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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原配逆袭手册[快穿](338)

这些话,沈容不止写进了书里,还录了一段视频,做了一个PPT,定时发送,在上课的时候发到了网上,并花钱请了个情感类博主转发。

这件事很快在网上引起了热议。同时,沈容还向相关部门发了邮件和快递信举报女德班违规办学。

多管齐下,网上掀起了一股论女德班的热潮。

女德班这种往后倒退的言论不止让觉悟起来的女性们非常反感抵制,连一些素质稍高的男性也对此持否定态度,他们要娶的是能精神交流共鸣的伴侣,又不是请保姆,谁要这种被洗脑,脑子不清醒的女人?不怕养坏了下一代吗?

批判女德班声浪一浪比一浪高,很快这个话题就上了热搜,闵老师花钱撤热搜,想将这事压下去,但不少论坛、微信、QQ群都在议论这个事。热搜刚撤下去,又被人给顶了上去,更要命的是有关部门也注意到了她们,以没有资质非法办学为由,拘留了闵老师,并处以巨额罚款。

有了官方拍板论调,女德班倒行逆施的性质再也没有人怀疑,闵老师的名声也坏了,其个人经历也全被挖了出来,她个人平日里的所作所为可完全与“女德”沾不上边。

大家对女德班有多嘲讽,沈容出版的那本《我在女德班的日子》就有多火爆,市面上销断了货,印刷厂加紧再版,赶紧借着这股东风,再冲一冲销量。

沈容也因此拿了不少版税,还一战成名,成了一名畅销“纪实作家”,她的经历,尤其是她在女德班上展露双臂上因家暴留下的旧伤照片被人发到了网上,广为流传。

见她热度激增,有媒体去采访沈容,面对镜头,沈容大大方方地掀起了一截裙摆,露出腿上的伤,将这些疤痕形成的前因后果一一道来:“这个是结婚第二个月,他在外面喝多了酒,醉醺醺地回来,还要喝,我劝他,他拿酒瓶子给我砸伤的。还有这个铜钱大的伤是有一回我跟朋友出去玩,回来晚了,他拿擀面杖给我打的……”

这些触目惊心的伤在播出来再次掀起了热议,不过这次是针对家暴。在采访的最后,媒体问沈容:“你对同样遭受家暴困扰的女性朋友想说些什么?”

沈容眼神坚定的望着镜头:“反抗,离婚,家暴有一次就会有第二次,无数次,不光当事人会长期笼罩在家暴的阴影下,以后孩子也会受影响。他们有的会因为对母亲的遭遇深恶痛绝,进而抵制厌恶家暴,成为一个反施暴者,但更多的人会复制他们父辈的生活,成长成他们父辈的样子,认为打老婆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以后生活、工作中遇到问题,也习惯用暴力去解决问题。”

沈容的这番话在网上引起了热议,有人挖出了原主好几次找妇联,报警无果,求助无门,并遭到秋钰平威胁的旧事,再将事情推向了高潮。同时也有更多长期遭受家庭暴力的女性站出来,倾诉她们各自的经历,有的反抗了压制住了丈夫,有的通过离婚摆脱了家庭暴力,但还有更多的弱势女性因为种种原因,只能默默承受这种不公的暴力。而沈容的事不过是冰山一角。

越来越多关注女性权益,反对暴力的人士加入到这场讨论中,纷纷出谋划策,畅所欲言,群策群力,讨论有效的制止家庭暴力的行为。妇联、街道、公安等相关单位也纷纷表态,反对家庭暴力,提倡相互尊重、平等的夫妻关系!

后续有了政府部门的加入,这件事 ,已经用不着沈容费尽心思去推动了。

她把版税的钱,连同卖房子分来的钱,沈容一并转给了原主的父母。

她对原主的父母没有感情,没办法给予感情上的慰藉,那只能让老两口衣食无忧,安度晚年了。

十几年后,沈父、沈母相继去世。

沈容的任务也完成了。

系统:恭喜宿主,任务完成,奖励随即物品一枚,请宿主脱离该小世界,进入下一个小世界!

