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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反派的娇滴滴[快穿](38)

苏雪桐咬牙切齿,还牙尖嘴利:“叫你知道知道,我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谁敢欺负她呀!

司铖阴郁了许久的心情,忽然间转好。

到底是捉住了她的手腕,管她是扑腾水还是干嘛,使劲儿拉到了面前,对着樱红的小嘴使劲儿亲了下去。

她的团子可不知道他刚刚发生了什么。

他的眼神忽明忽暗,好像他的遭遇,只能从她的身上来找补。

只有她才能让自己的血液沸腾。

亲亲打打。

打打亲亲。

一浴桶的水没了一半,湿漉漉的两个人打到了床上去。

这回是苏雪桐占了先机,居高临下,跨坐在他的身上。

司铖湿漉漉的短裤全都贴在了大腿上,苏雪桐实在是没眼往下看,索性只盯着他的脸瞧,外加气喘不止地说:“我跟你说,司铖,咱不拿刀子也不拿枪,我不一定就打不过你。”

瞧瞧这底气,也够怂的了。

毕竟肉|搏这件事儿,是极具技巧性的。

苏雪桐的性子野,只想着横的也怕不要命的,哪怕司铖比她高比她壮比她大腿粗呢!

司铖扬起了脖子,想要翻坐起来。

苏雪桐龇牙咧嘴,再一次将他推倒在床上。

晶莹的水珠顺着她洁白的皮肤,一个劲的往下滑。

司铖的眼睛都给迷住了,捏了她腰上的痒痒肉,猛地一个翻身,扑倒。

苏雪桐都来不及反应,更别提防守了。

她被司铖占尽了便宜,气的想叫。

可叫都没叫出来,嘴巴又被堵上了。

苏雪桐最怕的就是这个,一被他亲,她浑身都没力气。

司铖该摸的摸了,该亲的地儿也亲了个遍。

苏雪桐有些羞耻地想…可能、八成就是今天了吧!

衣衫除尽,苏雪桐抱紧了被子遮挡自己。

司铖拽住了被子的一角。

可就是这个时候,门口忽然响起了李二虎的嚎叫声音:“少帅,督军有请。”

司铖的眼睛一眯,他知道一定是二姨太的尸首被人发现了。

司铖翻下了床,手脚麻利地披上了衬衣,嘱咐她:“叫人换上干的被褥,你就早点儿睡吧,今晚不用等我。”

苏雪桐捂着被子探出了头,“到底发生了什么?”

司铖回头看她嫩红的团子脸,只觉意犹未尽,两步走了过去,捧了她的脸又是一阵猛亲,这才离了她的唇瓣,却又不答,只调侃道:“今晚……你等也等不着我。”

“谁要等你!”苏雪桐的脸微微泛红。

司铖快速穿戴完毕,一脸的春风得意,走了出去。

关上房门,司铖的眉头一皱。

李二虎上前汇报。

原来就是他和团子打闹嬉戏的时间,万盛大酒店那儿炸了锅。

督军的二姨太死在了万盛酒店,还是韩家举办的舞会上。

韩家人首先想到的肯定是自家不背锅,而不是他们原先的计划到底成了没有。

于是乎,各种证人跳了出来,说有人看见少帅进了那间贵宾室,还有人证明少帅自从上了二楼就再也没有下来过。

督军已经回府了,怒气冲冲。

司铖抿着嘴不发一语,直接进了督军的书房里。

屋子里烟雾缭绕,他在宽大的办公桌前站定。

司凯复一直到把手里的雪茄抽完,才沉声道:“你知道他们做了一个什么样的局吗?”

“不知。”司铖冷静回应。

司凯复气结:“你不知你为何还要下那么狠的手?打晕不行吗?”

“不行!”司铖抬了下眼皮。

司凯复气的挠头,叹了口气说:“那二姨太的肚子里已经暗怀珠胎。”

暗怀珠胎这四个字,似乎是说明了司凯复被戴了绿帽子!

