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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雕侠侣同人)[同人]芙蓉浦·雁双飞(神雕改写)(61)

作者: 晚艳冷香 阅读记录

“杨兄弟正说到我心中所想,此事就请你全权负责吧。”王坚拍案而起,走到杨过身边拍拍他肩膀,“鞑子骑兵骁勇,但在此地却是施展不了,定会想到使用地道进城,今日务必请杨兄弟打探出虚实。”

“王将军说到地道,我想出一计,不知可行不可行,还需众将军商讨定夺。”杨过若有所思看着议事厅外的城墙,“我们亦可反其道而行,挖掘地道,通至城外,然后待蒙军在城外叫骂挑战时,派士兵冷不防地将其拖入地道,然后拉至城上斩首。以此恐吓敌军,使其胆战心惊,让他们前进时都要低头小心翼翼。而当敌军使用云梯和筑土山攻城时,我们可在城下事先挖好地道,使敌军靠近城墙时,陡然塌陷,反将其统统活埋。”

“此法甚妙,杨兄弟果然胆识过人,更胜一筹。”王坚听闻杨过此计心中大喜,拍手称赞。众将军也无不叫妙,均大赞其有勇有谋。

王坚立刻依杨过之计安排下去。众人均回各部做战前准备。

杨过在外城沿城墙四周探听,一日下来发现敌军地道十余处,便命令守城兵士挖掘长沟,切断蒙军的地道,并派兵驻守,随即指挥士兵把备好的木柴塞进地道,投火燃烧,并借助牛皮囊鼓风,烈火浓烟,把地道中潜伏的蒙古士卒烧得是焦头烂额,惨不忍睹。

“杨兄弟,今日有好戏看。刚刚得到的消息,汪德臣带小队人马只身前来。”数日相处王坚与杨过已相当熟识,两人相交甚好,私下便随意许多。

“总帅先锋出马,这是唱得什么戏?”杨过心中甚奇。

“我也猜不透,只带小队人马,绝非攻城!城防都已布置好,我们只要静观其变就好。”王坚呵呵大笑,虽然数月争战军士伤亡严重,但毕竟城坚守住啦,而且被逼疯的是蒙军。

“蒙哥是真疯啦,连带的左膀右臂也会疯掉。只是他军中有一人需防,不知将军可知耶律齐。此人深谋远虑、胆识过人。”杨过知耶律齐才是真正辅佐蒙哥之人,又深知耶律齐文韬武略无人可敌,唯一期盼就是蒙哥已经疯狂的不听人劝。

“这人我听说过,是个人才。不过蒙哥的性格跟他不是一路,他若疯任谁也拦不住,过分自信终究害人呐。”

两人正说话间,有人来报,“将军汪德臣已到场城下,正在那叫嚣呢。”

“鞑子只会摇唇鼓舌,乃断尾之犬,天天在我军前狺狺狂吠,如此厚颜无耻之徒,令人鄙夷!”

蒙军总帅先锋汪德臣只身单骑来到钓鱼城下,妄图招降城内守军,他异想天开的举动,令城内官军大笑。王坚下令投射飞石,瞬间击中汪德臣脑部,顷刻毙命。接到汪德臣的死讯,蒙哥伤痛欲绝,自己的左膀右臂惨死,屡战屡败,败辱之至使他羞愤异常,此时已近疯狂,他要报复。

次日天未破晓,几百架石包冲出蒙军大营,蒙军主力列阵城下,擂鼓助威,一时间数以千计的巨石黑压压扑向一字城墙,几轮攻击过后,蒙军出现了短暂的停歇。突然“轰”的一声,石包被打成了碎片,城墙上一门铜炮青烟袅袅,接数“轰、轰”数声过后蒙军的石包阵被彻底打乱。

两军对峙数月后,展开最激烈的交锋。蒙哥为鼓舞士气,亲自观战。前军步兵黑压压向城墙逼近,蒙哥的王牌骑兵作为后甲稳住阵脚,兵分左右攻向镇西门、护国门。蒙古军真正勇猛无敌又灵活多变的骑兵,但在钓鱼城骑兵根本没有用武之地。

突然十几架高达数十丈的临冲缓缓向城墙逼近,临冲之中埋伏着精锐士兵,外面包裹着层层牛皮,蒙哥狂笑数声,以为胜券在握。

杨过手持长剑立于城墙之上,他长啸一声,“蒙哥数月不见,战术退步许多啊。临冲声势虽大,却是历来战绩惨淡。只见杨过长剑一挥,巨石自城墙上向下抛出,瞬间吓跑了做为临冲动力的牛群,巨型临冲像只困兽停在城外,密密麻麻的火矢飞向临冲,刹那间火光冲天,临冲内士兵的哀嚎声响彻山谷。

