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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我被王爷拐回府(26)+番外

作者: 老嘢 阅读记录

季辰远:“今天许大夫说了,没伤筋也没伤骨。你这种伤,我以前多的是,只要天天上药,很快就能恢复得和以前一样。你也别不急,这几天最好还是想想到时候怎么求饶吧。”

“你简直是禽兽,风鸡发情都没有你怎么厉害。”余风又挪开了些。

季辰远又靠了靠,“风鸡被阉了,发了情也不受用。你夫君活这么好,你也忍得住?”

“谁说你活好的。”余风嫌弃地说。

季辰远把余风的头抵住,“那你说说,哪个男人的活比我好。”

余风马上就怂了,“没有,我就找你这个,别的乱七八糟的,我不稀罕,嗯……”

季辰远将唇压了上去,一手按住余风左手手腕,不让他乱动。

那天季辰远来到荷塘,向守塘的老伯借了船。

虽下过了雨,但暑热未消,荷花开得一样的热烈。

他把船摇到了塘中央,余风落水的那一处。

一坛坛烈酒下肚,他却觉得越来越清醒,甚至还忆起,端午那晚,他就是被灌了一海碗的烈酒。

老伯摇着船经过,“诶,这个公子,你怎么喝了这么多酒。再喝下去,就摇不了船了,危险得很。”

季辰远:“那我就和你这的荷花一起睡了。”

“你说的这什么胡话。”老伯担心地看着季辰远,“公子这是遇到什么烦心了吧?不然何苦要这样糟践自己。”

“是啊,”季辰远笑着,“我媳妇今天去勾搭别的男人,你说我烦不烦。”

“唉,这……”老伯又说,“这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不管什么事,两个人结了亲,就是要过一辈子的,能解决的,就还继续一起过吧,别辜负了上天给的这好缘分。”

“他倒确实是上天赐予的。”季辰远若有所思。

“两个人在一起,多少会有些摩擦。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和,你气一气就好了,日子还是要过的嘛。若她果真不贞,那再娶个小妾,把她丢到后院里去,自己该快活就快活,何必为那些腌脏事忧心。”老伯劝道。

季辰远说:“我若敢娶妾,她非宰了我不可。其实也没那么严重,只是老伯,你说的气一气是指气多久。”

老伯颇为自得地说:“以前我也和老伴闹了别扭,心里愤愤的,就和她冷战了几天。然后她啊,你猜怎么着,她像是变了一个人,对我和声和气的,也不怎么和我发脾气了,可是被我抓得死死地了。其实吵的都不是什么大事,两个人冷静下来,也就又能和以前那般和和美美了。”

远处的钟楼传来沉沉的撞钟声,萦绕在荷塘里。

“哎哟,都已经酉时了,我得回家了,老伴还等着我去吃饭呢。公子你也别这么惆怅了,没准你夫人在家都等急了。”老伯说完就摇着船离开了。

“就是说,冷战几天就又能和和美美了。”季辰远喃喃自语。

……

晗王府的密室里,张文轩又再一次被绑在椅子上,一旁还有新来的周潮生。

“呜呜呜……”两人被堵了嘴,瞪着眼睛使劲挣扎。

“你说你,无端端说什么解不解药的,这不,现在不知道还要吃什么毒,这不是自找苦吃么。”季辰闵走到张文轩身后,双手压了压他的肩。

张文轩吓得全身发了冷汗,面上惨白一片。

☆、第二十七章 故人

季辰闵目光一转,也伸手在周潮生肩上压了压,“你一个赤泽城的商人,总是来这九溪城,还真是让人不由自主地就要浮想联翩。”

“哼,”周潮生冷哼一声,用力地别过肩,但奈何身上还受着束缚,心里再厌恶那手却也无法。

“那么,两位是想先用刑,还是先审问?”季辰闵语气自然,宛如在询问是先吃午饭还是先吃晚饭,却听得让人毛骨悚然,“不过,我觉得,先用了刑,你们可能才会乖乖说话。”

张文轩“呜呜呜……”地叫着,使劲地左右摇头,身体不断挣扎着,闹出一大阵动静。

季辰远走到他面前,抽出了他口里的抹布,“怎么,你是想先来?可是,烙铁还没烧好,夹棍怎么样?一丈红也可以。”

“审问,我要审问,你问什么我都说,真的,不要用刑!”张文轩挣扎着,眼里尽是恐惧。

季辰闵笑了下,“可是我觉得,你能告诉我的,不如他要告诉我的精彩。”,季辰闵又对周潮生说:“对吧?”

