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我成了女频文主角(139)+番外
懵了一下,开门声直接起,风醉的声音也随着一起进入了余次的耳朵。
是一句——
我回来了。
侍女们并没有跟着风醉一起进主殿。
大概是因为提前了解过,风醉对洞房内事情的的流程还挺熟悉,进门,拿起了托盘里的小剪刀,用剪刀剪下余次的发,又抓住了余次的手,让余次剪下了她的发。
“中原有言,结发夫妻。”
“我正在和你结发。”
“啊……师姐。”
“你叫错了。”
余次一懵,“什么?什么叫错了?”
“我们已经拜过天地了,我不是你的师姐了。”风醉迅速把手上的发结放在了金色的托盘之上,然后拿起了那杆秤。
红盖头被金色的秤撩起,外面光线还亮,余次许久没有看光,眨了下眼睛。
目光恢复清明之后,她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
但风醉没有给她后退的机会,直接拦住了她的腰。
余次的样子,一点一点被刻进了风醉的心里。
她和她想象中的样子,果然一模一样。
不……
或许应该说,比她想象中的,还要美。
“风师姐……”
“早上不是说过吗?拜堂之前,叫我师姐可以,拜堂之后——”风醉越发的靠近她,“我称你夫人,你叫我……姐姐?”
这是光明正大的让换叫法了。
只是相公这两个字,额?
她做了一下自己的心理建设,发现自己真是叫不出这两个字,但一抬头,看见风醉整个含着期待的脸,心猛地一松。
一句相公,是伴着咕噜的声音一起出来的。
四下寂静了一会儿,风醉就在相公俩字儿的喜悦里蹦了一下,然后问:“你饿了?”
余次刚想说不是,她的肚子已经很诚实的代替她回答了这个问题。
……
搞不懂为什么刚刚还是倚在对方怀里,看着对方尽在咫尺的脸,各种温柔暧昧浪漫气氛交加,完美洞房夜,现在就变成了——
偌大的一个桌子摆在床上,余次穿着嫁衣,坐在方桌的旁边。
方桌上放着一二三四五碟点心,还有一杯蜂蜜茶。
余次一边说着自己其实也不是很饿,一边实在无法抗拒的拿起了桌上的点心。
真的,本来是可以忍住说不饿的。
但是——
一吃起来,真的是停不住的。
一口,两口,三四口。
风醉看着,顿了顿,心情很复杂,“夫人你没吃东西?”
“啊,没吃。”
“怎么不吃点东西……早间很长,你起得早,不吃东西怎么扛得住?”
她问候了两句,余次咽下嘴里最后一块糕点,轻咳了两声,有些不好意思的说。
“那个……”
“你昨天不是说,最喜欢红盖头,因为觉得第一个看见我上妆样子的人应该是你吗?”
“要是吃东西,咳,是要掀起盖头的。”
她捧着茶杯,把话说完,抬起头,就发现本来坐在对面的风醉,不知何时,竟然已经到了身前。
而且她的眼神,还……
热的发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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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章 得你,人生无憾矣下(完)
“怎,怎么了?”
“没怎么。”风醉目光灼灼的看着眼前的余次,“就是问你,吃饱了没。”
“……”
不就是问个吃饱了吗,坐对面不就行了,干嘛忽然过来。
心里嘀咕了一下,余次啊了一声,点头,“我吃饱了。”
“吃饱了啊。”
余次又嗯了一声,但人这头还没点下来,她就发现,自己的视野,忽然变了。
“你吃饱了的话,那到我了。”
原本方桌边的茶杯倒下,带着点温热的茶水淌开,渗透了嫁衣,贴在了肌肤上。
这是余次第一次如此直观的感受到,主殿的床是真的大。
大到什么程度呢,大到就算床上有一张桌子,这床还能容纳两个人翻来翻去。
……
茶水打翻,方桌被踢到床侧,糕点小瓷盘翻掉之后——
余次也翻了。
被子也翻了。
余次感觉自己很被动。
嘴角的点心屑屑被人狠狠的撷走,嫁衣层层被人解开,发丝散乱……
在今天之前,在此刻之前,她有做好过准备。
但种种准备之下,她仍没有想到,现实如此激烈。
****此处省略两万字****
沉浮之后,整个人分外的疲惫。
迷迷糊糊过了好长一段时间,余次因为喉咙干涩,有些迷迷糊糊耳朵睁开了眼睛。
然后她就发现,黑天了。
……
她一时之间呆住了。
黑,黑天?
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不是黑天开始的吗?那,那么久过去了,黑天了?
她睡了一天一夜?还是,还是啥?
理智还没回来,耳边就响起了一阵阵水声。
余次一下转头,发现是风醉在拧手巾。
……等等,拧手巾?
身上没有濡湿的感觉,干净清爽,难道是风醉给她擦了身子?
旖旎的画面在脑海里一晃,她瞬间清醒了很多。
但清醒归清醒,余次并没有开口说话。
咳咳。
主要是她也不知道这会儿应该说什么?
事后一支烟?又没有烟……
脑子里胡乱想了很多的事情,余次忽然听见盆轻轻落地的声音,嗷,手巾拧完了!明明没做亏心事儿,余次却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
只是……
等啊等啊等啊等,等了好一会儿,她都没感觉到风醉躺回床上。
这下余次就有点好奇了。
她微微睁开了眼睛,在有点昏黑的夜里往外看,纱幔之外,红色的火光影影绰绰,余次看见风醉正站在床侧的喜烛旁边,不知道在做什么。
是看了一会会,等风醉动了,她看见了她手上的见到,才恍然明白,她在干什么。
剪蜡烛芯。
余次看了很久很久那个烛火下的影子。
长发披散,淡红色的丝质长袍贴在身上,身姿婀娜,拿着剪刀,默然不语,只慢慢的挑正灯芯,然后下剪子。
有些萎了的灯火瞬间亮堂了起来。
……
剪灯芯这个事情涉及于早前,余次跟风醉说的一个小传说。
当然,这个小传说也不是真正的小传说,就是很久之前——
两个人一起在正殿里看书的时候,蜡烛燃烧的太快,灯芯要下来了,余次去剪灯芯,偶然提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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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师姐,你知道剪灯芯代表什么吗?”
女子靠在桌案后,手里拿着竹简,人很忙,却没忘记回应余次,“代表什么?”
“剪灯芯,最早是说剪喜烛的芯,因为喜烛要一夜长明,喜结连理的新人才能和一路烧到尾巴的喜烛一样,一路相伴。”
放下朱砂笔的人若有所思,“还有这个传说?”
“有!”
反正有!她在一本里看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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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百年前的说的话了,那时候的话是真说的不经意,没想到……
睡前才哭过,刚醒过来没多久,就看着这一幕,竟然又有一点想哭了。
但眼睛红了一会儿,泪水还没出眼眶的时候——
“夫人?”
风醉已经一手撩开了窗幔,低下了身子。
她本来是想直接亲余次一下,然后上床休息的,就没想到,一撩开帘子,就看见了她在哭。
“怎么了?”
“没事……我没事。”余次摇头,“就是睡太久了,有点懵。”
风醉眉头轻轻抬起,显然是不太相信这个说辞。
余次却没再让她在这些事上纠结,就问了一句,“你还不上来吗?一直站在床边干嘛?”
“夫人说的是。”
“夜还没过,还在洞房花烛,我确实不该在床下。”
说着,她一下就翻到了床上,揽住了余次。
沁人的香味让风醉几乎在搂着她的一瞬间就波动了起来,不过波动归波动,那也就是波动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