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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反派的娇滴滴[快穿](73)

十二点半。

苏雪桐等了半个小时,无比确定,她被人放了鸽子。

居然隐隐觉得庆幸。

一个不想谈恋爱的女人一定有问题。

苏雪桐拎着自己的小包走出了百货大楼,仰头看了看蔚蓝的天空,百思不得其解。

到底是什么问题呢?

——

苏雪桐又又穿书了。

她瞪着眼睛看着周围的环境,不由得脸蛋一紧。

穿什么书不好,居然穿进了玛丽苏校园文里。

五年高考三年模拟的青春,想想就苦逼的要命。

紧跟着,苏雪桐便觉得那个养养的皮很痒,不修理简直不行。

养养就是这个时候浮现在她的脑海中的,果然又换了身衣服。

与苏雪桐身上的运动式校服不一样,他穿着小西服,打着小领结,一看就是从贵族学校来的。

“这次的信息已经植入到你的大脑中了。”

“嘁!”苏雪桐很不屑一顾。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自己压根儿不需要剧情,也能顺利完成任务。

就好像,她明明没有以前穿书的记忆,也依然清楚地知道她这都穿第三回 了。

所谓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她和谁都能做朋友。

养养欲言又止。

苏雪桐摆了摆手说:“反正你都是精神上支持我,所以……”

“所以什么”养养很是天真地问她。

“所以你圆润地离开吧!”苏雪桐没好气地说。

养养的身影在她的脑海中消失之前,愤恨地瞪了她一眼,让她有一种欺负小孩的错觉。

什么鬼!她现在也是个未成年的宝宝好不好。

一根粉笔头越过苏雪桐的头顶,砸在了她身后男孩的头上。

教室里的同学们哄笑一片。

数学老师蒋宝燕气愤地在讲台上说:“姜成,你来答,m,n为质数而且不相等,求点(m,0)(0,n)。”

姜成拿起了掉在他课桌上的粉笔,蔫蔫地走上了讲台,对着黑板,半天没有一点儿反应。

老师手里的粉笔又丢了过去,这一次离得近,正中准心,“你到底会不会?”

姜成揉了揉被粉笔命中的额头,蔫蔫地道:“不会。”

“不会给我滚到后面站着,不许影响其他同学听讲。”要不是这年头不许体罚学生,蒋宝燕真的想飞出去一脚。

她喘匀了气,随手一指,“这道题,那个,姜成前面的……苏雪桐,对,苏雪桐同学,请你上来作答。”说话的时间,她低头看着点名册。

苏雪桐才将回神,就听见自己被数学老师点了名。

七班原先的数学老师休产假了,这个数学老师刚刚带七班的课,对班里的学生还不是很熟悉。

但苏雪桐不幸,坐在了名人姜成的前头。

说起这个姜成来,可是三中的风云人物,更是市里有名的足球神童,才上初中就被国家少年队给招了进去,可不知道为什么,等到高中,他没上专门的足球学校,却来到了三中。

一个从小练球的孩子,那学习…用七班班主任的话说简直不忍心看,成绩表上的成绩全部都是个位数。

学习不好就不好吧,可这孩子在球场上养成了很多的坏毛病,打架成了家常便饭,每个周一升国旗,都得被校长拿着扩音喇叭点名。

就这样一个名人,坐在全班最后一排,没有同桌。

不幸的苏雪桐成了殃及池鱼的那条鱼,她低着头走上了讲台,接过了蒋宝燕递来的粉笔。

一时半会,脑子里的思绪实在是没有办法从穿书、原主的妈将要结婚那儿,转移到mn上。

蒋宝燕没有什么耐心,拍着桌子道:“叫上来一个不会,叫上来一个还不会,这么简单的知识点……”

“老师我会!”苏雪桐笃定地说。

“那你写啊!”

“你让我想想。”至少得等她缓过来不是!

