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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总有病娇想害朕(128)+番外

作者: 故里安 阅读记录

“魔君还是赶紧回去罢。”容渊眉头一拧,就见白九川手一点,那一瞬间,他的周身法力凝滞了!她再一点:“这样最好,你说呢?”

容渊脸色沉下来,好像能滴出水,

他恨恨盯着白九川:“我们走!”

自此,魔君开启了他每半月一轮,带领魔军屡败屡战,屡战屡败挑战天庭的征程。容渊成了三界笑话却乐此不疲。边要保证魔界不得手,边要保证天庭不擅动,还有时时刻刻不停歇的三界大事,白九川心力交瘁。

第七十轮,白九川一脸木然接受了敖冰的提议。招敖冰为夫,这玉帝的位子便有苦力替她顶着,还不必引起天庭大战。

成婚的日子安排在容渊来闹事后的隔日,就图着个安宁,容渊却不知从哪里得来的得了压着的消息,带着乌乌泱泱一片魔就冲来了!

白九川惊讶地发现他竟在隐藏实力!

不过这也不能改变他打不过,所有魔加一起也打不过现在的开天斧的事实!

容渊被扇了一巴掌,狼狈地跌到在地上,仰视着一身正红嫁衣的人影。

其他魔见魔君彻底败北,顷刻鸟兽散。

白玉地上,只剩下孤零零的魔君一个人。

白九川望着他脸上红彤彤的巴掌印没再出手:“你好自为之罢!”

说着,她转身欲拉同样一身红装的敖冰走,身后突然传来癫狂的大笑。

她的脚步顿了顿,终究没停。

有好事的神仙看着容渊被一巴掌打成这样突然觉着这魔神也不过如此!却也不敢靠近,探过来几步,冲他啐了口:“该!”

容渊没在乎,只死死盯着那成双成对,毫不留恋的背影大笑。

他忽然开始剧烈地咳嗽,抹了抹通红的眼角,大喊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敖冰小心看白九川一眼,白九川的脚步快了些。

“你不就为了这个么!不就为了这个么!”

身后传来一阵哗然,空气中传来一股熟悉的血腥味,她一凛,猝然回头,见到容渊手里捧着一颗蹦跳着的心脏,胸口一个大洞,不断往外流血,他脸色惨白,见她终于回头,勾唇笑了笑:“喏,我还给你。”

吃了开天斧好容易修得的心的魔神本该不伤不灭。可不知他用了什么法子,半刻钟过去,身下的血积了一滩,新的心脏也没长出来,胸前空洞还在,白九川冲过去,敖冰下意识抓她衣角,只抓到一片残影。

白九川到他身边时,他笑得更欢了,一对眼眸弯起来,风情无限。

“安回去。”白九川命令。

他摇头,带着满手鲜血,右手捉住白九川的右手,将她的右手扒拉开,温暖活跃的心脏被轻柔放过来,他隔空吻了吻她的心,倒下去。

白九川暴躁地转了半圈,终于还是认命地蹲下去,查看他的情况。

大婚理所当然地被破坏搁置。

一直昏迷着的魔君理所当然入侵拥雪殿。

咒术查明白了,心放回去了,他却迟迟不醒。

从一开始的心急如焚到平心静气也没用多长时间。

白九川坐在床边算了算,几百年吧。

也不算短,那时的替他上位的愣头青魔君孩子都快有孩子了。

他还没醒。

她点点他的额头:“何必——”

长长的叹息淹没在旁边香炉腾起的烟雾里。

一阵疲惫。也不打算回隔壁了,白九川枕着他的胳膊睡过去,夜里凉风透进来,窗边幔帐荡了几下,床上的人睫毛一颤,他缓缓睁开眼睛,妖冶的红危险而媚惑。他看着肩上的,她的侧脸,良久,露出一丝笑。

