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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娇医之娘亲爹爹来了(615)

作者: 凡云玲 阅读记录

“我帮你,别着急。”花缘君瞧着她是被吓坏了,他也真是……这次太着急了。

可她的受伤,让他迫不及待的想把她拉过来,不想她再留在靖南王府处于危险之中了。

司琴望着这个低头温柔为她系衣带的男人,似乎,他还是那个温和爱笑的花公子,还是让她……她莫名的想靠近……

花缘君见司琴往他怀里依偎,他温柔的抱住了她,低头亲吻她额头,大手轻抚她青丝,柔声对她说:“我知道你受了很多委屈,又被人打成这样,你心里一定很委屈,想哭……就哭吧!反正谁都会哭,我也哭过呢。”

“你也会哭?”司琴眼眶红了,眼泪滴落,滑过脸庞,她心里的委屈无限扩大,长这么大,她就没觉得这样委屈过。

花缘君一直想激怒她发火,亦或是让委屈哭出来,这样也不至于憋坏了她,她……她心里藏了太多的眼泪,需要宣泄出来。

司琴一手揪住花缘君的衣襟,埋头在花缘君坏里哭泣,她心里不止有委屈,她还有太多的犹豫不决,太多的惊恐害怕。

可是……她却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办,是真的忘恩负义背叛王爷,还是真的要这样不顾家国大义?

花缘君就这样静静的抱着她,任由她哭湿了他的衣襟,直到她不哭了,只是这样靠在他怀里,他才开口温柔问一句:“真的不能离开吗?”

司琴没有说话,因为连她也不知道,她到最后究竟会是个什么选择。

花缘君无奈叹了口气,双手扶住她的肩,让她站起来,拇指抚摸她眼角的泪痕,在她额头上落下一个怜惜的吻,放下双手,为她系好了罗带,对她说:“我让寒霜送你回去,这几日,莫要再动武了。”

“嗯,谢谢。”司琴第一次感受到这样温暖的关心,曾经,或许西陵射也对她好过,可每次在王爷与她之间,他总会因畏惧王爷的威严,而几次三番不顾她的安危。

包括王爷让她扮美人去做细作,那次她被揭穿身份活捉,要不是遇上云无心收钱来刺杀那个部落首领,她可能早已经清白不保了。

也是从那时候起,她对西陵射那一点点一起长大的情谊,也是彻底都没了。

“这个给你,如果有人对你不利,便用它,空心的,按这里一下,药粉就会出来,一点粉末弹出去,或是兑水饮下去,九尺大汉,也会立时倒地不醒。”花缘君送给司琴一个金镶玉坠,红线串成,戴在她白皙的脖颈上,还是很好看的。