可蒋宝燕不仅是个急性子,甚至还觉着七班的学生是在跟她这个新来的老师对着干。

她一指苏雪桐,还有姜成,如猛虎下山一般咆哮:“你们两个,给我站到外面去。下节课你们体育老师有事,还是我的课,下节课也接着站。”

今儿变了天,教室外的西北风刮得嗖嗖的。

苏雪桐和姜成缩着脖子,站到了走廊上。

蒋宝燕啪一声关紧了教室的门。

苏雪桐看着蒋宝燕的背影忍不住胡思乱想,她要是会造冰的话,哗一个冰刅出来……那也不能当众殴打老师。

她撇了撇嘴,不甘心地道:“我真的会。”这会儿她已经有了解题的头绪。

一旁的姜成斜她一眼,小声嘀咕:“扫把精。”

“你才是。”苏雪桐瞪着眼睛,凶巴巴地怼了回去。

姜成对上了她的眼睛。

两个人禁不住一起笑了出来。

原主和姜成是发小,姜成练球,最开始的陪练一直是她来着。

当然,这是三岁以前。

三岁以后的姜成忽然基因变异,几乎一步登天,成了足球神童。

虽然走廊上的玻璃关的很紧,可那西北风的渗透力实在太强,说来也怪,这才九月,怎么一变天,就跟到了冬天似的。

苏雪桐的校服里头是件短袖,缩着肩膀,冷得发抖。

姜成瞥她一眼,“叫哥哥,外套借你穿。”

姜成就是在逗她,小丫头比他小了三个月,小时候最爱跟在他的后面叫哥哥,可一到了青春期,只要一说让叫哥,那保准会翻脸。

谁知,耳边响起了她甜腻的声音:“哥哥,哥哥,哥哥!”

苏雪桐连续喊了三声后,催促道:“快,脱。”

姜成慢吞吞地解开了上衣,嘟嘟囔囔:“怎么为了一件衣服,连节|操都不要了?”

“废话,保命要紧。”苏雪桐不客气的将他的上衣紧紧裹在了身上。

哎呀,暖和多了。

其实姜成穿的也不厚,外套给了她,里面也是一件短袖。

他抱着胳膊抖了两下,“我不冷啊?”

“你少来,我还不知道,自打你去国少队踢了足球,就连冬天都是穿短袖。”

一提起国少队,姜成的脸色僵了一下。

即使是发小,也有不能触碰的问题。

比如,他为什么要来上普通的高中?

苏雪桐为了转移这个尴尬的话题,戳了戳姜成的胳膊,“哇,这肌肉。”

姜成来劲了,举着自己的胳膊道:“废话,你也不看看我是谁!”

两个人有说有笑地被罚站,一直都没有注意到走廊的拐角处站了两个穿着外校校服的少年。

一个对另一个说:“铖哥,你便宜妹妹叫什么来着?”

“不知道。”司铖熟练地点着了烟,眉眼间俱是烦躁。

昨晚司南晨告诉自己,他要结婚了,新娘子和她的女儿很快就要搬到他们家,从此以后四口人一块儿生活。

其实司南晨结不结婚,他都无所谓。

只不过司南晨有些过分了,要求他将独占的二楼腾出来一半,还要把他那些个宝贝机器人卖给收废品的。

是可忍孰不可忍!

他觉得那对母女还没进门就要挑战自己的底线,若被她们挑战成功,再往后还会有他生存的空间吗?

司铖左思右想,不能坐以待毙,他准备先来会一会新娘子的女儿。

“那你怎么找她?”旁边的猴子也点了根儿烟,跟他一样无聊地吐着白色的烟圈儿。

说起这个,才是司铖真正烦躁的原因,他瓮声瓮气地说:“我知道她长什么样!”

“看见照片了?”猴子的问题又来了。

司铖的脸色僵硬:“没有。”

“哎,那你怎么知道她长什么样?”

司铖没有吭声,总不能说他昨晚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梦里他回了民国,是一个什么少帅,小时候过的可苦逼了,长大之后好不容易娶了媳妇,结果才洞房完毕,媳妇儿就不见了。

他像疯了一样的寻找,一晃眼四十年过去,他快死的时候,有个声音告诉他,“你去三中找她吧!高二七班,明儿一早她会跟一个男孩一起被罚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