还好。

他赌赢了。

第124章 容渊番外

我叫容渊,是个无父无母无前尘的花妖。人都说浮屠花是第一慈悲花。啧。慈悲花正冷眼看着碎嘴的其他小妖满地打滚痛苦哀嚎,它们被撕碎的嘴巴让我生出一股快意。

山上闯来生人。山风送来的陌生气息让我难受,顺着山风,移形山洞,里头是一个被野狼逼到绝处的小姑娘。

小姑娘生得不错,衣着华贵,看上去若要换算成妖的年纪比我还要大一些,眸子却清澈见底,一望就是受尽宠爱的,不像我,早就蒙上了层层云翳。

那一刻,恶毒的嫉妒汹涌而来。而我向来聪慧的脑子推波助澜,顷刻间,一个计划便形成了。毁灭她。夺走她的一切。我倒要看看,到那时,这双眼睛还能不能这样干净!所以,我救了她。

她说会带我找到父母。她说找不到就会照顾我一辈子。她对我很好。我故意要这要那,要她胸前从小戴到大的宝镜,要三百里外的热烧饼,要蔡婆婆的糖人儿,要山崖上最危险的那根草,并要挟山间精怪不断给她使绊子。可她每次都会衣衫褴褛带着我要的东西回来,眉眼温柔带笑。我越来越见不得那笑,便越发变本加厉。她受得伤越来越重,却一点儿也没发觉埋伏在她身边的重重恶意。

愚蠢的人类。

大概是傻人有傻福,她不得不去拔孔雀翎被小孔雀一巴掌扇飞躺在山崖底快要死了时,竟遇着云游的散仙。这散仙不简单,虚空一望,就将目光准确定位到我的身上。

他救了她。又对她感兴趣似的,盘问她许久,问她,问这山,问我。蠢人类只说了谢,没有多说别的,这令我有一种诡异的满足感。

可他还是语带双关地叫她小心,并丢给她一筒竹简。蠢人类犹豫接了,还说若有所需,死而后已。这又令我产生一种莫名的烦躁。

我将这烦躁归因于她手里的那筒竹简。

不出所料,她变得越来越厉害。我的诡计已经很难伤害到她了。要是那散仙再回来,我定要他好看!我坐在崖边,拔着野草恨恨地想着。

“容渊——”熟悉的呼唤,我掩盖住眼里的不耐烦回头,看着她牵着另一个人的手走过来。

她头一次这样兴奋。

向我介绍另一个男人。

男人生得俊美风流,和她很匹配。

哦,蠢姑娘长大了。

心底的野兽失控了,咆哮着要窜出来,我露出一个标准的微笑,像她教导地一样,同那个男人换了礼。

柳知意,字方卿。

我有多厌恶这个名字,就表现地有多欢迎他。我知道,我喜欢的,她一定会让给我。

可我看着她被冷落的模样,总不受控制地焦躁。

我隐约地觉得,有什么彻底不受控制。

涅槃期快要到了。我没有特地提点她。

她也因为柳知意的死选择忽略我。

花瓣一寸寸撕裂,根茎在真火中燃成灰烬。

我死了又生,她还没来。

我坚信,我是恨她的。

可剜心后,看着她含笑倒下去那一刻,却不停地有水打在地上,我疑惑地摸了摸脸,一片潮湿。

我想死。

却死不了。

酒是个好东西。

每次喝酒,冰棺里的她就活了。

向我笑问:“想我了么?”

我抱紧她,她的身上冰凉:“没有。”

又是醉醒,我愣愣望着空空如也的棺。

我开始四处搜寻,哪儿也没有她的气息!

是有人把她带走了。

是那个散仙么。

还是那个东海三太子。

他们一看就很有本事,比我有本事,会救得了她罢。

我揣着颤抖的心,偷偷查了东海,没有!

天上地下,都没有!

我开始四处惹事,次次都伤得很重,搅得天翻地覆,企图把她惹出来。

她最疼我了。

她最舍不得我了。

她怎么还不出现。

她出现了。她到底还是救了我,却赶我走!

我被丢回断月崖。折了半截修为,失去所有情感。看笑话的妖魔时不时过来试探我,招惹我,打算痛打落水狗,都被我一一收拾回去。我可以在这儿活得很好。可总有一个地方空落落的,胸口仿佛破了个大洞,灌进去的都是风,她的心脏冰凉——她是谁,我迟钝地皱了皱眉,这是我被丢下来这么些年,头一次觉察到,心脏蹦跶地频率变了变,模糊的钝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