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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视狼顾(GL)(398)+番外

顾总心情尚可,欣然点头道:“允。不过待会儿我要过目。”

林阅微点头哈腰说:“喳,小的遵旨。”

顾砚秋把她搂过来,两人接了个吻。

林阅微:【什么事啊?】

屈雪松:【你还没睡?】

林阅微:【没有呢,你说吧】

确实是太荒唐了,而且屈雪松并不傻,总觉得有哪里怪怪的,边打字思绪边转动着,删删改改。林阅微就看着那个“正在输入”,一直输入了两三分钟也没蹦出来一条消息。

屈雪松顿下手指,眯了眯眼,感觉自己抓住了什么。

“屈姐姐……”身后传来一道女人娇柔的嗓音,打断了屈雪松的思路,她回头看去,程归鸢脸颊红润,神情却透着异样的紧张和害怕,“我觉得身上好热啊,刚刚喝酒的时候,好像有个男的坐在我对面,跟我说了几句话,我是不是被下药了啊?”

作者有话要说:大风筝又穿上了品如的衣服╰(*°▽°*)╯

车以后会翻的,大风筝撒过的谎,都要成为她膝下跪着的榴莲

等一个四人同台

大风筝:你是我一个喜欢的人

屈老师:叹气,我真的好渣

顾砚秋:???

林阅微:屈老师手链麻烦收一收哈

第165章

程归鸢:“我是不是被下药了啊?”

程归鸢这个主意是临时起意的,冒了极大的风险。她在浴室洗澡听不到外面的动静, 可就是有一种莫名的直觉, 她这个谎言被拆穿的可能性有点大, 她先前是和屈雪松有不少接触的,除了去剧组找林阅微的那天, 还有屈雪松醉酒在洗手间偶遇那天, 再就是后来的主动出击、制造各种机会。

屈雪松被她昨晚以及今天一系列的骚操作给震懵了,一时没反应过来,多给她点时间冷静冷静,说不定就回过神来了。

她得趁热打铁,能把屈雪松套多牢就套多牢,最好让屈雪松习惯她,能发展成固定床伴关系。让屈雪松答应做她女朋友暂时是没可能了, 她现在拿得出手并且让屈雪松感兴趣的也就是这副身体了。

屈雪松脑子里刚刚掠过了一个念头,那天她喝醉酒踉踉跄跄去洗手间,程归鸢扶她的时候,好像是在她耳旁说了句话, 好像是:我最见不得女孩子在我面前逞强?

这话出口自然, 一点都不像一只纯白无辜的小白兔。

她见过多少女孩子?

程归鸢见她眼神微妙得有点不对, 连忙如同藤缠枝偎了上来:“屈姐姐,你摸摸,我体温是不是不正常?”

屈雪松伸手探了探她脸颊和脖子,果真是比常人的体温要高。

——程归鸢非常能豁得出去,特意洗了一个尤其热的热水澡, 边跳脚边洗,差点烫掉一层皮,身上的高温还能维持一会儿。

程归鸢趁热打铁地楼抱住屈雪松,不依不饶地蹭着她,两眼迷雾蒙蒙,像小鹿眼睛单纯无害,说:“我好热啊屈姐姐。”

屈雪松:“……”

“屈姐姐……”

屈雪松拨了拨她环在自己脖子上的手,没拨开,反而被抱得更紧。

程归鸢先是抱着演的心思,后来越演越入戏,变成了本色出演,她确实有点想,不是,是非常想屈雪松。一个白天没见她,就想得不行,很久都没有这种牵肠挂肚的感觉了。

屈雪松一脸为难地看着面前的女孩子。

她绝对不能再犯错了。昨天是意外,今天再敢动手,她就是禽兽了。

“屈姐姐我好不舒服啊……”程归鸢在她耳旁哼哼唧唧,牵着她的手就想往自己浴袍里探。

屈雪松不肯,手往回抽,在半空和她角力,程归鸢拗她不过,还得考虑自己现在应该是个“虚弱”的形象,也没跟她硬拗。

“你听我说小程,我带你去看医生。”程归鸢比她还高,屈雪松微仰起头温和地凝视着她,是个很适合接吻的角度。

你是在主动献吻吗?

