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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总有病娇想害朕(2)+番外

作者: 故里安 阅读记录

“是啊是啊,真磨蹭。”

“哈,看他那姿势,骚死了,我都忍不住了,啊。”

“哎呦。”

台上的爹爹用帕子捂着嘴,娇滴滴一乐,“那就开始罢,一百两起价。”

“两百两!”

“三百两!”

“三百五十两!”

“五百两!”

“五百一十两!”

“五百二十两!”

五百两不是个小数目,正在众人纠缠的时候,就见前头站起来一个胖墩儿,中气十足地喊道:“一千两!”

鸦雀无声。

她喊完睁着眯缝眼,龇着淡黄的牙,对容渊自以为风流地一乐,冲上台去,就要拉扯容渊,“爹爹,这人是我的了罢。”

爹爹笑得合不拢嘴。正要说话,突然一个黑影掠过,当朝二皇女,有名儿的贤良王白郁浓从天而降!一袭白衣,身姿清雅,还正正好好隔到容渊与那猪头侯爷的中间!

台下一下子炸了锅,瞅着看不出神情的白郁浓交头接耳。这容渊可曾是白九川的床上人!再加上白郁浓平时树立的形象太过伟岸,这地方的或多或少都对她有一些嫉妒不满,借着这口子全都发泄出来!揶揄,讥笑,声音由小到大,白郁浓的脸上的淡笑终于变得有些僵硬。

“王爷。”金元宝拉容渊的手不小心拉到了白郁浓的衣袖上,讪讪收回,小眼睛叽里咕噜在白郁浓和容渊身上乱转,“您这是。”

容渊也很诧异!他还以为,他还以为白郁浓是骗他的!他低下头,羞愧得将被爹爹给他拉下去的衣衫重弄好,却发现怎么也遮不好自己的身体,红了眼,望向白郁浓,却见到一片冰冷的厌恶。

心头一冷,他勾起个淡笑,却见白郁浓已经将头扭回过去。

白郁浓咳了咳,正声道:“容渊到底伺候皇姐一场,纵然如今失了宠爱,本王怎能让他沦落风尘。”

底下人哄笑,“太女都不介意,王爷介意个什么!”

“是啊是啊!”

“莫不是对这小公子有什么私心!”

白郁浓继续道:“所以本王在此恳请各位,让容渊清清白白地死罢。”

她说得十分真诚,甚至还为了容渊给众人鞠了一大躬,雪白的锦袍弯下去,弯的只是腰,还有他贤良王的尊严与脸面!这朝代尊卑有别,而且还很严格,众人何曾有过这个待遇!当即就被这阵仗唬住了,一时呐呐无言。

容渊踉跄后退一步,被眼疾手快的爹爹扶住,趁机点了哑穴,他一愣,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眼中的星光慢慢沉寂下去。

白九川觉着时机差不多了,从暗处迈步出去,笑道:“皇妹这是做什么?”

白郁浓的身子明显一滞,随即慢慢直起身,冲白九川轻笑道:“皇姐。”

光风霁月,无可挑剔。

“郁浓这”

白九川穿过众人自发分出的道路,上台,截道:“不必说,孤知你心。只是孤临时改主意了,”白九川挑起抹颇有兴味的笑。她生得好,长眉凤眸,琼鼻红唇,像株盛放的牡丹,有冠盖天下的艳丽。她从爹爹手里抢过人,给他解穴,脱了外衣给他罩上打横抱起,低下头,在他额头印下一吻,“容渊,咱们回宫罢。”

容渊下意识捉住她胸前的衣襟,又迅速松手,一捉一放间,已经被人大摇大摆地抱出了风月楼。

外头夜风很凉,抱他的人俯在他耳边说的话也令他心凉,她说,“你看,她要你死。”

第2章 琴师他惊才艳绝(2)

白皙的胳膊穿过笼着的大红外袍,外袍顺着他的身子滑落,手臂缠上白九川的脖颈,带过来一股劣质的浓香。

白九川原本还有心看他要做什么,被这一熏皱了眉头,厌恶地往后仰了仰。

容渊眸子一暗,便露出更多的媚态,将白九川缠得更紧,轻笑道:“您不想奴死?”

