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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了醉了(98)

作者: 响萍 阅读记录

任意以为他有事,跟公婆笑笑,起身走到卧室。

她刚一进卧室,姜智豪便动作飞快地将卧室的门给反锁了。

任意表情愣住,警惕地问:“你要干嘛?”

“睿睿九点就要睡觉了。”姜智豪顾左右而言他。

“对啊,我们至少要等到他睡了再睡啊。”任意说道。

姜智豪的衬衣已经解了两粒钮扣,胸膛的肌肤只露不露,格外性感。他转而解自己的衬衣袖扣,姿态潇洒地解掉左边袖扣,又转向右边。

任意心脏突突直跳,她咽了下口水:“你干嘛?”

姜智豪轻轻咬住下唇,“你说呢?”

任意猛地抓住他的袖子:“不许脱。”她眼睛瞥向门口,“父母可都在外面呢,咱这么早躺下,他们会怎么想?”

没发生什么,两位老人家也会想到那上面去。

否则睡这么早做什么?

现在的年轻人可是流行晚睡的。

姜智豪头部向前探了探,贴近任意耳边:“他们巴不得呢!”

都催生了,当然是巴不得。

任意脸色涨红,她腾出一只手推拒姜智豪的脸,“不行,绝对不行。”

在只有两个人的家里,她都害羞。要是在有公婆的家里做那种亲密的事情,她做不到。

有种在大人眼皮底下做坏事的感觉。

太羞耻了。

“为什么不行?”姜智豪眼神灼灼地问。

“你再这样就自己睡,我反正是不同意。”任意又羞又恼地拒绝。

“吧嗒”一声,姜智豪右边的袖扣应声解开。任意的束缚完全不起作用。姜智豪单手握着她的手,另一只手向身后一撩,衬衣落下大半,健壮滑润的肌肤裸.露出来。

任意嘴巴微张:“你,你,你……”

她老公直接耍起了不要脸。

她两只手一起去阻止,但无济于事。姜智豪的身体和嘴巴比手还溜。他吻着她向前,缓缓将其压到了床上。

“不行……”

“嘘,虽然我们在做他们希望的事情,但是被听到了还是不好。”

“哎哎哎……”

“乖,闭上眼睛。你眼睛盯着我,我放不开。”

……

睿睿在玩具屋里玩了会儿,打着呵欠从里面走出来。

“奶奶,爸爸呢?他怎么玩了一会儿就不见人了?”

姜才学:“爸爸回卧室了。”

睿睿转身,“那我去找爸爸玩。”

说时迟那时快,姜才学飞快起身抓住了小睿睿的胳膊,睿睿被拉了一个趔趄,表情奇怪地回头:“爷爷,怎么了?”

姜才学笑了两声:“爸爸已经困了,爷爷陪你去洗澡,好不好?”

睿睿小小的眉头皱起来,表情为难地说道:“可是,我想让爸爸陪啊。”

“爸爸正在和妈妈商量生小妹妹的事情,你不能吵他们。”

睿睿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那好吧。”

折腾半宿,任意像撒了气的气球,有气无力地趴在床上。

她脚尖蜷着,脑袋趴在被子里,声音弱弱地说道:“你是真不知道节制。”

她不知道以前的姜智豪是什么样子的,反正现在的他让人充满危机感。明显是有了技术,对她身体也了如指掌。每次都很好地愉悦了他自己,也达到了服务她的目的。

床上尽职尽责的男人,一定是让女方达到愉悦为目标。

姜智豪这点做得让任意相当相当说不出话。

想说满意不好意思,想说不满意,可又挑不出什么来,只能以无节制三个字来形容他。

姜智豪侧躺在她的旁边,轻轻帮她捏背,“你讨厌吗?”

任意默了半晌:“不算讨厌。”

姜智豪自动忽略那个算字,“不讨厌就是喜欢,”他含笑说道,“睡吧。”

新一天的曙光降临大地,任意在姜智豪的怀里醒来。

“怎么样,睡得好吗?”头顶上传来姜智豪愉悦的声音。

晚上得到满足的男人,早上的心情肯定是充满喜悦的。

“一觉到亮,你说好不好?”任意打了个大大的呵欠,“你早醒了?”

