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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弱受他大哥(44)+番外

作者: 云织 阅读记录

一双强有力的手臂牢牢地禁锢了怀中的oga,清醒过来的alha受到信息素的驱使,绝不会放过送上门来的佳肴。

“……!”萧临屿一阵天旋地转,他被翻过来抵在那儿,alha的信息素铺天盖地将他包围,那简直令人窒息因为——因为谢嘉恕从来就没有这样毫不遮拦地释放过自己的信息素!

原来他闻起来是这样……萧临屿迷迷糊糊地想着。

给予他全部的信赖和温柔。

可。

真痛啊。

oga迷蒙中努力睁大了眼睛,想要看清他的alha,但是一层薄薄的泪水遮住了他的视线,另一个人的汗水一滴滴落在他脸上,有一滴正正落在他唇边。他无意识地张开唇将它舔去,然后仰起头,一下一下地亲他。

够不到。痛。

萧临屿因为疼痛而颤抖,却不肯放弃寻找,直到alha把他抱起来,自下而上地亲吻。

“真好……哥哥,我们这样子真好。”就算他明知道此刻的谢嘉恕什么也听不见,萧临屿低低地一遍遍重复着,睫毛洇湿轻颤,用力地抱紧alha坚实的臂膀。

直到他昏过去,alha也没有说过一句话。

……

谢嘉恕睁开眼睛时,室内的空气自循环已经过滤掉了那些交缠的信息素合成物,清新而干爽。

不过,没有机器人管家的房屋是不可能自动换掉床单的,床单……

谢嘉恕猛地翻身坐起来,然后闷哼一声捂住脑袋,回忆的碎片一片一片复现,拼成完整的图景。

他眸色深黯,盯着身边缩在白色绒毛毯子里拱起的一团,熟悉的形状,清浅的奶香味。他当然知道是谁,却有些不敢再去碰他。

谢嘉恕喘了两口气,意识到他必须得做点什么。

他轻轻掀开毯子,露出里面弓着背抱住膝盖沉沉睡去的oga。

……即便做了足够的心理准备,他还是被眼前的景象震撼了。斑驳的痕迹几乎布满了所有的部位,气味,印记,干涸的液体,就像呈堂罪证一样袒露着。

谢嘉恕注视了五秒钟,移开眼,重新用柔软的毯子将人包裹起来,抱到浴室去。

他那么轻手轻脚,生怕把人弄疼弄醒了,脑子里沸腾地转着无数个念头——

我可真该死,我怎么能把他弄成这个样子。

更变态的是,竟然因为他身上全是自己弄出来的痕迹而如此兴奋……

那些痕迹就像在宣布所有权,极大的满足了他的占有欲。

他一定累极了,谢嘉恕注视着躺在浴缸中的人,被温水浸泡着,仍然没有醒来,反而是唇边泛起了一丝笑意。

oga湿黑的发梢在水里散开,上升的水蒸气熏得脸颊泛红,唇却是肿的,还有被咬出来的伤口。

我是怎么控制住不咬他的?谢嘉恕简直为自己好到可怕的自制力而震惊。萧临屿全身都是伤,但颈后的腺体却完好无损,他身上属于自己的味道在流动的热水中正在渐渐散去,并没有显示出被彻底标记的信号。

他苦笑着移开眼,打开水阀给自己冲澡。

萧临屿垂在浴缸边缘的指尖动了动,慢慢收回来,眼睛慢慢聚焦,他撑着身体坐起来,望向谢嘉恕。

谢嘉恕背对着他,完美的脊背上有几道长长的白痕,水珠在他肩背上撞散,顺着腰腹一路流下来,汇聚到地面。

萧临屿张了张嘴,嗓子发疼,哑声道:“……”

没有声音。

他不可置信地又重复了一遍。

“……”

他竟然一个音也发不出来了……萧临屿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嗓子有多疼,喉咙有多干。他注视着转过身面向自己的谢嘉恕,突然意识到发不出声音来是为了什么,于是整个人都开始冒热气。

谢嘉恕见他醒了,便关了水阀,擦干身上的水珠,走过来蹲下身。

“……”alha一时竟不知道第一句该说什么,他拿过放在一边的水杯,把吸管贴在oga的唇边,“先喝点水。”

萧临屿也是渴得狠了,咬住吸管就用力吸了一大口——然后他疼得流出了眼泪。

“嘶……”

天杀的,为什么连舌头上都有伤口?

