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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反派的娇滴滴[快穿](217)

苏雪桐不知道她身处的这个世界算不算古早小说,直觉告诉她,可能性很大。

尤其是这种现代情感类的小说,一般都没什么人死,意味着坏人可能在一直默默地注视着她。

苏雪桐倒是很有那个觉悟,时刻准备着会有层出不穷的麻烦事。

最近的一桩,还是司(麻烦精)渊那边的。

司麻烦精这个称号,是苏雪桐对比之后送给司渊的。

毕竟跟在她屁股后面的麻烦只有林猛,司渊那儿可不止一个。

他两个月没有回过别墅,按理说他无父无母无兄弟,不需要和谁交代他这两个月的去处,可好死不死,他有一个八竿子都打不着的梅姨。

苏雪桐都快要忘记这号人物了,梅姨就是这时候又上线了。

梅姨被司渊接到这里来享清福,还真是享清福来着,一个人住在司家的大别墅里,吃吃睡睡,什么心都不用操。

坏就坏在了什么心都不用操,太闲,于是操起了闲心。

她和管家提了好几次,为什么司渊不回来!

管家道:“先生的房子不止这一处,再说了,先生很忙!”

“那我没来前,他是这样吗?”

“偶尔也有。”管家说话滴水不漏,可梅姨不肯相信,总觉得司渊是在故意冷待她。

梅姨按捺了两月,实在是住不下去了,她收拾了自己的包裹,不顾管家的阻拦,打了辆出租车,离开了司渊的别墅。

管家还以为她是回老家去了,慌忙跟焦寒联络。

焦寒这个秘书,本来就是贴身秘书,意思是不管公事私事什么屁事都要管。

他一听,心说,走就走呗,嘴上也敷衍道:“那行,我跟司总汇报一下。”

焦寒没拿梅姨当回事,一个小时之后,他就傻眼了。

梅姨提着包袱,出现在了公司大堂。

焦寒见过梅姨,她来的时候,就是他去接的。

他匆匆忙忙接了包袱道:“我的梅姨啊,你这是干吗?”不是要走吗?直接去车站多好!

梅姨道:“我来找司渊辞行。他人呢?”

“哦,司总最近只有上午才在公司,一般下午都不在。”焦寒一五一十地说道。

“他怎么这样啊?”梅姨皱紧了眉头,“这么大的公司,有这么多的事情需要处理,上个班怎么能三天打鱼两天晒网,这是对员工不负责任啊!你给他打电话,让他立刻到公司,就说我要见他。”

焦寒震惊了,要不知道的人,听见梅姨这么说,会以为她才是公司的负责人。

他好不容易才找到了自己的声音,道:“其实也还好,一般上午都可以处理完该处理的事情……”

“那也不行!”梅姨强硬地打断他道:“万一下午有突发的事情需要他处理呢?还有你们娱乐行业不是有很多慈善晚会、颁奖典礼都需要在晚上举行。”

“像那种……司总不一定非得参加。”焦寒耐下心跟她解释。

梅姨闷哼了一声,不依不饶:“人家银行上班还朝九晚五呢!他管着那么大的公司,怎么能这么不负责任?”

绕来绕去还是这句话。

焦寒想说怎么不负责任了,公司的业务井井有条,公司的股票依然上涨,员工的工资定时发放,作为一家企业的老总,司总很尽责啊!

所以,这跟他什么时候下班没联系啊!

梅姨扎起了架势,不见司渊,就不会走。

焦寒实在是搞不定她,只能给司渊打电话汇报。

他有一种失职的忐忑,上一次让他有这种感觉的人是鹿龄。

可能他最近流年不利,和女人犯冲。

电话一接通,焦寒深吸了口气说:“司总,梅姨到公司了,非要见您!”

他自动忽略了梅姨那番司总不负责任的言论,提心吊胆地等着司总的回话。

“告诉她我下午有事不会去公司。”

果然,他就猜到了司总会这么说。

焦寒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我说了,可她不听。”

“你问她有什么事情!”

