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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续之他们的故事(38)+番外

“你不是挑完了?挑的纸巾。”

江男气的用脚尖踢他:“少贫,你那什么,咳,把包装纸全拆了。”

“干嘛?”他费多大劲儿才包上的,折腾两趟。

“我躺沙发上,你把这些吃的全倒我身上,我想埋在里头。自从减肥,我太苦了。”

任子滔:“……”

任子滔在卫生间给江男一边洗衣服,一边时不时探头看一眼埋在小食品里的江男。

发现那丫头一口黄桃罐头,一口用酸奶泡过的水果,一口满地可,一口一口又一口,要是调成快进状态,那手和嘴就得刷刷的倒腾。

就嘴里塞满吃的还不闲着,手里握着遥控器,看电影赌神,看到周润发出场最经典的镜头时,那丫头居然嘴里含着东西还跟着电视一起唱道:“当当当,当当,当当当当,当,当,当!”

正琢磨着可别把吃的掉沙发上,沙发颜色太浅,再说脏了他也受不了,那头就喊:“任子滔?不好啦,杨梅汁把沙发垫给染了。”

任子滔两手泡沫搓着江男的小内内,态度极好回喊道:“没关系的宝贝儿,等会儿我收拾,别蹭到你睡衣就行。”

喊完,忽然意识到自己是不是有点太那什么了,这么惯着真的好吗?怎么连顿一下都没有,按照常理,他不是应该出去质问你吃东西怎么不小心。

唉,算了,谁让咱是老爷们。

任子滔将小内内洗完,又改坐在小板凳上给江男刷小白鞋。

江男看完电影的镜头跑过来,发现人家干那么多活了,有点心疼,早知道她就……早知道也得等会啊,她腰酸腿疼,就赖他。

扒着门问:“哼,本宫的衣服岂是你能洗的?”

“娘娘,求您让我洗吧,我想天天给你洗。”

“你什么时候洗完?”

“干嘛。”

“咱俩出去溜溜去。”

任子滔:可他晚上有固定工作要忙啊,算了,给手机关机。

半个小时后,江男开着任子滔的大路虎停在街边烧烤摊。

任子滔笑眯眯的端杯啤酒敬江男:“来,小啤酒,解心宽,解馋解懒解腰酸,解决生活小困难。”

其实心里还有一句:你喝点,也方便我回去解裤带。

然而江男吃了二十个羊肉串后,不回家了,她说想看看夜景。

任子滔心想:看夜景?你这想法太棒了,玩的还挺野。

晚上十点,郊区路景,昏黄的路灯下除了一圈圈蚊子在晃悠,道上连个鬼影都没有。

而此时车后座的俩人却抱在了一起,心热的不行。

任子滔搂着江男的脸蛋说:“你的眼睛真好看,但我的眼睛更好看,因为我的眼里有你。”

没一会儿,路虎车就晃起来了。

隐隐传出江男说:“任子滔,你没带那啥。”

任子滔从裤兜里掏出来:“我带了。”

“你怎么出门带它?”

“因为我时刻准备着为爱情献身。”

同一时间,江源达腾的坐起身,苏玉亲揉着眼睛开台灯:“怎么了?”

江源达捂住心口缓了好半天:“我梦见闺女从铺上掉下来了。”

第46章 老江好像看到了明天(二更求月票)

“你给她打电话。”

苏玉芹讶异,扭头看江源达:“这都几点了,该给闺女吵醒了。”

江源达拧眉:“打电话。”

这人,又发疯。

“你快睡吧,你明天还得给那个谁,小张,起早当证婚人去呢。快点,进被窝睡觉,明早咱俩路上给闺女打电话。”

江源达生气了,腾的一下将被子掀开,背对苏玉芹呵道:“让你打你就打,哪那么多废话,一天啰里啰嗦的!”

