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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穿之懒皇帝(149)+番外

两位好友尽情的聊了一夜,展昭把官家这几年的大举措都细细的解说给他听,引得王福贵又是哭又是笑。至于随船而来的传教士、流浪者、骑士等等,展昭说的没错儿,官家都有交代安排,首先就是学习他们的语言,他自己也学。

“以前是只有私人的宝船出海,没想到这次朝廷派船出去,会有这么大的收获。”官家捧着手里更详尽的小海图,笑的眉眼弯弯。

白玉堂心动,“下次朝廷的船什么时候出去?官家?”

“怎么?你也要去?”展昭并不惊讶,说实话,他也想去。

“别告诉我你不想去啊展护卫。”

展护卫还没说话,正在瞅着海图上面被圈了红点的小官家慢吞吞地说道:“最迟在明年开春。拉回来的种子不够,商贸之路还需要继续探测,还有那边新占据的岛屿等等,都要派人过去。”

“说起来还没恭喜官家。地盘都划拉到海外去了。华夏几千年来,官家是头一个。”白玉堂在心里感叹一声。虽然小胖娃娃当年一出生他们就预感到了他的不平凡,可是谁能想到他会领着大宋走到这一步?

果然是见识少影响了想像。白玉堂深刻地认识到,见识的少,想象都想象的不利索。

决定明年开春跟船出海的白玉堂又是感叹,“以前的屈大夫说“路漫漫年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现在大宋的路,可不光是陆路,还有海路。吾辈求索之人,岂能不出去看看?”

官家听了白玉堂的夸奖,小开心;听了他的诉求,犹豫一下点了一下脑袋。这些都是大宋的新地盘,他手指着这几个小红点,越瞅越开心。说实话,他也想去看看。

官家眨巴一下眼睛,还没想好怎么开口,察觉到他意图的展昭不等他说出来,立马转移话题,“既然如此,水师的扩建是必须要准备起来了。”

迅速反应过来的白玉堂麻利的顺着展昭的话说道:“从大宋到这些国家的几个重要的河口,岛屿,我们都要尽可能的打下来或者买下来,最低也要占据一方势力。”

展昭迅速的接口,“不光是水师驻扎,移民、办学、屯田也是必须的。”

…………

官家看向展昭的目光非常的委屈,奈何展昭完全不为所动。

官家求救地看向好哥们白玉堂,奈何平时最是爱和他打闹嬉笑的白玉堂只顾盯着自己面前的西瓜瞅,满脸都写着“南方的秋西瓜真甜”的字样。

官家小伤心。内心里明白自己出海无望的他,用表情表示不想理会这俩人—都不想成亲,都争着要跑出去耍,还都想着把他扔下。

展昭和白玉堂发现官家开始闹脾气,笑的一样无奈。他们当然知道官家向往大海,坐不住的性子,可是就算大宋的海船速度越来越快,出去一趟一个来回也要两三年,期间海啸、海风等风险无数,如何敢让他去冒险?

就算大宋人都出海了,作为官家的他也不能出去。

不知道自己这辈子有没有希望出海看看的官家,真的是有点儿情绪低落。十来天后,有庞统将军他们负责的,和交趾国的战事还在打;有寺农院的官员负责的,新作物秋种事宜还在紧锣密鼓的进行。官家这边和他们所有的人谈完话后,在泉州又举行了一次大宴。

宴会过后他就开始和其他人一样,认真的和这些头发颜色不一样的海外之人学语言,了解他们的文明。再加上他还要接见地方官,视察泉州当地以及周边地区的地区事务,等他把这些“该做的事儿”全忙乎好了,正好仗也打完了,秋种也结束了。

然后他又要继续接见投降的南地之人,安排人接管南边的地方事务……。

官家感觉,他这趟出门比待在燕京还累。

下午的时候,忙着和大船上的人了解海外据点情况的展昭和白玉堂一回来就瞧见他无精打采的样子,展昭忍不住开口安慰道:“上皇和老大人们都在回信中说了,回到燕京后给你放五天假。”