“没说,不过她带着行李。”

“是吗?那你直接送她走就行了。”

焦寒一脑门的热汗,眼泪都快下来了,他瞥了眼就在不远处的梅姨,压低了声音:“司总,您也不想想,去您老家的车,不管的汽车还是火车,都是上午才有,现在都下午了……”她是真的不想走啊!

司渊都快忘记梅姨长什么样了,她是原主弄来的。

原主跟她的感情不错,可司渊是个没有感情的男人。

他紧皱了眉头,“那你就送她回别墅!好吃好喝地伺候着。”

总裁就是总裁,像个独|裁的爸爸,他挂线了。

焦寒欲哭无泪,揣起了手机,磨磨蹭蹭地走到了梅姨的身边。

梅姨道:“他一个小时能回来吧?”

焦寒咧嘴笑了一下,“不能!”

“两个小时呢?”

焦寒皱巴着脸道:“梅姨,司总出差了,要不……您等他回来再走?”

“你刚才可没说他出差了!”梅姨显然不相信。

焦寒为难地说:“临时……嗯,对,临时出的差!”

“你一个秘书居然不知道总裁的行程,等我见了司渊,我要让他扣你工资。”梅姨气愤地站了起来,拎起了自己的包袱。

焦寒陪着笑:“是是是,梅姨您教训的对,我一定改正、改正!”

真的是好不容易送走了这难缠的“女神”。

焦寒苦着脸,没敢再电话打扰,而是发去了信息。

[司总,已经送梅姨回别墅了。不过,我估计,她明后天还会来公司。]

司总没有回复信息,更狠的是,他连续三天都没来公司了。

焦寒还以为他是故意在躲梅姨。

其实不然,是有人在拿乔。

苏雪桐一直觉得自己吃了大亏,想从司渊那儿讨点什么回来,可惜了,她压根就没什么好图他的。

没事找事,苏雪桐想了个主意,非让司渊给她写个保证书,保证他能够持续恢复正常,第一件事情就是和她去扯离婚证。

她想的有点天真,既然是协议婚姻的话,就得按照协议来。

但协议期内产生了感情,可以啊,从头开始,追求、恋爱、结婚、生子。

也就是说,离呗,先把不正常的婚姻离掉。要是两个人合适的话,再结一次正常的婚。

要不然那个协议书会像个疙瘩一样,种在两个人的心里。

她想是这么想,没跟司渊这么说。

其实她就是一五一十跟司渊说了,估计他也不会愿意。

因为司渊的心里没有疙瘩。

在他眼里,协议只是手段之一,必要的情形下,运用手段将两个人绑在一起,没什么不可以。

换句话说——我管你爱不爱,反正你这辈子都得跟我绑在一起。

两个人没有谈拢,苏雪桐拒绝亲吻。

司渊也不是什么勤快人儿,不出门就不出门,权当休息了。

两个人有一样属性的犟脾气。

说起来好笑,司渊一下子想起了曾经在九重天上的情形。

那时候他和桐雪刚刚踏上九重天,为了一件什么小事来着,冷战了两百年的光阴。

记忆里,这是他们冷战时间最长的一次。

所以,这场冷战不过才三天,司渊压根儿就没放在心上。

苏雪桐却翻来覆去,连续两天都不得安眠。

第三天夜,苏雪桐喝了杯红酒助眠。

还别说效果十分不错,她十点钟躺在帐篷里,原本想玩一个小时的手机,可一秒钟就进入了梦境。

她已经好久没有做那个奇奇怪怪的梦了。

陡然入梦的时间,她自己还恍惚了一下。

还是那座高耸入云的巍峨大山,只是眼前的风景却和前两次不大一样。

前两次巍峨的大山到处都是绿意,有苍翠的大树,有嫩绿的野草。

可这一次,满目都是荒凉,整个大山光秃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