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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古基因[末世](269)+番外

“秋玲呢?”秦安又问。

“那我就不知道了。”天鬼道,“那丫头……那女人你也知道,心眼跟蜂窝似的。现在不管路了,都快抓不到她人了。”天鬼说到丫头的时候才想起来,那货年后四十六了。

“她变异的方法跟咱们不一样,训练方法也不太一样,训练不到一块去也正常。”秦安道。

“话是这么说,”天鬼刚要说什么,一抬头一愣,眼前到了庄园门口,抬头瞧见那塔台上站了个熟悉的身影,“安子,你看看那塔台上站着的是不是秋玲。”

秦安探头看过去,双眼变异看个清楚,可不就是秋玲本人。

“等我们呢?”

“应该是吧。”这大晚上的站在庄园门口高处,除了他们也没有第二支在外面的队伍啊。

车子开进了庄园,过了这个大门,就算是彻底安全了。外面的变异动物要么进不来,就算大型变异动物靠近了,这周围也有成熟的安保。

进入庄园,秦安就下车了。抬头看了看塔台上还在向外看的秋玲,喊了声:“秋玲!”

秋玲听见声音,回头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等谁呢?”秦安问道。

秋玲张嘴想要回答,可这么远喊着不太好看。

打开手环,给秦安拨通了电话。

秦安手环震动,接通后秋玲有些冷清的声音传过来:“左右不是在等你。”

“有谁要来这里?”现在外面没有庄园的人了,秋玲等的显然是外面的人。

“没有。”秋玲这个回答很是敷衍。随后秋玲挂断了通话,下了塔台,直接回庄园内部了。

秦安回头看一眼天鬼,耸耸肩。

左右这人神神秘秘的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秦安又上车,一路到了那庄园内最高的楼房,天鬼的住处。

老头已经回楼上睡下了,装肉的卡车也去了冷冻库那边,跟着那里的人对肉继续加工。

秦安天鬼六个人回了楼里,在一块吃了个饭。

快吃完的时候,何司明过来了。

秦安忙放下筷子:“不是在医院里好好歇着的吗?”

“全好了。”何司明道,看见秦安一身血腥,皱了皱眉:“你这回算是打痛快了吧。”

秦安也知道自己脏得厉害,笑道:“有些日子没看见那些变异动物了,怪想的。没吃呢吧,坐下来一块吃。”

“我吃过了的,过来接你回去。”

何司明找位置坐下,看看其他的五个人。每个人身上都有血,如果忽视干净的背景环境,仿佛回到了之前众人赶路的时候,那时候绝大部分的时间都在对付变异动物,可谓是烦不胜烦。

可现在住在这个类似世外桃源的地方,倒是有些想那样的日子了。

那时候好歹目标只有这里,可现在日子安定下来了,未来的路却开始迷茫起来了。

秦安回头,将碗里的饭吃干净,又吃了几大块肉,一抹嘴抽一张纸巾将手擦一擦,回头跟何司明一块回去。

回去路上,秦安跟他提起了秋玲的事情:“刚才回来的时候,看见秋玲就站在塔台上,看样子在等什么人,我问她她没告诉我。”

“可能是那个叫齐朽的人吧。”何司明想一想道,“能有人让她这样的,现在看也就齐朽一个人。”

还得说是何司明脑瓜子灵活,这么快就想到是谁了。

“很有可能。”秦安想一想又道,“也不知道咱们还要多久会去北京。”

“越晚越好吧。”何司明恨不得一辈子都别走。这里的日子□□逸了,安逸得让人舍不得离开。

不过他也清楚,这世道人不能太过安逸于当下,有道是君子不立危墙之下,如果现在的局势没有解决,那么总有一天会被这局势所吞没。

“对了,你试过你的小黑盒了吗?”秦安问。

“我刚从牲口圈那边回来。挺好用的。”何司明抓起秦安的手按在自己胸口上,“就是有点不适应胸口多个东西。”

