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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娇医之娘亲爹爹来了(29)

作者: 凡云玲 阅读记录

顾相思采了败酱草根,正拿着锄头在前头走着,忽然被他拽住衣袖,她皱眉回头看向那棵草,叹口气道:“这是鼠曲草,又名佛耳草,更有一个名字适合你们男人啊!那就是无心草。味甘,性平,无毒。治风湿关节炎和恶寒发热,止咳。调中益气,止泄除痰……啊!你可以多拔些回去,多了嘛!回头我用米粉和面给你做饼子吃。”

“这个还可以吃?”西陵滟觉得他是真长知识了,他拔了一些丢到背后竹篓里,跟着她继续前行,忽然看到两块田地相隔间的渠沟旁生长了一些开小花的草,便走过去拔了一棵,拿到她面前勤问好学道:“这棵也能入药吗?”

“嗯,可以入药。它叫鳢肠草,也叫墨菜,农村人称它为猪牙草。味甘、酸,性平,无毒。捣碎敷之可止血,排脓。还能益肾阴,抹在眉毛头发上,能让你黛眉密发哦。”

“那世上又是否有起死回生的仙草?”西陵滟已经同她一起在田间劳作除草了,他倒不觉得脏苦,只是很好奇这些不起眼的普通杂草,竟然不仅可以入药,药性还如此之多之好。

“有啊!女青,又名雀瓢,即是蛇衔根。味辛,性平,有毒。人卒暴死,用女青末一钱,用水或酒送服,人立活。当然,如果条件允许,还是用酒为好。”顾相思自打来到古代后,别人除草,她却开始收集草籽了。

唉!这些可都是钱啊!

西陵滟望向看似纤弱的她,眼中满是对她的佩服。

“愣着做什么?还不快趁凉快拔草,等太阳高了,热晕你,我可不管!”顾相思就是趁着清晨露重凉快点,才一大早起来拉他出来除草的,谁知道他看着挺高大健硕的一个大男人,干起活来比她还慢,活脱脱想像个在绣花的大姑娘。

西陵滟长这么大以来,可是头回下田劳作。以往他是会微服私访到田间地头去,可却从没亲手去干过一点农活。

也是因此,他干起活来,有点手脚僵硬。

并且,她还总说这些杂草是救命良药,害他更是小心翼翼轻手轻脚不敢下重手了。

“相思啊,你这……”杨百花和吴丙两口子也下田来了,吴栓则是去西兰城摆摊卖烧烤了。

可是,相思怎么带一个男人下田啊?这小伙子长得可真俊,他们老两口活了半辈子,就没见过这般俊的年轻人了。

顾相思脸色一黑,没好气瞪身后的西陵滟一眼,转头过去笑说道:“婶子,他不是别人,是宝珠她爹找来了。”

“啊?原来是宝珠爹啊?”杨百花目光投向那年轻人,瞧着细皮嫩肉的,可不像个庄稼人。

西陵滟这人虽然不爱笑,一般也没什么表情,可他却不是个不近人情的冷血之人。面对杨百花的打量,他也是颔首回礼道:“婶子好。”

“哎,你……你也好。”杨百花都要不会说话了,这样俊的一个年轻人叫她婶子,她咋就觉得有点飘了呢?

吴丙与西陵滟两个大男人,无声颔首,算是打招呼了。

顾相思一见杨百花这是都看西陵滟看愣了,她不由一笑说:“婶子,我家这口子脸皮薄,您再打量他下去,他可就要脸红给咱们看了。”

杨百花被她笑得老脸一红,没好气瞪她一眼,嗔怪道:“你这丫头,昨儿个来我家吃晚饭,你也没说宝珠爹的事,婶子我这乍一见人,可不就看愣了吗?”

“是是是,是我忘性大,竟把这重要事忘了和婶子说了。”顾相思微笑说,其实她也很吃惊好吗?这人一声招呼不打,就跑她头前进了家门,赖她这儿就不走了。

今儿清晨她起床给孩子做饭,他就跑灶前烧火去了。

一个一米八几的大男人,坐小马扎上烧火,你能想象多逗人吗?

西陵滟在她身后,凑近她耳边轻声说:“我是孩子她爹,你是孩子她娘,这不就是夫妻了吗?你为何还不答应嫁于我为妻?”

