祐宦媚景(41)
阴云霁:腰吧…
62.对方最敏感的地方
李祐温:腰
阴云霁:耳垂和脖颈
63.用一句话形容H时的对方?
李祐温:很多事情他知道但是没接触过,所以意外的单纯和隐忍
阴云霁:不知道从哪里知道的奇奇怪怪的事情
64.坦白的说,您喜欢H么?
李祐温:一般
阴云霁:不喜欢
65.一般情况下H的场所?
李祐温:很正常的床
阴云霁(侧目):其实…算了,陛下说什么就是什么
66.您想尝试的H地点?
李祐温:没有
阴云霁:不想尝试的也尝试了个遍
67.冲澡是在H前还是H后?
李祐温:前后都会,他是洁癖
阴云霁:前后都会,害怕不干净她会不让我躺在她身边
68.H时有什么约定么?
李祐温:没有,约定都是提前给好的
阴云霁:没有,她想要什么我都会尽力给
69.您与恋人以外的人发生过性关系么?
李祐温&阴云霁:没有
70.对于“如果得不到心,至少也要得到肉体”这种想法,您是持赞同态度,还是反对呢?
李祐温:坚决反对
阴云霁:是我的想法
71.如果对方被暴徒强|奸了,您会怎麽做?
李祐温:在朕的羽翼下基本不会发生这种事,如果真的有,朕会陪他护他,会杀人
阴云霁:陛下武功高强基本不会发生这种事,如果有,会找人配药让她失忆,会杀人,知道这件事的人也要杀
72.您会在H前觉得不好意思吗?或是之后?
李祐温:前,不管相处多久还是会觉得不好意思
阴云霁:前后都会,怕她厌恶我的身体
73.如果好朋友对您说“我很寂寞,所以只有今天晚上,请…”并要求H,您会?
李祐温:这人是不知道云霁管得有多严吗?
阴云霁(冷笑):呵,这对陛下来说很常见吧
李祐温:…朕也很冤枉
阴云霁:我的话,可能会杀掉那个人
74.您觉得自己很擅长H吗?
李祐温:哈,不是朕夸张,朕很厉害呢,你要试试吗?
作者感到督主的冷气:不不不,我还要留命继续给读者码字呢…(其实真的很想和皇上试试…)
阴云霁:还行吧,反正陛下很满意
75.那么对方呢?
李祐温:马马虎虎,不过没朕厉害的
阴云霁:其实会弄疼我
76.在H时您希望对方说的话是?
李祐温:不要…
阴云霁:说她爱我
77.您比较喜欢H时对方的哪种表情?
李祐温:隐忍的羞怯的,带着隐秘的欢喜
阴云霁:很放松的感到舒适的表情
78.您觉得与恋人以外的人H也可以吗?
李祐温&阴云霁:绝对不可以
79.您对SM有兴趣吗?
李祐温:有
阴云霁:没有
80.如果对方忽然不再索求您的身体了,您会?
李祐温:很正常,他不太喜欢这种事
阴云霁:会死的吧,唯一筹码没有了
81.您对强|奸怎麽看?
李祐温:不对的行为
阴云霁:绝不会做的行为
82.H中比较痛苦的事情是?
李祐温:他会忽然情绪低落
阴云霁:害怕她会不满意
83.在迄今为止的H中,最令您觉得兴奋、焦虑的场所是?
李祐温:第一次在承乾宫,不知道他会如何反应
阴云霁:在承乾宫,真正的将身体展露给她,害怕她会觉得恶心
84.曾有过受方主动诱惑的事情吗?
李祐温:他经常啊
阴云霁:她对我笑和叫我的名字就会让我陷进去
85.那时攻方的表情?
李祐温:朕吗?会兴奋会心动啊
阴云霁:我没什么表情的,情绪都在心里
86.攻方有过强|暴的行为吗?
李祐温:如果他表情不太情愿的就算的话,朕应该是有过吧…
阴云霁:没有
87.当时受方的反应是?