秦安捏了捏,又双手感觉一下左右胸口的不同手感。

“这往身体里一嵌感觉也不小,不过……”秦安忍不住笑道,“你这一边c罩杯一边b罩杯,以后天热穿少了肯定特好笑。”

末世后运动量加大,何司明的胸肌也出来了。其实男人跟女人的胸是不一样的,不过男人之间调侃总会说对方胸肌发达有多少罩杯。

何司明捏住秦安的手腕:“不大点怎么养活你。”

难得何司明说两句骚话,秦安要把手撤回去,何司明用力一拉,想要抱住秦安。

“别!我身上脏。等回去洗完澡的。”秦安忙推拒。

“我又不嫌弃你。”何司明道。

“我嫌弃,”秦安后退两步,“你这身衣服多干净,脏了还要浪费水洗。一会儿我先洗澡。你今晚就别洗澡了,明儿再说。就算你感觉不到疼了,也不见得是完全长好了。”

“那你帮我擦擦。”何司明道。

“这会儿爱干净了,之前小一个月没洗澡也没见你说啥。”秦安取笑道。

“那是没条件,现在有条件当然得干净点了,”何司明伸手拉住秦安的手,“你手洗过了,我握着总没问题了吧。”

“我用手抓排骨来着,还有点油。不过反正一会儿你也得洗脸,握着吧。”秦安打了个哈欠。

秋玲每天都会去那塔台上看几次,虽说知道就算人来了也未必能被她撞见,可这闲来无事,就当打发时间了。

又过了几日。

秋玲进入了林暖的办公室。

林暖正在核算数据,面色照比前几天又白了几分,本来就有些消瘦的身子,瞧着更瘦弱了。

“今天没去塔台上看看?”光听脚步声,林暖就知道是谁。

“快到了。”秋玲自己找位置坐下,看着电脑上不断变换的数字,她不懂这些,也不需要懂。

“心急了?”林暖道。

“我希望他永远都不要来。”秋玲却道。

林暖手上动作一顿,挑眉道:“我以为你迫不及待地想跟他见面了。”

“我以为你跟我想的一样,也不希望他来。”秋玲道。

有些沉默,等了几秒,林暖才道:“有些事情总要面对,你我都一样。”

“是吗?”秋玲没有多说,只是那一双眼睛有些冷。

“虽说我不清楚你为什么会这样,不过有些事情本来就是拦不住的。顺其自然吧。”林暖道,“不过从你态度上看,这件事似乎对他并不好。”

“知道就好。”秋玲目光动了动,才决定开口道:“不过有一点你要清楚,如果真有那一天,我可能会不择手段。”

“你会吗?”林暖停下了手上的操作,回头看秋玲。

秋玲目光复杂,没有看林暖:“试试吧。”

“人各有命。”林暖道。

“这真不像你说的话。”秋玲冷笑。

林暖却道:“你比我更清楚这句话的含义,不论是对我爸来讲,还是齐朽来讲。这世道已经这样了,某些事情就回不了头了。如果真的有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我想齐朽早在一切开始的时候就做好心理准备了,你又何必呢?”

“总比什么都不做的好。”秋玲的目光有些暗淡,又苦笑道,“不做点什么,总觉得会不甘心。”

“随你吧。不过说句废话,你这么做,未必是真的为他好。他不会感激你这样有些自私的感情的。”

“他本身就没办法接受。他是我哥,我很清楚。我也知道我想做什么。”秋玲起身,“算了,比起我,你的事情更近。赶快跟你侄子打个预防针吧。我哥当初提过一嘴,你这边也该跟他说说了。”

秋玲出了实验室,林暖靠着座椅,眯起了眼睛。伸手按了按太阳穴,叹了口气。

这几天,老头很喜欢在树下面坐着。天气还有些冷,老头穿得很厚实,保姆也会贴心地送上来热水袋,老头就抱着,有时就干坐着看着周围环境,有时候就拎壶水给树浇点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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