“好好好,你可别喊了,再给你爹吵醒。”苏玉芹下床将大灯打开,翻出包里的手机给江男播了过去。

“喂。”

江男呼吸的很快,对趴她身上的任子滔嘘了声才回话道:“喂,妈。”

“你在哪,说话声音咋不对呢?”

“啊,我,我着急爬楼,晚上出去吃烧烤,差点赶上寝室关门,跑的上气不接下气。”

苏玉芹嘴都张开了,要问孩子什么却忘了,因为江源达在旁边总推她,用嘴型提醒让问和谁吃的烧烤,这么晚才回去。

苏玉芹只能:“你和谁吃的?”

江男和任子滔四目相对,发现那位忍的额头上布满汗,她想回答和大灰狼来着,忍笑道:“和朋友呗。”

江源达在那边又小声嘟囔句:“刚认识两天半,算什么朋友,和人出去大半夜安不安全。”

苏玉芹立刻重复:“闺女啊,以后要吃烧烤白天吃,别太晚,别才认识就拿人当朋友,跟别人相处留个心眼。你要是想吃啥了,不行周末你去找子滔,你找刘澈,找付俊泽陪着玩,还有那个林沛钧不也在那呢,这都熟,晚上你一个女孩子不行。你爸说了,你那学校太大,白天要是混进去坏人晚上猫哪,你回去太晚不安全。”

江男:她找任子滔才不安全,比坏人还坏。

“知道了妈,你还有事吗?没事我得洗脸睡觉。”

“没了,本来也没事,你爸做梦说你从铺上掉下来了,他非让我打电话。”

“他竟瞎想,挂了,晚安。”江男赶紧挂断,抹了把任子滔额上的汗:“你没事吧?”

任子滔一猛子扎进去,动了动才说:“丈母娘再打扰几回我就废了,哎呦我小宝贝太体贴了,为我撒谎。”

而另一头江源达又呵斥上了苏玉芹:“你是不是傻?还告诉想吃啥晚上去找子滔,和男孩、和谁也不能挺晚出去,哪有你这么教的!我一个当爹的不能说,你当妈的咋这么不上心!”

苏玉芹穿着一身睡衣坐床边,一脸无语道:“我发现你这人,思想咋那么复杂呐,子滔是咱眼皮子底下长大的孩子,挺单纯的。”

“切,”江源达心话儿:他就没见过哪个男孩子单纯,他也是从男孩子过来的。

“那下回你直接和闺女通话,省的你又偷听又嫌弃我嘱咐不好,一天竟事儿。”

这回江源达没吱声,沉默地躺在床上。

过了一会儿,苏玉芹听到他长长的一声叹息:“唉!”

这声叹息,给苏玉芹影响的也有点睡不好了,也叹了一声。

她心想:其实如果她和老江的婚姻没闹出那些事,孩子听不听另说,她也会像其他妈妈一样担心这个惦记那个,可她现在不敢拦着闺女处对象,甚至是支持闺女和子滔在一起。

她怕因为经了江源达那事,闺女不再相信男人,万一错过知根知底的子滔,那真是更难掏心和别人搞对象了。同样的,她也不信任别的男孩子,不敢把女儿交给别的男孩子,子滔嘛,至少她能放心一些。

第二天上午九点,江源达的奔驰车还没到饭店门口,他手下副经理小张,就已经携父母站在门口恭迎。

今天小张结婚。

江源达一身西服下车,作为小张的老板,他今天要担当证婚人。

而苏玉芹作为老板夫人,她是一身咖色旗袍,下车就握住了小张母亲的手说:“恭喜了,恭喜。”

江老板今天派头很足,进场的气度更是不一般,和大家纷纷握手,坐在现场第一桌主位,坐下之前还特意给苏玉芹拉开椅子,示意妻子先坐,才坐在新郎官给特意拉开的椅子上。

一切都很好,但是几分钟后,典礼才刚刚开始,江老板状态就不对了。

司仪说:“有请新娘的父亲和新娘入场。”

门打开那一瞬,一袭白色婚纱的女孩,挽着穿唐装的父亲站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