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栖梧谣(51)

作者: 三月慕歌 阅读记录

感觉到那阵凉意想离了自己。栖梧心里挠的紧,死命的抱着,怎么都不愿意松手。宋寤凡心里很苦可是却有了不一样的感觉。突然被人如此依赖,他留恋这样的感觉。想就这样抱着她一辈子。

“乖,松手,待会就舒服了”

他柔声说道。扶桑一直都很神秘,虽然整个国家不大,但是却让别的国家都不敢轻易入侵。这是一个神秘的国度,一个神秘的民族。扶桑是一个让人望之却步的地。

这合欢散,本是平日里一起玩乐的公子哥赠与的用于床底之间的趣事的。没想到却第一次用到了宋栖梧的身上。这药的效力厉害的紧,就算是一个五尺男儿都得缴械投降,更何况是她。

栖梧好像听懂了一般。手臂虽然依旧抱着他健硕的胸膛,可是却没有那么的紧了。宋寤凡一提,就把栖梧挪到了最佳的位置。俊秀英挺的五官一眨不眨的看着闭着眼的栖梧。

这是他从来没有看到过的栖梧,这是一个与平日不同的栖梧,这是让人更加着迷的栖梧,这是让人舍不得放手的栖梧。有些时候,一旦你付出了情感,想收回却不在那么容易。你想挣扎,结果却是越陷越深。这是一个没有尽头的深渊。

他不再迟疑,她是他魂牵梦绕的人啊。

触及比肌肤相贴更加舒适的凉意,栖梧觉得缓解了那种热浪。可是心里的空虚却更加的严重了。她迫不及待的张开丁香小唇,与他交融,唇齿相依。

因为的长期握剑,宋寤凡手上的茧比宋亦庚他们的更加厚实一些。可摩擦在那肤如凝脂的润玉上却有别样的舒麻感。栖梧眯着眼,舒服的嘤咛了一声。

“小东西,这么勾人”

宋寤凡勾起嘴角,呢哝了一声。一口咬住,咬在了栖梧的唇上。

灵活的双手□□在她的身上,轻柔的触感,让她痒痒的。拥抱住她,他的胸膛也是□□的,滚烫的贴着她,蓬勃有力的心跳,砰砰砰,乱了所有的节奏,乱了所有的关系。

整个过程,他似乎在她耳边说了什么,她朦胧的听到,是在叫她的名字,栖梧栖梧,一声一声的,由远及近,慢慢的穿透了她的耳朵,传达到身体里去,留到了心上。让她整个身子都瘫软了,更加的化成了一滩水。

周身都是滚热的,水也可以燃烧吗?

他炙热的胸膛,贴着她□□的肌肤,慢慢的,留在她身上的最后的艳丽的遮蔽物被扯掉,一点一点离开她的身体,腰身慢慢的露出来,不盈一握。然后是两条修长细白的腿,她的脚踝纤细,那一双玉足,当真如玉一般,小巧精致,白皙细腻。

月光映照之下,容色晶莹如玉,如新月生晕,如花树堆雪,环姿艳逸、仪静体闲、柔情绰态、媚于语言、娇柔婉转之际,美艳不可方物。

她身上的重量一点一点的加重着,他压在了她的身上,比之那被子要重得多,让她不堪重负。

两条舌头慢慢的触碰,舌尖与舌尖勾在一起,感受着他带来的凉爽,属于的味道从他的舌尖传过来。

吻从嘴唇不断下移着,下颚,脖子,然后落在她的胸口,从她的ru根,一直吻到了ru晕,他吻得极认真,仿佛是想把栖梧每一寸肌肤都记在心里。

□□着她的娇嫩,让她心里魔魇一般,想要更多。将她胸前的□□含在嘴里品尝,牙齿啃噬着她的乳。引得她一阵战栗。

腿缠绕上他的腰身,不经意的一个起身,让她不小心碰到了他胯间的坚硬,似乎一下子,他那异物就迅速膨胀了起来,不断的摩擦着她的娇嫩地带。带着烫人的□□感。

芙蓉帐暖,春宵一夜。

栖梧醒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周围的环境是陌生的,她急忙坐起身子。湖蓝色的纱帘随风起舞,在空中飘飘荡荡。一同飘荡的还有她的心。

栖梧刚想站起来,腿却一软,差点栽倒。栖梧也不是不经世事的小女儿了,自然是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加上自己身上青青紫紫的斑驳,怎样掩饰都掩饰不了。

昨日的记忆如潮水涌入,那些片段一一闪过脑海。栖梧扶额,

“醒了?”

