小默默不说话,只当没听见。

……

“周潮生有什么动静吗?”季辰远一边拨弄着余风手上猪屁股的尾巴,一边问。

“回王爷,周潮生去九溪城了。”林佑放下吃了一半的猪蹄子。

“他在这的宅子这么朴素,不会九溪城里还有个豪华的吧,不然怎么一天到晚都千里迢迢跑到九溪城。”余风说。

“王爷,还有一事。”林佑接着又说。

季辰远抬头。

“青灯街又有鸦片中毒尸体了。”林佑说,“这次是经玄清楼里出。”

“玄清楼?”余风有些好奇,“怎么听起来像是道教茶馆的名字,也是一个妓院?”

林佑回道:“也算是一个妓院,不过里面都是小倌,是个南风馆。”

“南风馆。”余风像是发现了新大陆。

季辰远清了清痰,“你那么激动做什么。”

余风悻悻地低头下去继续啃着猪屁股。

“还说了什么?”季辰远问。

林佑回答:“死者叫黄文才,父亲黄华贵,在九溪城有家鸿运酒楼,也算是数一数二的大酒楼。黄文才是独子,玄清楼传来死讯后,黄家还带人去闹了一番,差点把玄清楼都砸了。”

“一个吸食鸦片的纨绔子弟,不算稀奇了吧。”季辰闵说。

林佑又说:“黄家说从没见过黄文才吸鸦片,咬定了是玄清楼的小倌不知力度,整坏了黄文才的身体。闹得沸沸扬扬,连酒楼的生意也比以往要好了许多。”

余风忍不住噗嗤一笑。

季辰远说:“这样一来,案子只怕要更难查了。”

“倒也不一定,”余风说:“虽然鸦片被带出了水面,让私贩鸦片的有所收敛,短时间内不会出现鸦片交易。但吸鸦片者少了鸦片,一旦瘾发,说不定能击一发而卷起千层浪,到时候所有真相都会昭然在目。”

季辰远想了想,说:“也许,我们可以再直接一点。”

“假道伐虢。”季辰闵抛出一计。

“没错,”季辰远说:“私贩鸦片者和购买鸦片者之间必然有其特殊的联系方式,既然联系不上私贩,那便从买方入手,吸鸦片者,也多是人傻钱多的纨绔子弟,从此处下手,许也是能摸到蛛丝马迹的。”

“可是我们哪知道谁吸鸦片啊?”余风问。

季辰远回道:“不是刚有一个出现吗?”

“黄文才?”余风说,“他不是死了吗?”

季辰闵笑了笑,“万一他喜欢分享呢?”

于是,在众人的千推万阻下,季辰远带着大家又在狂风大雨中踏上了归途。

两架马车悠悠回到晗王府时已是人定时分。

季辰远把熟睡的余风抱回闻风苑后,准备到前院的厨房烧些水给余风擦擦身子。

他在井边挑了一桶水走进厨房,发现一个高大的身影正蹲在灶前推着柴。

“你怎么还来烧水?”季辰远问。

季辰闵抬头,“泡个澡再睡,舒服点。”

季辰远将水倒入锅里,寻了柴生火。

“其实我挺不明白,你怎么可能这么快就对余风动了情。林佑和陈小也和我说了你们俩的事,不至于吧。”季辰闵问。

季辰远低着头推开柴枝,“的确不至于,但好像,也没有必要防着。”

烧得通红的柴枝时而爆发出噼里声。

季辰闵说:“那你也别整副心思都投进去,总归是个王爷,还是要传宗接代的。”

季辰远轻笑了下,“我费尽心思跑来这种地方还是摆脱不了吗?当初和你非要争个你死我活的,也不就是为了亲手把这些莫名其妙的东西化为齑粉,哪能还由着他来纠缠我。”

“五弟不是那些老东西的对手,你落了别人的口舌,他不一定招架得住。”季辰闵偏过头去看着他。

“你也别老瞧不起他,我能送他上去,就是认定了他能自己坐稳。再说了,不是还有你嘛。”季辰远说。

“而且,这种事和余风有什么关系。”季辰远又补了一句。

“没关系,”季辰闵将烧好的水勺入桶里,“我只是以一个兄长的身份来告诫一下你,自己挖的坑要自己填。”

“得了吧,你还是赶紧回去泡澡,不然水就要凉,那时你就会明白什么叫有好过没有。”季辰远瞥了他一眼。

季辰远回到闻风苑,看到余风正安安静静地睡着,内心生出几分慰藉。

他洗了帕子,轻轻解开余风的衣服,“擦擦身子舒服些。”

余风乖巧地摊开身子任人摆布,在睡梦中迷迷糊糊地说:“你怎么弄我都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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