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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穿之懒皇帝(160)+番外

王惟一 称得上华夏针灸学的创始人。

吐蕃,西藏,八世纪的时候开始分裂,一直到忽必烈给打下来并入华夏版图。后来明清时期就一直没有放弃这块地方。

黄巢起义,怎么说那,他杀了很多海外之人真的哈。当时泉州的十多万海外人,全被屠杀。

公元846年。在来自塞纳河流域、入侵法国巴黎的诺曼人中间,天花突然流行起来。这让诺曼人的首领为之惊慌失措,也使那些在战场上久经厮杀不知恐惧的士兵毛骨惊然。残忍的首领为了不让传染病传播开来以致殃及自己,采取了一个残酷无情的手段,他下令杀掉所有天花患者及所有看护病人的人。这种可怕的手段,在当时被认为是可能扑灭天花流行的唯一可行的办法。

宋真宗(公元998——1022年)或仁宗(公元1023——1063年)时期,四川峨眉山有一医者能种痘,被人誉为神医,后来被聘到开封府,为宰相王旦之子王素种痘获得成功。后来王素活了六十七岁,这个传说或有讹误,但也不能排除宋代有产生人痘接种萌芽的可能性,到了明代,随着对传染性疾病的认识加深和治疗痘疹经验的丰富,便正式发明了人痘接种术。

一直到十八世界,俄国派人来大清学习人痘法,其他国家的天花才慢慢的遏制。人痘虽然没有后来的牛痘好,但在当时是救命的。大约一万人种人痘,有一百人会发病。所以华夏的天花并没有流传起来,后来大清天花泛滥,主要的原因是满人作为北人南下,没有本地人的抵抗力。

天花和大脖子病都不多写了哈。感兴趣的小天使没看过《清穿之技术宅太子》,不想查资料的话,欢迎去看《清穿之技术宅太子》,在开头和少年太子里。里面有详细的描写嘿。顺便宣传一下完结文,嘿,嘿。

最后,再提醒一下,小天使们方便的话去查查碘用量。沿海地区的小天使,天天吃海物,碘盐最好不要多用哈。

第 114 章

作为皇家唯一的子嗣, 三代单传,小太子自是被所有的长辈们各种宠爱。他在朝野上下的大宋人热情期盼中一天天的长大, 长到四五岁进学的时候,大宋的大家大儒、隐士奇人纷纷露面,圣人的师兄也来到了京城教授他武功。

白天官家就放手给他们教导, 晚上小太子有听不明白得再问他,听明白得也和他说说,父子互相印证探讨一番。

太上皇看在眼里, 放下心来。

再高明的老师们也无法代替亲生父亲的言传身教, 尤其是身为官家,文治武功大成的亲生父亲。首先父子二人接触减少渐渐地疏远,感情慢慢地变浅, 就是一个大大的问题。

汉武帝的儿子刘据、唐太宗的儿子李承乾都是血淋淋的前车之鉴。虽然儿子和他一样, 只有一个儿子。

太上皇有一天晚上听了儿子和孙子的教学, 彻底放心的不管不问。宝贝孙子和儿子一样懒怠,可是儿子哪怕是领兵打仗的时候身上也透着懒洋洋的懒劲儿,一股子悲天悯人的仁厚。玣儿却不一样,他是属于静若处子, 动若脱兔的那种。

主意正、根骨硬,将来文治武功方面肯定不输给儿子, 修身齐家也就显得更为要紧。

如今儿子着重教导他明事理、看长远, 平等仁爱坚持原则,甚至如何收放权势、偷懒耍赖,太上皇觉得这样就挺好--普通人身上的小缺点--糊涂、短视、晚节不保、、、, 对于有本事的帝王,处于盛世之际的帝王,其实是最最要不得。

虽然儿子教导的内容太过长远深奥,他自己听来都觉得理解困难。但是孙子不光能听懂,还接受良好,联系现实情况分析起来也是头头是道,太上皇如何能不欢喜?

