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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总有病娇想害朕(93)+番外

作者: 故里安 阅读记录

啊!猛地睁眼。

模糊的轮廓在眼睛适应光线后清晰成容渊!他的发丝乱糟糟的,眼下两圈青黑无比显眼,殷红的唇被咬肿,右嘴角甚至都破开露出血丝,无数个暧昧的红痕从他的耳后,脖颈延展下去。

一副被疼爱过度的模样。

白九川伸手欲摸,生生止住。

俄顷,伸出的手手拐了个弯,探尽被中,找到自己大腿内侧,毫不留情捏起一块皮肉掐紧旋转。

“嘶——”她的面孔扭曲了一瞬。收回手伸到自己脑袋,按着一抽一抽痛得离谱的太阳穴。

柳绍已经怀疑自己才会突然来访,这种时候断不能将容渊再牵扯进来!最好都不要让柳绍注意到钱玖!

可偏偏又是这时候发生了这种事!

她忧心忡忡望着旁边睡得正香甜的人。

这要是醒了还不得与她大战三百回合!柳绍还在白府客房,若叫他听着见着,这盘棋就算废了!

想着,她的手摸到容渊小腹。

心不在焉的白九川却没有发现,容渊身上的肌肉在她触碰到那一刻是微微紧绷的,手一点,身体便彻底柔软下去。

白九川支棱着身子用手扒扒容渊的眼皮,确认他已经陷入沉睡更衣洗漱。

焕然一新的白九川站在床前,沉默地盯着床上的人。

第90章 圣僧(14)

唯今之计,便只有将这事掩下去。

纱帐散下,遮住床上面如冠玉的削瘦人影。白九川支开轩窗,向外发了枚弹。火红粉末在高空炸开,纷扬成灼灼牡丹,国色生香半梓苏,不久,一黑影飞到白九川门前。

“进来。”

斐香走进,反手将门合上。鼻翼扇动,难以言喻的气味大摇大摆钻进鼻孔。她瞄眼白九川,又瞄眼遮得严严实实的雕花大床,将脑袋深深埋下去。

“柳绍那儿如何?”

“一大早便去浔色街了,路上尽是吃喝玩乐的事,倒与他说明的来意并无不符。”

“呵。”白九川冷笑:“他柳绍要干些别的会在明面上?”她转而道:“也不必矫枉过正,他这次毕竟孤身前来,只要盯紧了就好。”

柳绍并非凡人,真到鱼死网破的地步,让他的回不去就是。至于理由,只要想找,自会有千百种。只是打草惊蛇,终归不利。

斐香会意道:“老五领着老八老十一都在那儿。不会有事。”

白九川颔首:“还有件事儿。”她抚着额角,头疼道:“昨儿我醉后失德,唐突了他。”

斐香转了转眼珠子,觉着这个他便应当是床上那人,也该是隔壁钱府那位。

果然,白九川下一刻便吩咐道:“你去将府上的珍奇找来一些,备好马车,一会儿我去拜访钱员外,你就待在这屋里守着人。”

斐香不明就里,哪里有拜访岳丈不带夫郎的,何况这夫郎还是惦念许久才吃到肚子里心头肉,却还是利索应承道:“是!”

“下去罢。对了,让人送来浴桶,我要沐浴。”

屋内羞臊人的气味在此刻愈发浓烈,斐香也被感染得脸热:“是。”

斐香办事麻利稳妥,没过一刻钟,四个婢女便抬着浴桶随她过来,白九川横卧在床上,透过不厚不薄的红纱慵懒道:“搁那儿罢,出去。”

浴桶被小心放在屋中央,四婢女被垂头领进来,又被垂头领走。

最后的脚步声停了瞬,而后是温柔的合门声。

白九川轻轻撩开纱帐往外看了眼,浴桶里略烫的水升腾起不少白茫茫的雾气,从那头张牙舞爪地向着屋里四处侵袭。她下床,掀开锦被,将床上人打横抱起。

容渊不着寸缕,裸/露的肌肤白皙滑腻,摸在手上实在受用。她很有些遗憾地将人放进浴桶,安置其坐好,自己也一一褪去衣物。

方才只匆匆擦拭,到底不如沐浴来得干净,况且这样也要更方便一些。

也所幸这浴桶够大,容得下她二人。

她飞进水里,只拨起一点皱纹。

拿来桶边搭着的布巾蘸湿,挑起水到容渊骨肉匀称的身上。有水珠沿他的下颌,锁骨一路滑过,隐没在不可言说的地带。白九川越擦越觉着这人的身姿真是妙曼,哪怕这样昏睡着任人摆弄之下,也勾得人心痒。怕自己再犯错误,她哀叹一声,潦草再擦几下便算完工,给人丢了出去。