“呵呵,因为姐要好好享受下被人追的奇妙感觉。”顾相思回头对他嫣然一笑,端的是明媚如花。

两辈子,她可头一次被人追求,不享受够,她能甘愿跳进婚姻的坟墓吗?

西陵滟可不懂她这话是何意,可只要她不拒绝他的靠近,再久他也有耐心去等。

慢工磨细豆腐,他不急。

------题外话------

注:本文中草药知识,皆来自于(本草纲目)。

第三十七章 流言蜚语

晌午,他们俩人一起干活,拔了三亩地的草。

下午的时候,顾相思没去地里,让西陵滟自己个儿下地去干活,她整理下药材曝晒后,便去了趟山上。

至于为何非让西陵滟下田,而不是让烈风他们那些人下田帮忙?

唉!人言可畏啊!一个男人,她能说是孩子他爹找来了。

要是一群男人,她咋说?说是花钱雇人干活吗?

可烈风他们那些习武之人,也不像是能便宜请来的人啊!

那要是贵请,就这几亩地,那不摆明要亏本吗?她这样做岂不成村里的傻妇了?

所以还是算了吧!让烈风他们给看好孩子,她就暗中带几个随行暗卫去山上干点活吧!

至于山下田地?西陵滟一个大男人有得是力气,今天干不完,明天继续好了,她又不是苛刻的人,非让他在规定时间内干完这些活儿不可。

杨百花一见到这个白净俊美的年轻人,便是笑容洋溢的问了句:“小林啊,相思咋没跟你一起下田来啊?”

西陵滟手里拿把草,蹲在地上,扭头对杨百花说:“她带人去山上看果园了,让我留下来把草都除了。”

在上河村,西陵滟化名做了林言,杨百花他们夫妇辈分长,便称呼他小林。

“去山上果园了啊?唉!相思啊,就是闲不住。”杨百花也听说了,顾相思通过五洪县官府,加上里正和村长的书面签字,上河村那片山就被顾相思承包下来了。

先付了一年的租子,村里人还可以上山砍柴和采东西,只是有一点,不能靠近立着牌子圈起来的那片果园。

村里人大多数,对于顾相思还允许他们上山砍柴或打猎的事,是满意和心存感激的。

毕竟,这山已经是人家的了,就算人家不让他们上山,这也是合理的啊!

可在村子里,却有那么几户人家,依然是占着别人的便宜,背地里还各种编排人。

比如何花一帮子长舌妇,她们就没一个有良心,知道感激顾相思的大人大度的。

昨儿田里头来干活,看到顾相思带个男人下田,听说还是宝珠爹,她们一帮子长舌妇,便巴拉巴拉的聚起来说三道四了起来。

这不,今儿再下田,好多人都跑来看顾相思的野男人了。

反正在村子里,没有拜堂成亲,就是无媒苟合的野鸳鸯。

西陵滟倒是一点没理会那些人的奇怪目光,以及一些指指点点的窃窃私语。

人贵而淡定,岂会因为一些长舌妇的说三道四,便真有失身份的去与她们争辩什么?

再者说,和她们也争辩不清楚,无非是在与蠢妇多费口水罢了。

杨百花可是农村人,没那份淡定心,最是听不得这群女人对顾相思说三道四的了,当场便怒怼她们道:“我呸!自己的屁股都不干净,还好意思说别人脏?相思咋了,她再怎么样,这辈子也就一个男人,多少年带着孩子,清清白白的可没再和那个男人不清不楚吧?倒是有些人,自己爱做见不得人的事,也就以为别人都和她一样肮脏!”

这下子,那帮子长舌妇一个个都安静了。

那怕有些心里有鬼的长舌妇憋红了脸,也只是怒瞪杨百花一眼,而不敢出声去怼回去。

毕竟,这是有关名节的事,她们谁敢开口,那不就是摆明告诉大家,她们谁谁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吗?

杨百花怼完了那群长舌妇,又转头看向一个灰头土脸的年轻妇人,嘴角一撇冷笑道:“冯萝,你也是含辛茹苦一个人带大孩子的,多年来也没个男人照顾着,别人不能体会相思妹子的辛苦,你这与她一样独自一人养大孩子的母亲,难道就不该觉得是与她同病相怜,多几分同情心……而不是与她们那群长舌妇一样,如此背地里毁相思名声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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