想地明白的老人家自知时日无多,就越发频繁地带着孙子出门溜达,燕京的老百姓淳朴忠勇,燕京的山山水水美丽多姿,燕京的一草一木一砖一瓦都透着生机勃勃的大国气象。

燕京的瓦舍,燕京的运河,燕京在建中的各种建筑,尤其是各大学院、皇宫、开放式的西山园林等等。偶尔他还给孙子讲讲古,曾经五代十国的大乱世,曾经赵家先祖们“迫于无奈”做出的各项决策,曾经梦华一般的东京汴梁,埋葬了无数先人的巩县。

官家有一次听到儿子好奇得跟他询问自己名字的来历,知道亲爹这是老来思念故乡,也是担心玣儿将来和他一样于世俗人情方面太过淡薄,心里难免感怀一番。

正好两条大运河--从燕京直达扬州,从燕京转到洛阳再到长安,都已经全面开通,官家领着儿子在燕京做完了新老运河开通仪式,于庆和十一年的开春带着一家人和文武大臣们坐船南下。

和亲爹一样走到哪里都是茁壮成长的小太子经常跟着亲爹去卫县偷懒玩耍,跟着翁翁在运河上吃吃喝喝,对于大海和运河熟悉得很,对于老百姓的真实生活习惯也并不陌生。可他还是被大江南北差异不小的风土人情、人文世俗给惊到了。

大船一路南下,小太子化身为“十万个为什么”,把一船的人都吓得躲避三舍。然后他就认准了亲爹,因为官家最是耐心细致,从不扯天扯天地忽悠他。

从来都和儿子像好友一样平等相处的官家全程微笑着,用鼓励赞赏的表情听着他不大清楚的描述各种问题,不管多么的幼稚可乐,都是浅入深地逐个解答,解答不出来的就直接大方地承认“爹爹暂时也不知道,有待研究。”

跟着官家南下的太子老师们,文武大臣们看到官家对待太子的态度,包括太上皇,太上皇后,圣人,宫人侍卫们,都对官家的修养感佩不已。

想想他们自己平时在家里对待孩子的态度,即使没有和其他无知的人一样,自以为孩子小就任性的忽悠哄骗,甚至对着孩子烦躁地发脾气,却是绝对没有官家的这份细心平等。

众人发现了小太子跟着官家多学习很有必要,一边调整自己对待太子的教学态度,一边放开胸怀游山玩水,空闲的时候就跟着参与他们的父子讨论。

王安石大人笑着说道:“一直猜测官家在经筵讲学上是偷懒的,果然如此。”

苏轼大人也是深有感触,“官家在日常事务和经筵讲学中应该是有意识地收敛。不过这样也正常。官家说的太多估计大人们都会听得云里雾里。”

跟着小太子一起听官家讲了几场的青木老师赞同的点头,他们几个人都没有小太子理解得利索明朗。

晚饭后圣人扶着太上皇后来到甲板上散步,婆媳俩隐隐约约的听到船头官家和太子讲学的声音,走过来后又看到他们周围围成一个圈儿的大臣和老师们,不约而同地笑出来。

圣人觉得,官家就好像一个宝藏一样,一个活的宝藏。在你以为他已经做到了最好,做到了身为人子,人夫,人父,“官家”的极致圆满,因而满心满眼地满足的时候,他又理所当然地送给你一个大大的惊喜。

太上皇后望着和他们出发去燕京的时候一样,日日夜夜流淌不息的汴河水,在心里小小的感叹一声,很是期待地对儿媳妇说道:“等到了汴梁,让玣儿看看他翁翁和爹爹出生成长的地方,他一准儿高兴。”

圣人轻轻地笑,“儿媳也想念汴梁。儿媳走出家乡,走出山林,来到繁华梦幻的东京汴梁的时候,第一次深刻地感受到那浓浓的盛世风景,当时的震撼之情现在还记得清清楚楚。”

“可不是?那时候啊人人都想朝汴梁跑。”太上皇后的语气里满满的怀念,“燕京和汴梁不一样。燕京更大气恢弘,没有梦幻的味道。”

“不过这样更好。”太上皇后真心地觉得现在的日子更好,大宋收回了燕云十六州,大宋人哪还需要天天做梦?

不管是梦里的纵马关外,还是梦里的纸醉金迷,终究都是梦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