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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反派的娇滴滴[快穿](25)

“嗯。”司铖不知道她怎么想起那号人来了。

苏雪桐又道:“你呢,你准备什么时候成亲?”

司铖的眼睛眯了眯,“再等一年吧!”

“为何要再等一年?”苏雪桐一双黑亮的眼睛,一眨不眨地落在他的脸上。

司铖的心里着急,可又不能说,想等到她十六。

这时,才进了厨房的谭秀珠又出来了。

司铖从没有觉得谭秀珠有如此顺眼过,他松了口气。

厨房里有佣人,早就准备好了午饭。

谭秀珠的手里端了一盘竹笋炒肉,殷勤地说:“桐丫儿,快,吃饭吧!”

她还是不敢主动跟司铖说话。

她刚刚偷偷打听过了,这个司铖,她原以为是苏言和私生子的小叫花子,可是督军的儿子呐。

菜上了满满一桌子,司铖坐在主位上面,苏雪桐就坐在他的右手边。

谭秀珠没敢上桌,推脱自己不饿。

司铖夹了一筷子竹笋炒肉里的肉片,放在了她面前的青瓷小碗里。

“多吃一点儿。”

苏雪桐顿时想起了白月光盈盈一握的小腰,再低头看一看自己,嗯…还算有的腰线,那个“不”字就在嘴边。

司铖又给她盛了一勺鱼丸,锐利有神的眼睛看了过去,“吃啊。”

一直都想当人生导师的苏雪桐,思索了片刻,果断改变路线,还是当个心机小白兔吧。

她夹了筷子竹笋给他,“你也吃。”

司铖下午还有事,吃完中午饭,就坐着汽车离开了。

谭秀珠终于松了口气,学着她闺女懒洋洋的坐姿,翘着脚,也靠在了沙发上面。

她琢磨了许久,总觉得这事儿不对。

趁着佣人们都没在近前,她碰了碰苏雪桐道:“桐丫儿,你说咱们跟司铖又没有血缘关系,他干嘛要把咱们养在这里?”

因为他变态。

苏雪桐挑了下眼眉,这话也就是在肚子里过了一遍,当然不会说出来。

“还有啊,娘以前对他不好……”谭秀珠终于把自己的担忧说了出来,“他这么对咱们,娘这心里总是觉得不踏实。”

不踏实就对了。

谁叫她原先刻薄来着。

苏雪桐没有表示出一点儿同情,仍旧耷拉着眼皮。

谭秀珠见闺女半天没出声音,又碰了碰她,“哎,你说那个司铖是不是看上你了?”

苏雪桐终于有了反应,一股子无名的火噌噌往上冒,她冷笑道:“你是不是又想卖了我?那你试试啊。”

谭秀珠想要反驳,却张口结舌,憋的恨了,眼泪先流了下来。

瞧瞧这乡巴佬,少帅才走,就丢人现眼,吵作了一团。

兰馨一手拿着扫帚,另一手拿着簸箕,在门口装模作样的扫地。

屋子里的话她听的虽不清,可只稍微抬了下头,就瞧见了里头的情形。

苏雪桐斜了她一眼。

可兰馨并不知收敛,指着院子里的废旧报纸,大声道:“阿武,去找个乡巴佬,把这些废旧的报纸卖给他。”

苏雪桐不再理会谭秀珠,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哟,小姐,瞧这太阳大的,您出来做什么!”兰馨掩起了眼底的讥讽,似笑非笑地说。

是真笑还是假笑,苏雪桐瞧的明白。

她拎了拎手指,二话没说,一个耳光先招呼了上去。

别说是兰馨了,就连沙发上坐着的谭秀珠都忘记了哭,抹干了眼泪儿,快步走了出来。

“怎么了?”谭秀珠也护短,心里想着是谁敢找她闺女的晦气。倒是一下就忘记了,她闺女刚才是怎么气她来着。

兰馨被打傻了,捂着脸道:“我犯了什么错?小姐为什么要打人?”

