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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娇医之娘亲爹爹来了(363)

作者: 凡云玲 阅读记录

“本王倒是忘了独孤氏了。”西陵滟也是急糊涂了,这种可能是江湖人做的事,就该求向独孤哲,让他帮忙查一下,怎么着也是他们能查的深,查的快有结果。

东方傲已举步进门,听了金鹦鹉这些话,他便将目光看向西陵滟,袖下双拳握紧,眉头深皱问一句:“你能求动独孤家的人吗?”

西陵滟对此轻摇了摇头,在东方傲眼神黯然失望下,他又勾唇一笑说:“我是没把握求得动独孤哲,可君儿却又法子让独孤哲的掌上明珠帮他这个忙。”

“君儿?他、他认识独孤家的小姐?”东方傲略微吃惊,因为,独孤家的嫡系一脉子孙,几乎不与西陵氏皇族相交。

至于到底是为什么?却无人知。

“我家君儿可是珵珵小姐的救命恩人,兼大媒人。”顾相思非常自豪的说道:“就太子尊和独孤珵的婚事,那就是我家君儿撮合成的。独孤哲能当上未来的国丈大人,也是我家君儿的功劳,这些恩情人情加在一起,能请不动他帮个小忙吗?”

东方傲面无表情的看着一脸嘚瑟的顾相思,她这还真是病去如抽丝,之前心病得的,让几府人,甚至是三国来使一个个的都担忧不已。

如今,她莫名其妙又好了,精神头可不是一般的好,比没生病前,眼睛还要乌黑晶亮,炯炯有神。

顾相思让飞漱去把西陵君叫来,信得是他来写,否则,独孤珵也不一定会肯帮忙。

小孩子的世界,大人永远都不会懂。

东方傲坐下来,耐心的等着他这个表侄来。

……

西陵君之前是在丹枫院练飞镖的,妹妹在一旁秋千上玩。

忽然,飞漱到来硕母亲要见他,她便领着妹妹一起来了。

“阿娘,你病好了啊?”宝珠小跑过去,小手摸摸她阿娘的脸颊,小眉头紧皱的心疼说:“阿娘,你都瘦了,以后好好吃饭,不生病了好不好?”

“好!阿娘以后一定好好的,尽量不让自己再生病了。”顾相思捏着女儿的小鼻子,像她保证,以后再也不让他们这样担心了。

西陵君也是好几日没见到母亲了,父王说母亲身体不适,便不许他和妹妹来打扰。今日见到母亲无恙了,他也就放心了。

“君儿,过来见过你表叔。”西陵滟招手让儿子到他身边来,说起来,东方傲来西兰城这么久,可还没见过他这一双可爱的儿女呢。

西陵君举步走到父亲身边,转身拱手对东方傲施一礼道:“君儿见过表叔。”

“宝珠也见过表叔。”宝珠转身走上去两步,行了一个淑女礼。

“都快免礼吧。”东方傲淡淡抬手让他们免礼,可是,这个小丫头一直盯着他看做什么吗?

宝珠如今年纪大了,她也懂得一些话不能乱说了。

所以,表叔怎么就看不懂她的眼神呢?她都向表叔问安了,初次见面,怎么不给她见面礼啊?

知女莫若母,顾相思轻咳一声,望向一脸不明所以的东方傲,微笑说:“初次见面,表哥,你就不给孩子点见面礼吗?”

东方傲这回可算是明白着小丫头盯着他看是何意了,唉!如今这些孩子,可一个个的皆是忒人小鬼大了。

“多谢表叔!”西陵君合宝珠真各的了一件见面礼,一个是东方傲拇指上的白玉扳指,一个是东方傲腰间挂的紫玉佩。

宝珠其实更想要表叔手腕上戴的石榴石手串,可是,表叔似乎很喜欢这条手串,一直用手偶尔摩挲下,温柔的像……像对待自己媳妇儿一样?