周潮生轻蔑地别开头,不愿再与季辰闵对视。

季辰远抽出周潮生口里的抹布,“想说什么就说吧,不过,你给本王识相点,别扯些有的没的,大家都很忙,也别都浪费时间了。”

周潮生啐了一口,“宣王可真是节俭,这堵嘴布一看便知道是低贱料子,塞了我满嘴的毛。以后王爷还是用好一点的,别失了身份。”

季辰闵挂着笑容:“那还真是多谢周员外的提醒了。只不过是突然把你抓来,太匆忙了,随手就捡了一个丫头用的抹布,能顶得上用就够了。不过,周员外可别介意,我记着那丫头好像是清理茅房的,也不知道这抹布她是用来做什么的,就是那丫头上茅房用的也有可能。”

闻言,周潮生的面色又青又白,张文轩更是受不了,肌肤上翻起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直接一阵干呕。

“哎哟,”季辰闵说,“怎么又扯远了。周员外有什么想说的,就说出来吧。”

周潮生看着季辰闵:“能有什么,只是走私了些波斯的贵重香料。这种事情,海监门就能处理,何苦劳烦王爷大驾。”

季辰闵扣住周潮生脖子上被绕了两圈的麻绳:“是走私,但只是波斯的香料吗?你以为,本王为什么要亲自来审你?那个戴着帷帽的人究竟是谁!”

“他?”周潮生不以为然,“他不过就是个水客,帮忙带些香料,也没什么不对吧。走私是犯法,海监门要如何处置,我都悉听尊便。可王爷这样没证没据的,就把我抓到密室里来严刑拷打,于法也不符吧。”

季辰闵手中收紧了那麻绳,周潮生感觉一阵窒息:“周员外那么急着要去海监门投案自首,不会是在海监门有路子吧?那周员外可真是神通广大啊,一个小小商人,在赤泽城竟也能只手遮天,那赤泽城城主,该不是你爹吧?”

“你……”周潮生瞪着季辰闵,发出沙哑的声音,“我比那赤泽城城主陆章还长几岁,难不成他上一辈子就有了我?陆章管理赤泽城有问题,你不去查他,光折腾我做什么?”

季辰闵:“你先管好你自己吧,整个九溪城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你到底卖了鸦片给多少人了?你这么做,也不怕生孩子没屁.眼吗?”

“鸦片!什么鸦片!”张文轩惊愕道,“不是普通提神的海娜香吗?什么时候变成鸦片了!”

“哦哟,你啊,”季辰闵装做不可思议的样子,“你竟也把他们都蒙在了鼓里,可当真是个吃肉不吐骨头的实实在在的奸商啊。难怪要捡了沉霜姑娘,该不是,夫人也没有屁.眼吧?”

“你……你……,”周潮生气得要炸毛,面色又青又紫。

“宣王殿下,我真的不知道那是鸦片啊!都是他,我和黄文才在妓院喝花酒喝得好好的。他莫名其妙的就带着沉霜姑娘过来搭讪,还不停地说什么海娜香,说那香不仅能提神醒脑,还能让人飘飘欲仙,更还能延长时间。他说得天花乱坠的,可我们真的不知道是鸦片啊,只当是和那些依兰香相似的之类助欢香。”张文轩哭天抢地的,“万一被我爹知道我吸鸦片,我真的不用活了。你个周潮生,呸呸呸!活该你生孩子没屁.眼,活该你夫人把屁.眼给了外面的骚汉子!”

季辰闵没有理会张文轩的控诉,转而又说:“不过,本王倒有一事一直想不通。你那些波斯猫到底怎么回事?”

周潮生阴沉着脸,简直是想封住张文轩哇哇乱叫的嘴,“什么波斯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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