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栖梧谣(36)

作者: 三月慕歌 阅读记录

所学之内容又分为了七类。国子学,太学,广文馆,四门馆,律学,书学,算学。但不是所有的学生都可以学习以上内容。这还是得看你的家族背景。一般的公子哥,也只有学算学的命了。

栖梧挂着宋亦庚的名号。当然也沾了宋家的门楣,有幸进入了国子学。也算是登上了顶峰。国子学——掌教三品以上及国公子孙、从二品以上曾孙为生者。可见有时候你想摆脱的枷锁,恰恰会给你一些你梦想的东西。

作者有话要说:

我都不想更了。烦,改了又改。真是的。把原本写的东西都改变味了。根本就没了写下去的动力了。不想在晋江写文了。

第39章 共赏左氏春秋

以往,宋亦庚并没有把静园真正的当做家。只是每当心里纷乱陈杂的时候,过来坐坐便罢。只当是一处平心静气的地儿。可是当栖梧来了这里以后。宋亦庚明显的感觉到了,自己对着院子有了一份特俗的感情。一份眷恋,一份记挂。

栖梧自从去了国子监以后,日子也渐忙碌起来了,每日早出晚归的快赶上宋亦庚了。每天天不亮就得起床,赶到玉楼坊。两个人虽然这段时间依旧同床共枕,但是宋亦庚却没有再碰过栖梧。只是每日同枕而眠。

这让栖梧心底里松了气。一大早,天还没亮。就听见鸡鸣的声音划过夜空。栖梧睁开了眼睛。着国子监对学生的要求十分严格。迟到早退是会受训的。

栖梧刚刚打算翻身下床。宋亦庚就向她压了过来。手脚像个八爪咸鱼一样把栖梧捆缚。头也埋在栖梧的颈窝里,闷声闷气的说道,

“这么早,起来做什么呢?”

“到时辰起床了。”

栖梧推了推他,宋亦庚却纹丝不动。不过也算理解他,自从自己每日要早起上学。宋亦庚每每也会被自己惊醒。这几日来似乎是还没有习惯。经常都在问同一问题,问自己一大早起来做什么。栖梧觉得好笑,但是还是耐心的复述。

这个时候的宋亦庚看起来最像不谙世事的孩童。迷离迷糊的,很是憨态可爱。

“不去也罢。一日不去,也没什么”

死死的箍着栖梧不放手。栖梧无奈且耐性解释,妄图说服着闹脾气的大小孩儿。

“夫子说了,今日要测试”

“一次不测能有什么要紧。原也没打算真正要你学到什么”

栖梧气恼。狠狠的推开他,一个脑儿坐了起来。也不再顾及手劲儿。饶是再不清醒。这宋亦庚就是傻子了。感觉到了栖梧的怒气。宋亦庚撑起身子,噙着笑容。钩过栖梧的脖子,一个响嘴亲了上去。

“行了,咱小猫生气了。我的错还不行吗?我道歉”

栖梧见宋亦庚着无赖样。全然没有平日里的贵公子形象。神色也缓和了不少。看着看着就噗嗤一下笑出了声。这要是让他的一帮下属看到,高高在上,苛刻严格的宋郎中这番模样,怕是许多人都要跌破眼镜。

宋亦庚轻拧了一下栖梧粉嘟嘟的脸颊,口气宠溺,还带有起床时的慵懒低迷。听起来十分的性感,

“你这小丫头,又想到什么好笑的东西了。瞧把你笑得那模样”

“大哥管不着”

栖梧对着宋亦庚做了一个大大的鬼脸。就笑着跳远了。

等到两人都收拾完整,已经寅时了。栖梧还是一身灰色青衫。清汤寡水的面容看起来多了芙蓉的清婉澄澈。干净的不惹一丝尘埃。芳春照流雪,深夕映繁星。饶是一身灰扑扑的长衫也遮不住她的清丽宛然。

宋亦庚站在门前。唉唉的叹了口气,揽住栖梧的腰身,似不舍似缠绵,

“你说你这模样,怎么让我放心把你放出去呢?”