才五天而已。懒懒的端坐在桌子上学习“蝌蚪文”的官家完全不为所动——他这次出门很累,辛苦。

“我们尽量给官家争取七天。”白玉堂瞧着官家故意板着脸闹脾气的样子,想笑。

官家的小耳朵动了动。

展昭也想笑,把上皇和老大人的底线说出来, “七天不上朝。”

官家终于有了笑模样,放下手里的书本笑眯眯地说道:“泉州之地寺庙聚集,僧道无数,迫使很多渔民都逃到了澎湖周边的小岛。这一块我们要顺便整治整治。”

“顺便把澎湖那一带的岛屿都给打下来得了。”盘踞陷空岛的五鼠之一白玉堂对于澎湖一带非常熟悉,“以前出入澎湖那一带是出生入死,现在我们的海船大了,完全不怕澎湖的风浪。”

“我也是这个意思。澎湖虽然只是一个贫困的小部落,但是他们四面靠海。澎湖和泉州以南的所有海域都要占下来,晒盐一个方面,另一方面嘛。你们来看,”官家说着话,把他的宝贝地图从桌子旁边摸出来。

展昭和白玉堂齐齐围上前,就听官家指着地图上的几个地方,一脸神秘欢喜地说道:“我把这几年收集到的地图都整理出来,就成了这样。这是和大食国挨边的陆地国家,这是和辽国挨边的陆地国家,这是和海外之国挨边的陆地国家。”

“地图再结合王福贵他们提供的消息,我们完全可以想象,天圆地方是不对的,应该是天圆地圆,而且海洋比陆地大。”官家把地图卷起来,成一个圆球状,接着说道:“等到我们和海外之国都完成了陆地争霸,海洋将会是我们和他们的主战场。”

展昭看着这个小圆球,眉头紧皱,面色凝重。不管他们是怎么活在一个小圆球上,现实就是隔海相望的东西方之间肯定要打一仗分个胜负。

“这些天我们也在琢磨着尽可能的多买一些地盘下来。不光是因为建立海外据点,还因为我们的铁、沥青、锡等物产都很稀缺。”

白玉堂也不由地沉了脸,“如果将来海上成了主战场,我们现在就要开始准备起来。王福贵说那边正在打仗,不光是内部战争,基督徒教皇还要东进。”

官家点头,那边不太平他知道,王安石和苏轼一直在准备趁那边大乱起来,朝那边大量的贩卖各种物事,“海外这些地方也有类似我们的古老文明,我们可能无法让他们永远归顺华夏。但是我们要尽力的试一试。至少临时占据下来挖矿也好。”

“官家言之有理。”白玉堂情不自禁的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那些文人,包括上皇都是天天念叨着以和为贵,教化无类,恩泽四方……,简直就是无用的书生之言、佛家妖言。

一向温和的展昭也很是认同官家的想法,既然早晚要打,注定的敌人,自然是无须顾忌。

“挖矿的技艺在研究中,正好用的上。可以和王安石大人商议一番,对待海外诸国的外交一事。”展昭觉得,王安石大人算是文人里面的武人,根骨硬,行事硬。

心里有了大致主意的官家眨巴一下眼睛,对他们露出一个你懂我懂的表情。

十一月初八这天,在南边终于忙乎好了的官家带着人回燕京。考虑到在泉州看到的“雅重佛法,百姓生活困苦”的地方实情,官家选择了绕远路从陆地回燕京。

一大队人马随着官家骑着矮脚马,迈着两条腿儿一路上穿州过县,翻山越岭--亲自考察民情,灭佛兴学,惩治地方豪强、贪官污吏,解民怨兴道德……,所过之地老百姓俱是夹道欢迎,感激涕零。

他还特意转道去了大理国和南天国--小自恋的官家认为大理国和南天国就是大宋国的。

大理国国主段思廉感受到官家眼中的“野心”,伤心害怕;已经长到和一般成人高的官家拍拍他的肩膀,大度的安慰道:“国主摸担心,段氏一族在大理经营两百年,有功劳和苦劳,大理暂时仍归你们管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