泪眼汪汪的萧临屿成功地让自觉罪孽深重的谢嘉恕把自己的罪状记录本从200页加厚了一倍,这辈子大概是没可能赎清了。

——alha通常会在oga的发情期照顾自己的伴侣,充足的食物、水当然是最基本的,而alha因为极少出现发情期,根本没人会去教导oga们在alha发情的时候该怎么做——事实上生理机能使然,就算教了他们也不可能做得了什么。

而他,谢嘉恕,不仅没有照顾好自己最珍视的人,还把人搞成了这个样子。

喝下了很多水的萧临屿试着说话,然而他的嗓子伤得太狠,暂时还是恢复不好。

“别强行用嗓子。”谢嘉恕将人从浴缸里捞起来,用浴巾把萧临屿裹住,又准备原样把人抱回卧室去。

萧临屿在他怀里扑腾了两下,眼巴巴看着他,用口型说:“让我自己走。”

“你能走?”谢嘉恕语气怀疑地稍稍放低了一点,让萧临屿的脚触碰到地板。萧临屿试着用力,然后投降了。

……他真走不了。

……他竟然真的走不了。

……

……

……

直到回到床上,萧临屿还在怀疑人生。

第36章

被强迫吞下一瓶营养液、一瓶稳定剂的萧临屿试图打字和谢嘉恕交流, 但他被直接镇压了。

“先休息,休息好了再说话。”谢嘉恕照顾婴儿一样把他搁在床上,小心掖好被角。

萧临屿抗议无效,在稳定剂和弱电磁波的安抚下很快进入了安稳的睡眠。

谢嘉恕把扶手椅搬到床边, 端详了一刻钟萧临屿的睡颜, 努力收敛自己杂乱的思绪。

“等你醒来我们得好好谈谈。”他自言自语道。

他坐进扶手椅里, 匆匆浏览着这两天的所有新闻, 但新闻里只记载了帝都长达二十个小时的供能终止,却完全没提到原因是什么。

贵族们撤出舞会后、在宫殿门口发生的整件事,更是一个字也没提到。

他的脑海中浮现出最后出现的两个人,他们的出现绝不是偶然,所有的事件之间一定有某种联系,而真正把这些联系起来的,是那三种颜色的通讯码。

谢嘉恕从兜里掏出红黑蓝三个小铁片,黑色来自那名服下过量诱发剂的女beta;蓝色来自仙女座b1星地下城;红色则属于黑市交易员。

说起来,他很久没买东西了。

谢嘉恕看了一眼熟睡中的萧临屿, 启动隔音设备,时隔数月再次接通了黑市交易员的通讯频道。

仍然是他熟悉的那名beta交易员,带着微笑询问他这次想要点什么。

“想要和你们董事长聊聊。”谢嘉恕单刀直入道,“三个月之前我订购了一笔抑制剂,你们送货上门的快递员先生跟我谈到这件事——现在我觉得这个项目可以谈谈了。”

五分钟后, 金边眼镜的学术系男子谨慎地出现在了画框里。

“呃, 您好, 谢先生。”这名看起来十分不擅长社交的男子显得有些紧张和局促, 不断地伸手去扶他的眼镜,“您终于考虑清楚,同意和我们做这笔生意了么?”

张三一直觉得,以这位大哥多年来热爱交税、热爱祖国的守法程度,很难答应他们那个“瞒着帝国勘探署开采新矿”的要求才对。而那时候自己又忙于攻克技术上的最后一个难关,便把谈判的事情搁置了下来。现在他刚刚解决了这个难题,对方就送上门来了,真是太幸运了!

谢嘉恕觉得这名董事长身上完全没有一点商人的气质,倒是十分像他做地球人时那个博士后堂叔。他略一沉吟,开口询问:“董事长怎么称呼?”

“您叫我张三就好。”

这名字和那名快递员倒是挺配。

“张董事长。”谢嘉恕点点头,摊手让他看到自己手中的另外两个通讯码,“我想请问一下,这两样东西您见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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