栖梧莞尔。从宋亦庚的腋下钻了出去。站在一旁好笑的看着他,

“大哥若是不放心。那就我把关起来吧”

宋亦庚三步并作两步,捏了捏栖梧的秀鼻,

“我倒是想啊。只怕到时候,你要翻了天了”

栖梧捂住自己的鼻子。嗔怪道,

“大哥,不许再捏我鼻子。人家原本高挺的鼻梁,再被你这样揉拧下去,估计要成塌鼻子了”

宋亦庚心情大好。

“好好好,听咱小猫的,不捏你鼻子了。真的不用我送吗?”

宋亦庚话锋一转,就一本正经的询问道,栖梧笑了笑。一片风轻云淡,

“大哥害怕别人拐了我不成。”

“好吧。但是……”

栖梧看着宋亦庚一下一下摸着自己性感薄唇的手指。有些不好意思。但是还是踮起脚尖,轻轻的如羽扫过,一刹即逝。宋亦庚怎么会满意呢。盯着栖梧的红唇,瞳孔里五光十色,

“你嘴上了不干净的东西”

说完就凑了上去。先是慢慢的□□。舌尖轻轻扫过栖梧的唇,就像有一阵电流通过,栖梧一个激灵。身子抖了下。甚至能听到宋亦庚胸腔里传来的闷笑声。在她的嘴唇上咬了一下,又吸住她的嘴唇玩味着。

手掌隔着柔软的衣料摩擦着栖梧的敏感地带。突然宋亦庚就松开了栖梧。多日未曾尝过qing事。这要是在这样下去,难免擦枪走火。

“乖,一个人小心一点。不要和别的人走的太近”

宋亦庚刚开始还是一番小心的叮嘱,最后一句话却带了些许醋味一样。栖梧转身,背对着宋亦庚登上了一早就备好的马车上。宋亦庚看着栖梧的车走远以后,才登上另一辆车离开。

栖梧坐到自己的书桌前,整理着面前的五经。旁边的沈君同嘴角噙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栖梧被这笑容搞得有点毛骨悚然。说起来两人算是有一面之缘。这沈君同,家世也非同一般。母亲是当今皇后的亲妹。也就是当今太子的表哥。从小便满腹经纶,学富五车。是以学识渊博在宸国广为流传。

栖梧不知道这位沈兄,沈同窗是否记得她。不过她倒是宁愿他不记得她。要是被人知道她是女儿生。估计得引起一片哗然。这年代的学子思想还不够开明。女者,禁学。更恐入国子监一同学习。

栖梧摸摸自己的脸蛋。确定没有什么东西,才一脸忐忑不安的转过头无声的询问,

沈君同嘴角的笑更加浓厚了。栖梧心底却越加的没底。这人笑就笑吧。干嘛搞得人家好像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一样。栖梧脸上写满了懊恼。却不得发一词。

沈君同眼见栖梧神色不安的样子。幽幽的开口,

“娇艳欲滴”

栖梧开始不明白这话什么意思。待想了想,明白过来。却是尴尬之色溢于言表。沉静之后,栖梧反思。似乎这段日子,她越来越不淡定了。常常因为一点小事就暴露了自己的想法,显得冲动异常,没有大脑。这不是之前隐忍的她。

似乎是自省以后有所觉悟。栖梧似乎又回到了曾经的样子。对外物显得有点无动于衷。

五经博士各二人,正五品上。掌以其经之学教国子。《周易》、《尚书》、《毛诗》、《左氏春秋》、《礼记》为五经,《论语》、《孝经》、《尔雅》不立学官,附中经而已。

今日要测验便是左氏春秋的夫子。夫子苍老但威严的声音在率性堂内响起,

“尔等如何看待郑伯克段于鄢?昨日让你们好好思忱一番,今日想必已有了简介。可道来”

全班都静默一片,这会安静的不得了。估计连头发丝儿掉在地上都可以听到那清脆的声音。

“没有吗?那我就随意抽查了。卫蒙你且说说”

那位被夫子叫起来的男子,梗着脖子,脸涨得通红。卫蒙,卫家长子,其父为大将军,位次丞相。家中以武为荣。所以在文教方面比价薄弱。想来大概也是同家中教养有关。

卫蒙慌张了半天,才断断续续的说道,

“郑庄公纵其欲而使之放,养其恶而使其成,不孝不善”

夫子点点头并未作出点评。掫了掫长及胸口的白色胡须,头转向了低头不知在想什么的沈君同。

上一篇:媵宠 下一篇:宋穿之懒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