白九川受不了这香,步伐加快,“不想。”

容渊便勾着白九川的脖子不说话了,黑黢黢的眸子盯视着她,也不知在想什么。

抽空看他一眼,见他老实窝在自己怀中的模样心一软,将人往上颠了颠让他窝得更舒坦,脚步慢下来,周围原本因奔走产生的呼呼风声也消停下来,“夜风凉,衣裳裹好。”

这是第二次。

从来只有人要他脱衣裳,没有想要他将衣裳穿好的。

容渊抿唇,苍白的手指微微僵硬,不动作。

白九川等了一会儿,没等到反响,再看他一眼,见他一副被欺负地委屈的模样,一瞬间还以为是看到了国师。国师每次被她戏弄之后也是这般模样,她不厚道地笑出来,“不想穿就不穿罢。”

容渊就是又傻又矫情。白郁浓都给他害成这样了,还想着转移话题,还想着排斥白九川。想到这一点,白九川心中突然腾起一丝不悦,冷下脸,没见到容渊突兀苍白的脸色。

甫到东宫,守在大门口的青衣掌印便迎过来,这是一个一望就尤其贤淑的公子,手里提着一盏琉璃宫灯,将前方的路照得暖黄亮堂。他看着白九川怀里的人显然十分吃惊,微微睁大那双清澈的眼眸,看向白九川,温柔道:“殿下,古沐殿的衣裳和水皆已备好,这公子”他的声音顿了顿,没再说下去。

“他同孤一道。给他也备一身儿衣裳。”

“诺。”

古沐殿里古沐池,池里水是从不远处引来的天然温泉,温水中带着清淡的药草味。

容渊被剥光了丢进这带着淡淡草药香的温水里的时候没反应过来,扑腾两下,竟是灌了一口水要沉下去。

白九川还没来得及脱衣裳,赶忙跳下去捞人,将人托到池边性温的玉石上。她按压他的胸膛,容渊侧头,吐出几口水,嘶哑地咳了几声。

白九川望着他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样拧眉。这一世的容渊怎地这样麻烦,不过腰高的水也能淹着,可见是故意的。她琢磨琢磨,估摸是白郁浓的事情刺激到他,起了寻死的心思。

“你就真的这样放不下她?”

白九川说话时有一股从小娇养奉承出来的不自觉地贵气,威压过去,令赤.裸.裸的容渊更加狼狈。他爬起来,跪伏在血一样的玉石上,垂着头,湿了的发丝不住地往下滴水。

“奴怎么会有放不下的人。”他又抬眼,冲白九川勾唇:“谁在奴的身边,奴便放不下谁。”

又在转移话题。

白九川定定看着他,忽地往前一大步,“哗啦——”圈圈涟漪在她在她停下的地方荡出去,手指掐住他白玉一样的下颌,她冷声道:“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国师不该是这样的。白九川记忆里的容渊也不是这样。虽是教坊司出身,脊梁却总是挺拔得,要强得很。

可他现在,完完全全成了一个荡夫。自甘下贱。

而这一切,不过为了一个女人。

容渊一笑,过来,缓缓脱去白九川身上的衣物,白九川很配合。

衣物被他整齐地放在玉上,白九川骤然扣住他的手腕。

容渊也不恼,笑盈盈地看着白九川,“奴有哪里服侍地不好么”

白九川向前一步,容渊下意识要后退半步,脚迈出去才觉察不对,要收回来险些被水的阻力带倒,白九川将人一把捞过来,抵在他后头的玉石上,绯色的玉石将他的肌肤衬得格外漂亮,的确,是个尤物。

白九川喑哑道:“真想好好服侍孤?”

容渊咬唇,又松开:“奴求之不得。”

白九川心中冷笑:“那就好。”

她在他的耳边吹着热气,“呵,可真敏.感啊。”

他什么也不用做,连站也不必站着,只仰着头,张开嘴呼吸,那双潋滟的桃花眼直勾勾盯着屋顶那双金凤凰,空洞地令人心头发颤。

白九川暗暗注视着他的神情,直到发觉他标志的下颌微微有些僵硬。

白九川用手抹了把他的脸,“想要服侍孤,还哭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