东方傲手上戴的石榴石手串,是西陵流清死前送给他的上元佳节的礼物,侵染了他与西陵流清的血与泪,对于他而言,弥足珍贵。

西陵君已经听明白他父王喊他来是所为何事了,这事不算大,既然是有关流清皇姑的时,他便立刻写封飞鸽传书给独孤珵,让她请她父亲帮忙找下……遗体,也就是了。

有了西陵君的帮忙,若是请动了独孤氏那几位爷帮忙,西陵流清遗体被寻回来的可能性,可就大多了。

第七十一章 喊一声爹(一更)

镇国王府

西陵君给独孤珵去了飞鸽传书,请她求她爹一下,帮忙找下他家流清皇姑的遗体,表叔很急。

顾相思让西陵滟执笔,写了那些暴躁之言,飞鸽传书给了故弄玄虚的牛鼻子老道——真镜仙人。

风齐冀一到西兰城,进了王府,便去找了为女儿心病忧心忡忡的宁夜紫。

宁夜紫乍然见到风齐冀,内心一时间,当真是五味陈杂,酸甜苦辣咸皆有之。

她不知道她该喜悦的笑,还是该心酸难过的哭。

心中有太多的苦涩,太多的辛酸,多年以来,她从不曾想过向任何人诉说,可这一刻面对风齐冀时,她心里藏了多年的悲喜,却很想说出来与他听。

可一时间,她又不知从何说起。

更何况,女儿如今也不知是为了何事作出了心病,女婿又不许他们去打扰女儿养病,她这心里……

“夫人,赵管家派人来报,说王妃病好了,让您不必再过于忧心了。”楼戈一脸欣喜的走过去,向风齐冀行一礼,便又笑对她家夫人说:“是真镜仙人医好了王妃的心病,现下,王妃正与王爷在明月苑招待东月国凤翔王呢!夫人您就放心吧!镇南王您与夫……奴婢带安心她们准备茶点,夫人您与王爷慢慢说话儿。”

“楼戈……”宁夜紫被楼戈临走前哪一个欣慰的笑容,真给弄的老脸都臊红了。

不过,女儿没事就好了,她也就能放心了。

风齐冀望一眼花园里的景致,颇有点没话找话说的意思道:“镇国王府的茶花开的真好!赤红桃粉,绿叶红花,在这个季节,热闹的让人心情,都觉得……觉得特别舒朗了。”

宁夜紫瞧他这笨嘴拙舌的劲儿,便是一笑而问:“花真有那么美吗?”

“啊?”风齐冀收回假装观赏花的目光,回头看向她,有点点不好意思的低声说了句:“花、花有时没人好看。”

“师兄这是在说什么话?听着可真浮浪。”宁夜紫一下子冷了脸色,转身走到一株盆栽茶花树前,伸手抚摸一对胭脂红的茶花,声音清冷道:“相思想让我再嫁,师兄觉得如何?”

风齐冀有些紧张的转身走过去,就站在她身后,眉头紧皱着说:“我没有对你轻浮放浪的意思,我只是……师妹,我听说这事了,之前一直在江南走不开,才会迟迟到今日,方……方……”

宁夜紫可没真生他的气,不过是难得任性妄为一次,逗他一下罢了。

风齐冀被她这样盯着看的,他更是紧张的话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宁夜紫见他一副手足无措的紧张不安样子,忍住笑意,冷冰冰的看着他说:“方什么?事无不可对人言,师兄这般吞吞吐吐做什么?”

“我……”风齐冀望着这个他藏在心底多年的女子,一时间真是不知道话要从何处说起,在她越发不悦冰冷的眼神逼视下,他骤然做出一个大胆的激动,伸手抱住她,没敢亲,就这么紧紧的把她抱在怀里,心跳如擂鼓般的急急说道:“宁儿,是我先把你放在了心里,可我还没来得及向师父提亲,师父就把你许给……宁儿,我等了你二十八年,半辈子啊!你不能再嫁给别人了,我也不想再继续等下去了。”

宁夜紫被风齐冀这样紧紧的抱在怀里,听着他一个大男人,似有些哽咽的说着这些话,她的内心亦是不平静,五味陈杂的难受,抬手回抱住他,眼角泪落苦笑一句:“我们这辈子……都犯的是什么傻啊!”

“是傻,太傻了。”风齐冀抱着她的这一刻,心里头也满是悔恨,恨自己当初为何不勇敢一点带走宁儿,那怕是落得个抢婚私奔的恶名,也比他们傻傻的辜负了二十八年的青春强得多啊!

如果,他当初不这么傻,又岂会忍受了这么多年的相思之苦,宁儿又怎会承受了这么多年的痛苦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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