苏雪桐睨了她一眼,漫不经心地道:“你犯了什么错,你自己心里知道。”

“我不知道。”兰馨仗着有人撑腰,格外的强势。

苏雪桐冷哼了一声,许是这几年想着那小变态的次数太多,没防着自己都跟着变态了。再瞥过去的眼神,跟司铖动气怒来如出一辙。

她凉凉地说:“打今儿一进门,我可给你数着了,你一共笑了我三次。”

洋房里的风吹草动瞒不过司铖的眼睛。

李二虎跟在他的后面,一起听了汇报,啧啧了两声,拍着马屁道:“想当初,少帅带姑娘上山,我就瞧出来了,少帅不是一般人,姑娘也不是。才一来,就打了老太太赏的丫头,那叫一个够味啊!”

司铖舒展着眉眼,但笑不语。

废话,团子是谁啊!

那可是敢拿扁担砸人脑袋的好团子。

第20章 变态大佬(20)

司铖一连三日都没有回洋房。

谭秀珠锲而不舍, 倒是连续三天都和苏雪桐谈心。

听她话里话外的意思,是让苏雪桐抓紧了司铖。

“我抓他干什么?”苏雪桐撇嘴, 很是不满谭秀珠的提议。

“嫁汉嫁汉, 穿衣吃饭呐。”谭秀珠以过来人的优势,试图对闺女洗脑。

要不然呢, 如今她母女住在人家的地盘, 妹妹不算妹妹, 媳妇儿不算媳妇儿的,这叫名不正言不顺。

谭秀珠瞥了自家闺女一眼, 接着说:“我当初嫁你爹,就是因着你爹有一门好手艺。那个司铖虽说脾气差了点儿,不过人家长的好,家世也不错。大不了你就费点劲儿,多哄着他就是了。这男人啊只要他不往家里纳妾, 就是脸臭一点儿, 这日子也过的下去。”

说起司铖的臭脸, 谭秀珠有一肚子的怨言想往外吐。

要说她也不是什么十恶不赦的恶人,想当初她对司铖不好,真不能算她一个人的错。

那个司铖但凡会说一句软话或者好听的,她下手的时候也不会往死里去。

谭秀珠总结过了, 那个司铖就是犟脾气。对付犟脾气的男人, 最有用的就是女人的柔情。

可她那闺女啊, 就会瞪眼睛。但凡桐丫儿软和一些, 娇滴滴地往他怀里一滚, 天大的犟脾气也能给他滚没了去。

“我自个儿会酿酒,走哪儿都饿不死。”

谭秀珠好心好意又被抢白了一顿,翻着白眼儿说:“哎哟,你好了不起哦!”

她是没什么脑子心又不善,可当娘的,哪会不想着自己的孩子好。

谭秀珠和她说不来,唉声叹气,变着法子和底下的那些佣人打听消息。

才下楼,就撞见了跟鬼一样的兰馨。

谭秀珠瞧了她半晌,一转身,噔噔噔又上去了。

苏雪桐翻了个身子,准备午睡,她娘又回来了。

她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地说:“娘啊,又有什么事情?”

谭秀珠拧着眉,不解地道:“桐丫儿,你什么时候手劲那么大了?”

“怎么了?”苏雪桐挑了下杏儿眼。

“这都三日了,那个丫头的脸怎么还肿的像个猪头?”

“自己又打的呗!”

苏雪桐脑补了一下那个画面,笑出了声音。

“小贱人。”谭秀珠咬牙切齿,揉了手绢想要下去找人拼命。

苏雪桐一瞧她那架势,唯恐她拿出当年殴打王半仙儿的劲头来,赶忙叫住了她:“娘,你别去了,我睡一觉起来,就给司铖打电话。”

说着,她就把自己埋进了柔软的枕头里。

有种困,叫大姨妈困。

苏雪桐是十三岁来的初潮,但不知为何,总是来一月停三月。

她上月才将来过,原本想着下回再来,都得到年底了。

没曾想,这月倒是准时,和上月的日子一天不差。

按理说,那丫头舍得自己打肿了脸,就是巴不得司铖回来,好跟司铖告状。

怎么她闺女还要给司铖打电话?

谭秀珠现在经常性听不懂苏雪桐说的话,她在床前疑顿了许久,也没能想的太明白。

一挥手绢,得了,还是听闺女的吧。

经验告诉她,听闺女的八成错不了。

苏雪桐一觉睡到下午三点半,才捂着酸胀的后腰,下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