司铖的嘴顿时咧开了。

司凯复有理由怀疑,要是哪一天司铖看见他的尸体,恐怕也会是这个表情。

他咬了咬牙道:“你带着你的人,连夜退到成县去……雪桐留下。”

“不行。”司铖道:“是我的人,我全部带走。”

“你还怕我护不住她吗?”

“对。”

司铖与他说话一向言简意赅,可决定好的事情,就是九头牛都拉不回来。

司凯复思索了片刻道:“那你走的时候在城门边放几枪。”

“嗯。”司铖转身要走。

司凯复又叫住了他:“司铖,你七日后回来。若我不在,诛杀韩功德,收紧兵力,死守隆城这一处。”

“知道。”司铖抬脚出门,立在门边淡淡地说:“你没听过吗?祸害活万年!”

司凯复诧异了片刻,盯着儿子的背影消失在暗夜里。

心想王八才活万年呢!

苏雪桐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被裹在被子里带上了汽车。

耳边有号角的声音,还有砰砰的枪|声,喧闹了半夜。

司铖才带着从山上下来的土匪正规军,闯出了城门,一路向西,走了两个时辰,在成县扎营。

苏雪桐再见到司铖的时候,有李二虎那个多嘴精,她已经知道在酒店里发生了什么事情,也终于明白现在唱的是一出父子反目成仇的大戏。

谭秀珠还在洋房里。

苏雪桐害怕她受到牵连。

要早知道会是这样的话,她倒宁愿让谭秀珠呆在白木镇。

司铖将她看得太过明白仔细,只见她坐在圆桌前,满面愁云,宽慰道:“你放心!咱们七日后就回。”

苏雪桐张了张嘴,没出声音,问的多了,他也不一定会回答。

直觉告诉她这出父子反目的大戏,说不定真的如戏台上一般是在做戏。

可这戏做的半真半假,司铖不止带走了她,还枪杀了督军府的管家。

苏雪桐想了一会儿,幽幽叹息。

果真是七日之后,司铖收到了隆城发来的电报。

电报上说既往不纠。

司铖没有片刻犹豫,又带着她往回走。

隆城的大门并没有像走时那样紧闭,城门边安静的犹如根本就没有发生过几天前的枪|战那般。

苏雪桐坐在汽车里面,拉了拉司铖的衣袖,警惕地说:“你爹是不是在诓你回来?”

就好比上辈子她听过的育儿经,若是孩子离家出走,大人都是用计先哄孩子回家,再关上门教训。

只不过司铖是个熊孩子,司凯复也是个熊家长,一言不合,不是皮|鞭棍棒,而是钢|刀|枪|炮,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的杀伤力。

司铖捏了捏她的小脸,回给她一记让她安心的笑。

车过城门,他便下了汽车。

只因前头的路上,停着司凯复的汽车。

司铖一出现街头,就被重兵包围了。与此同时,城门落下。

苏雪桐紧张的一颗心怦怦乱跳。

车外,司凯复一手端着枪,恶狠狠地问:“司铖,你可知你错在了哪儿?”

“不知。”司铖的眼皮都没有眨过一下。

司凯复依旧愤慨地说:“你,残害手足,心狠手辣。是不是还想杀了我做这隆城的督军呀?别以为我只你这一个儿子,你就可以为所欲为。我今日若不杀了你,迟早有一天我也得死在你的手上。来世,咱们就别做父子了。”

司铖闷哼了一声:“你说的和我想的刚好一样。”

苏雪桐快急死了,车外的戏词太多,演员的演技也太过逼真,她越来越不坚定了。

这到底是在演戏吗?

紧跟着枪就响了。

苏雪桐的脸色顿时僵硬,心说司铖这个熊孩子,为什么不跪下求饶叫爸爸!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既不是演戏,那就先过了眼前的危险期呀!

司铖猫着腰已经不知躲到了哪里。

苏雪桐拎着手|枪,小心翼翼地爬了出去,似乎有子弹从她的耳边飞了过去。

这时的她早就忘记了什么胖娇花残死街头,心里头只想着,赶快找到司铖,劝一劝他。

她贴着车壁一点一点移动,冷不丁就被一只手拉进了怀里,一抬头,正好对上司铖那双幽暗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