钓鱼城各处矢石飞蝗般射出,大批城下掘砖兵士倒地,死的惨烈,伤的狼嚎。少数幸存冲到城下,看着致密坚实的砖缝,竟是无从下手。难度大、无条件,蒙哥频频传令,谁撬取一砖便算立功,最后一个取砖者斩,死令一下,蒙军士兵顶着火矢顽石蜂拥而上,有砖没砖难逃一死,个个大刀长矛硬往墙缝中撬。城上士兵待蒙军逼近,立刻抛下‘铁鸮’飞钩,钩住蒙军盔甲,犹如钓鱼一般,将敌军半悬空中,任由守城士兵痛击。

城内士兵越战越勇,一记飞石飞过敌军大阵,直击蒙哥,只见战车上的蒙哥胸部被石击中,翻身坠下,突然蒙军乱做一团。

在王坚的指挥下,守城将士作战勇猛,依靠神出鬼没的战术,没有‘章法’的守城术,彻底让敌军崩溃。

蒙哥受重创,攻城50余天,士卒伤亡7万余人,精疲力竭,用尽心机,仍未攻克,只好恨恨撤军。

杨过站在城内见蒙军迅速撤退,他飞身上马向城外追去。

郭芙转眼不见了杨过,知他必是出城追击,她手握缰绳紧跟其后。

杨过急驰而奔,数十里后突见一人快马向他奔来,来者正是耶律齐。杨过因觉欠他一情,不想与之正面冲突,他绕开耶律齐,不想马却被耶律齐射中。

“耶律齐,你要做什么!是不是知道我不会伤你!”杨过自马上翻落,焦急地看着蒙军撤退的方向,此时经耶律齐一拦,溃散的蒙军渐行渐远,已经望不见人影。

“但是下一次就说不定了,我不是你对手,我也拦不住你。”耶律齐微微而笑,气定神闲,他知道杨过今日会还他之情,所以只身前来阻他。“上次我拼得一死放你走,这次咱们算扯平了。日后再见势不两立。”

“我若要你命易如反掌,别太自信。”杨过的长剑一抖瞬时封住耶律齐咽喉,长剑顺衣领轻轻向下一划,衣袍迸裂,胸口处的一抹灰蓝刺痛了杨过双眼,他手腕一翻剑锋微挑,那抹灰蓝自耶律衣襟前滑落至杨过手中。他手握灰蓝色香囊看了看,跟自己那个一模一样。

“还给我吧,也算我留个念想。这点子记忆你也要从我手上夺走?”耶律齐看到贴身香囊被杨过夺去,心中一乱。“这香囊家中每个人都有,我不是唯一,没有任何意义。”

“哼,这不属于你,我收回!”杨过翻过香囊,看到正面绣着一朵嫣红似血的彼岸花,他扯了扯嘴角,“这花到蛮配的,花开彼岸永世不见。”

远处一身劲装女子纵马奔来,远远的突然驻马不前,这女子正是前来寻杨过的郭芙,当她看清杨过与耶律齐相持而立时,便转身而回。

杨过远远看到郭芙转身离去,心中怅然,手中长剑一收,“你走罢。”他再不理会耶律齐,亦转身而返。

两人自返回城后便未再说话,夜晚回到家中,终于郭芙忍不住了,“杨大哥,你为何放他走?依你的性子绝对不会放过敌人的。”

“芙儿,别问啦。我不知道怎会这样,这不是我的行事风格,可是今日我是真的下不去手。”杨过郁闷地说道,他也不清楚自己反常的行为,敌人就是敌人,战场即是战场,没有欠不欠情之说。

“是因为我,对不对?”郭芙扳过他的肩膀,让他面对着她,“我知道你是因为我才下不去手的,因为他从未伤过我,纵使我俩成亲后他也不忍伤我,所以你觉得欠他的,对吗?”

杨过心中如乱麻,他不知道该怎么说,只是沉默不语。

“杨过,你说话啊。你本是什么都不在意的人,不该当君子时你从不当君子。”一滴泪自郭芙眼中滑落,“我不要你这样,我不要你因为我畏手畏脚。杨大哥,你说话啊。”

“芙儿,你说的对。以后不会这样了,杨过还是原来的杨过。”他紧紧拥住她,“他于你面前做了君子,我今日也当回君子吧。除了你我其他的都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