程归鸢心里只有这一个想法,捏住女人的下巴便吻了上去。

屈雪松愣了一下,牢牢地抵住了自己牙关,不让她钻进去。

程归鸢尝试无法,从一开始的强势霸道,变成了小猫一样的舔舐,屈雪松被她舔得防线松开,略微松开了一点齿列,程归鸢舌尖顺势滑了进去。

一只手搂着她腰,带着她后退几步,抵在沙发的背后,另一只手则捧着她的脸颊,很用力地深吻她。

屈雪松被她吻得晕晕乎乎的。

空气都湿了起来。

“屈姐姐,你上我吧。”程归鸢牵起她的手贴在唇边,在亲吻指尖的间隙中喃喃。

屈雪松如梦初醒,猛地推开眼前的人。

程归鸢被她推得一个趔趄,险些跌倒在地,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差点儿就发了脾气,好歹咬牙忍住了,她沉默地把自己敞开的浴袍系带系好,坐到了床沿。

就此不吭声了。

屈雪松刚推那一下没有分寸,回过神才觉得后悔,用的力度太大了,想道歉,但看程归鸢冷着张脸坐在床沿,张了张口没说出话来。

如果她知道程归鸢现在的真实想法的话,不知道会作何感想。

程归鸢有点下不来台了。

刚刚这瞎话编得有点过,屈雪松也摆明了就是不肯接受她,她现在这一生气,后面的剧本不好写。而且她现在也不能毫无反应,毕竟被下了药,但她现在也没法儿立刻去冲个热水澡。

好像冲热水澡也行?

程归鸢思索了一番,要是这样的话今天这一晚上应该就是这样毫无悬念地结束了,那她费这么大劲从家里开始演戏演到这里图个什么呢?又没人给她发片酬。今天她不把屈雪松拐上她的床她就不姓程。

程归鸢抬手,看了看自己的手指,很攻的手,指甲常年修理得圆润齐整,随时可以出征,就是没想到要把武器对准自己。

她一狠心一闭眼,去浴室洗了个手,出来躺在了床上。

屈雪松正想着乱七八糟呢,床的方向传来了她昨晚听过的熟悉的哼哼声,屈雪松愕然回头,便见到了她人生中最震撼的一幕。

程归鸢居然……居然……

屈雪松怀疑自己对这个世界可能是有什么误解,或者和社会严重脱了节,怎么现在的年轻人都这么……这么不知道羞耻呢?

屈雪松大步流星地过去,出声阻止她:“我不是说了带你去医院吗?”

“我才不去医院。”程归鸢仰着一张布满细汗的脸望她,赌气道,“你不肯,还不许我自己来吗?”

屈雪松头皮发麻,眼睛根本不敢看程归鸢脸以外的地方:“那你也不能当着我的面啊。”

“怕什么,我哪里你没看过?”

屈雪松一噎:“……”

程归鸢继续。

屈雪松躲进了浴室,关上门,但外面的声音丝丝入扣,好像隔着门都能清晰地传入她的耳中,不知道是真实的,还是她脑子里想象出来的,声音一直没停下来。

屈雪松两手撑在盥洗台,静静地看着镜中的那个脸颊微红的自己,喉咙往下吞咽了一下,用洗手液耐心地洗过手,深呼吸一口气,拉开了浴室门。

一回生二回熟。

程归鸢第二天早上醒过来是枕在屈雪松臂弯里的,不由大为惊喜,这次屈雪松居然没跑?是不是代表有希望了?

半个小时后,屈雪松起身木然地收拾着凌乱的床榻。

程归鸢手肘撑着脸,满脸幸福地看着看似忙碌其实不知道在忙碌什么的屈雪松。

太可爱了太可爱了,已经没办法用语言形容了。

虽然她又被压了一晚上。

“屈姐姐。”程归鸢看着心痒,从被窝里伸出小腿,脚趾去勾屈雪松背后露出来的一截曼妙雪白的腰线。屈雪松看着瘦,但该有的都有,简直是尤物。

程归鸢舔了舔嘴唇,在屈雪松背后露出一个大灰狼的笑容。

屈雪松没反抗,任由她在自己后背踢来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