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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弱受他大哥(28)+番外

作者: 云织 阅读记录

oga的眼睛里涌出不安,他的手被牢牢绑在身体两侧,再也没法乱动。谢嘉恕的外套裹在他**的衣服外面,上面还有alha的气息,这提供了一点点的安全感。他低下头,失落地凑过去嗅 了嗅。

“哥哥。”他好像只会用这个词来表达情绪一样。

谢嘉恕却好像能听懂一般低声道:“你再乱动会弄伤自己。照你说的,把你绑起来——那么多oga必读常识,居然只记得这句了。”

谢嘉恕声音暗哑,且不免带着点抱怨。萧临屿懵懵懂懂看着他,半晌好似弄懂了,认真点点头,还咧嘴笑了笑。

这一笑,他又像是平常的萧临屿了。

谢嘉恕居高临下地盯着他。萧临屿现在真是一塌糊涂,湿头发黏哒哒贴在额头上,张牙舞爪的乱毛变成了顺毛,显得脸型格外乖巧,眼睛时而闭上时而睁开,牙齿间咬着谢嘉恕事先准备好的牙套,以至于连咬破嘴唇都做不到,只能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

他肯定还是很难受,下身隐约可见在能动弹的范围内轻轻蹭着床单,但是又发不出声音,不管是愉悦还是痛苦……最终这种煎熬转化成恼怒,他委屈地睁开眼睛看着谢嘉恕。

但谢嘉恕一直用温和的眼神打量他,于是那点小愤怒又化成一丝丝的甜意被吞咽下去。

他听见谢嘉恕说:“你这样子真可爱。”

可爱吗?这样子还可爱?萧临屿懵逼地扫了一眼自己,他觉得明明糟糕透顶。衣服像腌咸菜一样皱着还散发出浓烈的气味,全身都弄脏了,满心羞愧地只想要满足**……他,哪里可爱?

萧临屿张张嘴,示意他要说话。

谢嘉恕却起身去给他倒了一杯水,取下牙套后,先把吸管塞进他嘴里。

他的确失去了太多的水分……萧临屿一边喝着水,一边感觉到体内再度涌出温热的水流,他绝望地闭上眼睛。

全湿透了。一定连床褥都湿透了……

“我不想做oga了。”萧临屿喘息着恼火地说,“等这次挨过去,我就去做个阉割手术,把腺体切除。”

谢嘉恕这下是彻底震惊了:“??为什么?”

萧临屿仰着脖子,双腿在毯子下无力的绷紧,脸上露出难耐的神色。

“……全……全都是麻烦!有什么好?我情愿做一个beta,再也不用理会这些烦恼……”

谢嘉恕沉默片刻,觉得这下麻烦真是大条了。

如果是按原著里的剧情发展,萧临屿根本不用承受这些折磨,他会在最好的年纪遇到两情相悦的人,然后快乐地共同生活。

然而由于自己的影响,现在的萧临屿竟然想去做腺体切除。手术本身就要承受极大的痛苦,而他作为公众人物,如果做这种手术,毫无疑问会受到极大的关注,到时候生活还能安宁吗?而且他还没有感受过作为oga的快乐,如果他以后后悔了呢?

谢嘉恕立刻向萧临屿科普了这类手术可能造成的全部后果,然而说着说着最担心的不是萧临屿,倒是他自己。

“重伤甚至死在手术台上的案例也不是没有,我决不允许你去做这个!”这种时候谢嘉恕彻底坐不住了。

彻底焦虑起来后他突然想到什么:“我是你的监护人!我不允许,你想都不要想。”

这还是谢嘉恕头一次拿监护人身份说话。

萧临屿却瘫在床上,脑袋垂下来颤抖着声音说:“你……现在重要的……是这个问题吗……啊?”

他腿打着颤,眼睛里沁出泪来,断断续续带着哭腔道:“我感觉快要死过去了……”

谢嘉恕怔怔地看着他,满脑子都是弟弟由于**得不到满足而疼痛欲死,最后在捱过去之后心如死灰,认定做oga有百害而无一利,因为拿不到自己的签名认可而偷偷跑到黑心小作坊去做手术,最后自己被警察打电话通知去……

完蛋。

绝对不能是这个走向。

谢嘉恕定了定神,向一直不发一言的机甲提问:“这怎么办?”