宋寤凡好整以暇的站在屏风前。手里端着小巧的青瓷酒杯,看起来心情很好。

栖梧乍听这一声音,想起来自己还光着身子,立马把被子卷到身上。宋寤凡明白被这一系列动作逗笑了,

“哈哈……你身上还有哪里是我没有看过的?昨儿个你可热情的很”

栖梧满脸尴尬,和不可置信。心里却是滔天怒火,是不甘,是愤恨,她多么想冲上前把那张脸给撕烂。

“别用那种眼神望着我”

他淡淡的说。

她能怎么办,她还能怎么办。

“在那里悲伤,还不如多想想回去怎么和瑾儿交待。’

是啊,芦语还不知道呢?如果她知道了还会原谅自己吗?她……栖梧想想都觉得可怕。

作者有话要说:

会不会又要被锁了啊……心里面有点怕怕……哎……额,这个尺度很大吗?……下次我粗略带过==

第57章 与烟火一样绚丽

栖梧坐在车上,依旧魂不守舍。发生的一切实在是出乎她的意料。她至今都没有想好如何去面对。宽阔的街道上,这会银装素裹,白色的积雪,铺了一层。马车的车轮碾压在上面好像压过一层棉花,没有多大声响。

昨夜竟然下起了雪。

哭闹?那是最蠢的做法。栖梧与宋寤凡相比,血统不必说。如今这局势,没人会选择保她。何况在面对利益冲突的时候,即使是平日里疼爱她的芦语也不会选择站在她那边。所以对她来说,只有忍了,认了。她只是寻常人家,又能和谁抵抗呢。就当被狗咬了一口吧。

她不是不在乎,可是在乎用吗?她看得开,有些东西既然注定要放弃,那一开始就不必那么纠结。不过这件事她不会忘记,她会永远的放在心上。

宋寤凡把栖梧的恍惚都网罗进了眼里。瞌着眼皮,不置一词。任沉默弥漫。

马车没有直接回宋府,而是绕到了宋亦庚的别院门口。阿福一早便候在那里。栖梧自然是懂得的,施施然下了车。可能是昨夜太过激情。下马车的时候,小腿肚子依旧有些颤抖。

这会栖梧也没了和宋寤凡打招呼的心情了。直接下了车就钻进了宋府的车辆里。一个眼神都没有回顾。

宋寤凡看着栖梧冰冷如霜的脸孔。心里闪过懊恼和愧疚。昨日的行为怕是自己都没法控制的。怒到极致,理智是空。他挥了挥手,示意车夫驾车。

两辆车,一左一右,向不同的方向驶去。

回到宋府,芦语虽然有些担心。可是没有多问去处。拉着栖梧一番打量,栖梧心里疑虑丛生。可是目前还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所以也不敢开口乱说话。就怕引得芦语猜忌。

“昨儿个下雪,有没有冻着。大哥别院里物什都全吧?”

芦语拉着栖梧的手,悉心的询问。栖梧大概也猜到了,估计芦语是以为昨儿个夜里,她歇在了宋亦庚的别院里。

“六姐你不用担心。大哥的别院里什么都有,我自个儿会注意的”

宋芦语的担心是毫不掩饰的,真挚的,栖梧也不由得心里一暖。不管她伤害了自己多少次。可是那都不是她故意的。何况是她给了自己两年安稳的日子。

芦语点点头。拉着她的手把她牵进了院子里,一路上都没有放手。后来才隐约从芦语的口中探听道,那日戍时天便下起了毛毛雪,到后来雪势渐大。她便派人回府遣了芦语一声,说今日在城东府南河闲逛。不想这会下起了大雪。

因距着大哥的别院近,所以就留在大哥的别院里。等第二日雪停了,再回府。宋芦语怕栖梧路上出什么意外,没有犹豫就答应了。这不就发生了第二日的事情。

转眼又到了年关。宋府依旧是同往年一样热闹。不过那些大大小小的宴会都一样。无非就是一家人聚聚,然后就是那些官员巴拉着贴上来,无限谄媚。栖梧只来了宋家两年,这样毫无变数的日子都过腻了,更何况是宋府那些个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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