“任真那边,你想怎么办?需要我做什么吗?”

“没事了,我去见过袁丹果,她说再不生事。任真呢,希望我放她一马,善待她。”

“那你想对任真怎么办?”

任意翻了个身,声音闷闷地说道:“没想好。”

所有的事情,总要有个结果才行。

这几天的任真,依然住在家里。任生兵早出晚归,跟她碰面的机会很少。他不再主动给她打电话,也不会对她嘘寒问暖。

任真有种被冷落的感觉。

但她心知这是必然的。见过袁丹果,她自己又闷了几天,想明白了很多事情,心有不甘,难受,苦闷,所有的情绪在她的脑海里翻涌。

可有什么办法呢?

她被宠大了,习惯了依靠父母,一旦失去依靠,忽然就不知道怎么生活了。

现在她有房子住,有家,有亲人,可一旦任生兵将她扫地出门,她不光会遭受昔日朋友的耻笑,如何活着都会变成一种煎熬。

袁丹果已经下定决心,她告诉任真:“我的股票是不允许你动的,你向任意低头,去任生兵的公司里求一份工作。虽然我这个妈妈让你抬不起头,但只要任生兵这个爸爸的称呼还在,只要任意善待你,别人就会有所忌惮。”

任真很不甘心很不甘心,但也知道没有了母亲的庇护,摆在自己面前的路只余下一条,那就是向任意低头。

她一天一天往后拖着,把低头的时间一再地往后拖延。

这天,在家里闷了几日的任真漫不经心地走在路上。

她身上依然是名牌的连衣裙,漂亮而雅致,只不过她脸上没化妆,头发也是随意散在肩头,没做任何处理。

不化妆的嘴唇颜色很淡,像生病了一样。

她心情烦闷地在街边溜达,几次欲拿出手机打给任意,都在几次犹豫之后停住,继续朝前走。

她身侧忽然传来一阵急速的刹车声,任真不自觉回头,看是哪个不长眼睛的人刹车这么猛的。

当眼神触及到开车子的男人,她立马掉转了视线,加快脚步往前走。

但开车的男人却推开车门下来了。

“喂,这不是我们骄傲的公主任真吗?”

男人吊儿郎当地跟在任真的身后。

任真不说话,只管闷头往前走。

男人见她不理人,上前几步抓住了任真的胳膊。

“你干嘛?”任真表情不悦地喊道。

“我干嘛?你怎么不高傲了?”男人露出嘲讽的笑容,“当初不是拒绝我挺狠么?现在混到这么凄惨了?我听说圈子里没人跟你联系,有几个人还特意开了个party,欢庆你妈落网。怎么样,感觉不错吧?”

早预料到有人会落井下石,任真没想到这么快,她想甩开男人,但力气没男人大,两人在一起纠扯着。

在两人拉扯的过程中,任真连衣裙的袖子被扯破,半边肩膀露了出来。许多路过的行人停下来看热闹。

大家指指点点,任真更觉得丢人,但她一直没有大喊大叫。

自从母亲出事,她好像失去了傲娇的资格。

任意在附近超市办事,出来后看到这一幕,最开始她只匆匆扫了眼,想赶紧走人。她不是爱看热闹的性格。但听到路人的议论声中提到骨灰两字,任意顿住脚步,扒开人群一看究竟。

当看到任真像只小猫一样跟男人拉扯时,任意胸口忽然就冒出了一股无名之火。

她果断地拿出手机,拨号之后,放在耳边说道:“派出所吗?幸福街口中段有人打架,麻烦过来看下。”

挂断电话的时候,任意已经走到了两人面前,她手中再无其他工具,上火之下拿出手机往男人头上猛地一砸。

手机太轻,男人只觉得眼前有东西一晃,便听到手机落地的清脆声音。

他摸摸额头,恼羞成怒地问:“你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