司琴低头抬手把坠子藏在了衣领里,这东西被西陵射看到了,不止会被没收,更是会被当场毁掉。

花缘君见她如此的小心谨慎,心里越发心疼她的处境了。可他还是让她带上药,送她出门,唤来了寒霜。

寒霜领命,带着司琴离开了金雁楼。

司琴手里拎着那几包药,心口间有点冰凉,那是玉的冰凉,她却觉得心里热热的,似有一团火破冰而出了。

……

回到靖南王府,司琴便让寒霜赶紧走了。

寒霜也只是把司琴送到了靖南王府的墙里面,也就听司琴的赶紧走了。

帝都的靖南王府虽然没有防守很严密,可也不是能让人闯进去乱走的。

司琴提着药,倒是很听花缘君的话,没有再用武功,而是挑阴凉的道路,绕的远一些,没怎么出汗的回到了住处。

她准备每日在自己小院里熬药,然后替换掉府医开给西陵澹月的药。

西陵射之前的确又来找司琴过,可却又是没找到人。

问了所有的下人,他们也都说没看到过司琴的人影。

所以,他就派人在西陵澹月的小院守着,而他自己,则一直在司琴的房间里坐等。

司琴一走到房门前,唇边笑意便淡去了。她抬头眼神冰冷的看着房门,伸手推开房门,迈步走了进去。

“舍得回来了?”西陵射就坐在里间的梳妆台前凳子上等司琴,司琴始终是个女子,虽然梳妆台上没有妆奁,可珠钗玉环还是有些的,虽然没有胭脂水粉,可铜镜还是有一面的。

司琴走进来,见西陵射手里拿着一个银制镂花流苏香囊,这是花缘君之前送给她的,她当时心情不好,花缘君送这个哄她开心,这里还有能凝神静气的香草,是她最喜欢的。

“没想到,你竟然还会喜欢这些小东西?”西陵射手里还拿着一个白瓷兔子,这兔子是一对的,长耳红眼,小小的很可爱。

这个盒子里除了这些东西,还有一个小面人,是个笑得很开心的大头娃娃。

总之啊!这个盒子里,零零总总有许多的小玩意儿,都不该是司琴这样性子的人,会去买来收藏的。

那又会是哪里来的?除非是别人送的。

他那个妹子,一向不喜欢司琴,连她身边的人,对司琴也是没半点恭敬的。

所以,不可能是他们这些人送的,对吧?

那不是他们送的,司琴又一向不喜欢与人交朋友,她唯一认识的外人就只有花缘君,所以啊!这些东西,定然都是花缘君送的了?

那司琴今日又去哪儿了?是又去金雁楼见那个废物了吗?

司琴拎着药走过去,把药放在梳妆台上,依然是冷冰冰的面无表情道:“既然六少爷发现,那属下也不隐瞒六少爷了。那种安神散不能再给小姐吃了,那会毁了小姐的。”

“嗯?你去给西陵澹月抓药了?”西陵射看着这四副药,再看向司琴红红的眼睛,他起身眉头紧皱问一句:“你哭了?”

“是外头太阳,太大了。”司琴也有苦夏的老毛病,夏天她很少太阳高的时候出门。

西陵射见她的脸颊也红红的,便信了她的话。至于这盒子里的东西,他也没在追究,而是走过去,一手搭在她肩上,偏头望着他侧颜勾唇道:“这些东西你若喜欢,我回头便去为你一样样的再寻来。可这些……一件不许留,全给我砸了,烧了,听明白了吗?”

“是。”司琴很听话,至少她不会明面上违抗西陵射的命令。

“我会让人监视你烧光它们,一件不许留。”西陵射见司琴这样听话,念在她身上还有伤的份上,他今日就不动她分毫了。

可她必须把别的男人送给她东西,一件不落的全给他毁了,他再也不想看到这些东西了。

“是。”司琴依然顺从他意的,垂眸淡漠应道。

西陵射放开了她,满意的笑着离开了。

司琴在西陵射离开后,她抬眸望着盒子里被翻的乱七八糟的东西,她是有些不舍,可却依然不会为此违逆西陵射的命令。

西陵射果然派人来监视司琴烧砸东西,司琴也如他的愿,把所有东西都烧了砸了。

监视司琴的人有一直注意司琴的神色,可司琴烧砸东西时,眼睛都没眨一下,全给砸了烧了,没有一丝留恋。

司琴当然不留恋,这些东西又不值钱,如果她喜欢,以后大不了让花缘君再送给她一些,她照样可以收藏着,又不是烧了砸了就不会再有了。

所以,她才会这么平静,西陵射让她烧砸这些东西,她就听他的话,都砸了烧了,半分不留恋。

监视司琴的人,在司琴烧砸完这些东西后,他们便回去复命了。

西陵射听了属下的回禀,他倒是很满意,也就没再去找司琴麻烦了。

……

翌日

司琴在被发现她要替换药的事后,她也不掖着藏着了,就这么光明正大的为西陵澹月熬起从顾氏医馆抓的药来。

吃了三副药,西陵澹月的精神就好多了。

后头,府医给西陵澹月又诊脉开了方子。

这次药换了,之前还剩一副药不能吃了。

司琴拿上府医开的方子,光明正大从大门撑伞出了门,准备再去顾氏医馆抓几服药。

顾氏医馆的药,似乎总比别的地方的药好,也许是因为他们看脉案配药,是比府医配的药更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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