沈容只觉天旋地转,下一瞬,她躺在了一张铺着破棉絮的粗木板床上,浑身都痛,脑袋晕乎乎的。

她想坐起来,蓝色的帘子忽然被掀开了。

一个穿着靛蓝色粗布衣服,剪着齐耳短发的中年妇女走了进来,一看到沈容坐了起来,她马上哭泣着说:“你这孩子怎么这么傻,你要有个万一,你让我和你爸怎么办?我们就你这一个闺女,你为了一个柯兴言要死要活,就不要爹妈了啊?”

随着妇女的哭诉指责,沈容的脑子里浮现出一幕一幕的画面。

这个原主充分说明了一个真理,舔狗无好下场。

原主是村支书的女儿,在七八十年代的农村,也算是出身不错了,加上她家里前面三个都是哥哥,最后才得了她这么个女儿,年纪小,又是唯一的女儿,父母自是很疼爱,三个哥哥也很宠她,把原主养得有些任性。

这不,到了适婚年轻,她谁都没看上,就看上了下乡插队肩部能挑,手不能提连自己都喂不饱的男知青柯兴言,不顾父母的反对,要死要活地非要嫁给他。

柯兴言可是从大城市里来的城里人,当然看不上她这个小学还没毕业土里土气的村姑,一直对原主不冷不热的。但原主不顾他的冷脸,又是送吃的,又是送衣服鞋子,甚至还去帮他干活,殷勤得很,惹得村里风言风语了好一阵。

村支书听见流言传得很难听,就给她禁了足,这才好一些了。

过了一阵,才把她放了出去。原主这次学“聪明”了,偷偷跟柯兴言来往。

她被禁足那些日子,没了人送东西,柯兴言的日子也过得很拮据、艰难。尝过了整夜整夜饿肚子的滋味,这次柯兴言不那么直白的拒绝她了,若即若离地吊着她。

这一晃就是一年多,十年浩劫结束,恢复高考,柯兴言兴冲冲地去参加了高考,最后乘兴而去,败兴而归,落榜了,第二年,他又不死心地去参加了一次高考,还是落榜。

而这时候,许多有门路的知青都开始回城了,而柯兴言却没有门路,他挣的工分又少,都快养不活自己了。

高考无望,回城无望,加上自己也二十好几岁了,柯兴言最后妥协了,娶了原主。

原主不顾父母的反对,欢天喜地地嫁给了意中人。因为有娘家父母的照应,小两口的生活还算过得去,算是平平淡淡,和和美美地过了一年。

但到了第二年,国务院开始允许知青返程,这一年,除了极少数落户于农场的知青外,近千万的知识青年都返回了原本居住的城市。

接到这个消息,柯兴言肠子都悔青了。

如果他再多熬一年,就可以回城了,不会弄得现在在农村结了婚,想回也回不了。他老丈人肯定不会给他开手续。

村支书比原主这个被爱情冲昏了头的女孩子精明多了。柯兴言对自家女儿远远没那么热络,真让他回去了,他万一不回来了怎么办?

前两年有找到门路回城的知青,走的时候说得好好的,回头就把乡下的老婆孩子给忘了,再无音讯。

不想让女儿没了老公,就绝不能让柯兴言回城。只要有他在,有他的三个儿子在,柯兴言在村里就会老老实实地对女儿好。否则真进了城,哪怕他把女儿带进城,女儿也未必比在乡下过得好。

可惜他一片苦心,女儿不领情。原主被柯兴言的枕头风吹得找不着北,不愿耽误了自己男人的前程,苦苦哀求村支书给柯兴言手续。

拗不过女儿,村支书还是给办了手续。

这不,柯兴言一去就再没了音讯,连封信都没有。

他走后,原主才发现怀了孕。于是,原主给柯兴言家去了好几封信,但还是没一点回音,直到孩子出生,长到了两岁,柯兴言还是没回来,也没有只言片语,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原主不死心,趁着孩子已经断奶了,将年幼的孩子丢给了父母,孤身一人进城,不远千里去找柯兴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