李祐温:他反抗很激烈啊,表情很绝望,但是反而更诱惑
阴云霁:没有过
88.对您来说,“作为H对象”的理想对象是?
李祐温:之前是适龄朝臣中谁愿意就可以收到后宫啊,后来就只有云霁了
阴云霁:一直是陛下
89.现在的对方符合您的理想吗?
李祐温:符合,很完美
阴云霁:符合,如果她不在我身上做一些奇怪的实验的话
90.在H中有使用过小道具吗?
李祐温:有啊,朕有很多,都是庆王贡上来的
阴云霁:有…总算知道那些东西都是哪来的了
91.您的第一次发生在什么时候?
李祐温:二十一岁大婚
阴云霁:二十一岁她结婚
92.那时的对象是现在的恋人吗?
李祐温&阴云霁:是啊
93.您最喜欢被吻到哪里呢?
李祐温:随便
阴云霁:唇
94.您最喜欢亲吻对方哪里呢?
李祐温:全身
阴云霁:除了唇,因为我不敢
95.H时最能取悦对方的事是?
李祐温:说爱他
阴云霁:躺平任意
96.H时您会想些什麽呢?
李祐温:身娇体柔易推倒,朕捡到宝了
阴云霁:为什么会选择和我做这种事
97.一晚H的次数是?
李祐温:不定
阴云霁:取决于她
98.H的时候,衣服是您自己脱,还是对方帮忙脱呢?
李祐温:对方
阴云霁:自己
99.对您而言H是?
李祐温:想要亲近自然而然的事
阴云霁:内心深处一直被压抑的事
100.请对恋人说一句话
李祐温:我爱你的灵魂
阴云霁:如果所有的磨难都是为了能够到达陛下的身边,那么我很感谢。
第35章
宗人府在后宫深处,早已有三十多年不用了。初设时有皇族长辈看管,后来先帝登基,皇族嫡脉凋零一空,旁支更是战战兢兢,遵纪守法不敢妄动,宗人府的惩戒作用也变得可有可无了。
平日宗人府里皇族不来,都是由寺人看管的,阴冷幽暗的模样和皇宫的精美格格不入,反倒和东厂监牢差不多了。
今年负责管宗人府的皇族看上去还没有熟悉规矩,匆匆忙忙从宅邸赶来,按吩咐给李祐深洗了印记之后就不知道怎么办了,把李祐深关在单间里,也不问也不靠近,自己在外面团团转。
李祐温带着阴云霁过来时,领路的皇族如释重负,穿过长长的监道,不甚熟悉的找到最里面的单间。
初冬了,宗人府里更是阴冷。单间里供着一个火盆,焚出来的烟比它能提供的热量更多,昏暗的火苗在凹凸不平的石墙上拉抻出扭曲的影子,橘色的光照亮的范围有限,大半个地方隐在阴影里。除了简陋的一张床,房间里什么也没有。
李祐深在床上懒懒散散的坐着,看到李祐温过来,脸上仍旧带着玩世不恭的张扬,开口清脆:“皇上,臣弟在这里寂寞半天了,想找个说话的人都没有,正好您来了,不知道有什么要对臣弟说的?”
李祐温看着这个当成亲弟弟二十年的人,心里五味杂陈。
李祐温是传统的皇族,最重视的就是血脉传承。李祐深的存在绝对是皇室的污点,她应该毫不犹豫的抹掉他。
杀意翻涌上来,却又被压了下去。毕竟是当亲弟弟放在心里多年的人,关心爱护如何能说断就断,李祐温一时不能狠下心来。
她思绪万千,开口却先问了一句:“你在这里过得怎么样?”
李祐深挑了挑眉毛,笑道:“皇上还是这么仁慈。臣弟过得不错,只是皇上派来审讯的人不太中用,竟送了个火盆过来,也不怕我点了自己。”
李祐温脸色微变,身旁的阴云霁倒是仍旧波澜不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