突然望到床单上那些个惨不忍睹的,她愣了愣,在容渊即将湿淋淋沾到床单时又一勾手,容渊便又到了她的手里。

她抱着人出水,一双白净玉足恰好落进绣花靴里,从衣柜里随便抽出两套衣裳垫在床单上将容渊放在上头,才回水里自怜。想她白九川从来放纵恣意,尊贵傲人,何曾这样顾过他人,何曾用过他人的洗澡水,结果这几世该她做的不该她做的却全让她做全了。她笑着摇摇头,鞠起一捧水,浇到身上。

一个时辰后,白九川穿戴妥当,暗下交待斐香看好屋子,自己去架着马车到钱府敲门去了。

钱府家丁们很是糟心。这一天竟不得安生。先是五更天儿被从被窝里扒出来去见老爷,为的是钱府进的蟊贼,窃了老爷的一对玉如意。好容易战战兢兢回来了罢,又被管家各种训斥。

尤其是钱田,她是钱府家丁里头头的头头,出了事儿不找她麻烦找谁!

正愁没处发火,白九川来唤门了。

钱田认得这人。这是小姐最不待见的那个,也是最懒得搭理的那个。这可是她有次和古武喝醉了从她嘴里听来的千真万确的消息!

她黑着脸,直冲到门童旁,抢在她前头答道:“不能进!”

“在下只是来拜访员外。”白九川一侧身,一展手:“那马车里尽是我给员外的礼物。”

“咱们老爷是你想见就能见的人么!还礼物!谁稀罕你那些个东西!咱们钱府富可敌国,要什么样的珍玩没有!走走走!赶紧走!”

白九川扬眉,不敢相信这样的话能从钱府的家丁口里说出来,而且看那小门童不敢吱声的模样,眼前这膀大腰圆的女人在钱府里还有一定地位。

“还请这位姑娘替白某通报一声。”

“说了不让你进就是”

“哎!”这时,古武路过,听到声音望这儿下意识皱眉瞥一眼,眸色一亮,赶紧大声截话道:“这不是白教主么!”

她给被截断话尤不服气的钱田使个眼色,向白九川恭敬道:“这是来见我们老爷?”

白九川的目光在她二人间转了圈儿,也不打算在这儿纠缠钱田的事儿,只是一会儿免不得要提点几句这个钱锋用人之道。她道:“是啊!来梓苏有段日子了,忙里忙外安家落户,却没机会来拜访钱员外!这不,得了空儿便来了。”

古武知道容渊待这个白教主的不同,再加上头一晚上人失踪了,第二日这白九川就来敲门委实可疑,她边盘算着怎么在保证老爷的安全下从这人嘴角套出话,边亲切道:“白教主真是个有心人!那便随奴婢来罢。”

白九川点头,伸手指那马车道:“那里头的东西是白某带给员外的见面礼。”

古武闻言一笑:“白教主对我们老爷真是用心!”她踹一脚旁边不知事的钱田道:“还不去替教主给马车里的东西整顿好!”

钱田捂着被踹疼的小腿肚子一瘸一拐地去了。

古武引着白九川一路拐了七八个弯,才来到一处僻静院子的外围。

小姑娘在院门外站定,食指压在唇上冲白九川比了个噤声的手势道:“老爷近来嗜睡。待奴婢去通报一声。”

白九川淡淡点头,古武轻手轻脚打开院门走了进去,不一会儿,院门开了,小姑娘脸上挂着的笑真了些,举止间透着分急切:“老爷醒着,请您过去呢。”

白九川看她一眼,对她一笑:“好。”

钱锋的院落并没有外界揣测得金雕玉砌奢华无比,甚至称得上朴素。尤其是空旷的庭院中央种得唯一一棵梨树,开着如雪似玉的花,更衬着这院中其他角落的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