一直缩在角落桌子下面假装自己不存在的小光脑默默飘了出来。

机甲疯狂搜索,认真捧读:“对于突发奇想要切除腺体的oga,如果不是抱定极大的决心,一般都会努力劝退。而劝退的最首要原则就是让处在痛苦中的oga感受到温暖,让他体会到接纳自己的性别,世界将会更加美妙,所以我们要从各个方面关心此类oga的心灵感受和身体需要……呸,没点用。”

机甲自行吐槽,扔掉资料,劝告谢嘉恕:“这个,主人啊……依我看,俗话说得好,实践出真知。”

谢嘉恕:“……”

机甲又补充:“还有一句,事急从权。”

谢嘉恕:“……这话是这么用的?”

机甲不知死活:“你害羞的话,换我也行。”

谢嘉恕斩钉截铁:“滚。”

机甲被迫闭麦,禁言36小时。

第23章

谢嘉恕决定了。

反正他已经打了抑制剂,不会对萧临屿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为了萧临屿不至于因为发情期度过的太过悲惨, 落下严重的心理阴影, 他……

他……

他打开光屏,开始手动搜索。

被他禁言的机甲蜷在犄角旮旯里面壁。主人生气的样子真可怕, 我明明只是只可怜的小机甲啊!让我为您搜索不能省掉很多时间吗?

萧临屿感觉小床床沿重重一沉,然后是谢嘉恕有点奇怪的声调:“小屿,其实, 应该也不会真的那么难受……”

萧临屿刚刚侧过头去想和谢嘉恕对视, 就被按着后脑勺转了过去——

“别看。”谢嘉恕温柔地说。

萧临屿的脸不由分说地被按进柔软的褥枕中, 紧接着他身上的绳子解开了, 获得自由的他还没有来得及动作, 整个人就被按着转了个向。

他背后皱巴巴的衣服被一只大掌掀起来, 那并不顺利, 因为衣服全部黏在了身上……迷迷瞪瞪还没明白过来这是在干什么的萧临屿忽然听见一声轻轻的叹息。

“等会给你换一身衣服。”谢嘉恕的声音沉沉的,像飘在天边一样。萧临屿感觉身上一凉, 但不得不说皮肤重新接触到干爽的空气要舒服得多了。

他低哼一声, 以为谢嘉恕就是在给他换衣服呢,想转过去躺着,却动不了。

“绝对不会伤害你。”身后的声音低的快要接近呓语,却离他越来越近,“不要看, 把触碰你的一切当成一件物品, 只要感受就好。”

“从现在开始, 我不会再说话——如果你不想要, 就说‘停止’。”

……

萧临屿眼角绯红,手指摊开又握紧。

……

谢嘉恕其实顾虑重重,隔一会儿就看一眼光屏上的指导性文字,然而越看越觉得不对劲。

……

该死。

……

他停下所有的动作,注视着那个像是烙印一样浅浅的咬痕,也许很快就会消退,连带着他的信息素一起——却无法改变它曾经存在过。

萧临屿本来就已经软得像一滩水,猝不及防肩颈交界的位置忽然一痒一痛。他睁大眼睛,忍不住伸出手去摸。

手指碰到微微凹下去的新鲜齿痕,不知为何这触觉让他感到一阵心悸。恰逢这时谢嘉恕也在愣神,没有再阻止他回头。

萧临屿回过头,撞入他视线的是谢嘉恕略低着头高挺的鼻梁,对方手还撑在床单两侧,小心地没有一点地方压到他。

哥哥在发愣。

萧临屿的眼睛从谢嘉恕的鼻尖下移到嘴唇,他有很好看的唇形,或者也应该很好亲。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的萧临屿脸羞愧的红了,他将视线再度下移,落到谢嘉恕的喉结和不知道什么时候扯乱的领口。

谢嘉恕在家里总是穿的很随意,但或许是在军队养成的习惯,一旦出门总是穿得很正式。谢嘉恕本来就是一个格外英俊的男人,反正萧临屿从来没有见过比哥哥更帅的人,即便是那些红遍全星际的歌星影星也比不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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