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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号风球(23)

霍长治听得心头发闷:“你对他这么好,他为什么偷而不是要?”

“因为他知道,如果跟我要那个设计,我是不会给他的,”许初说,“这一点原则我还是有的。”

霍长治安静了一会儿,道:“手铐和脚铐——”

“好累,明天再说,好不好,”许初顾左右而言其他,“那个真的不重要。”

“你睡得着?”霍长治抓住了他的脚靠近他,“电击不疼吗?”

“以前也是这么过来的,我早就习惯了。”许初莫名地紧张。

还是霍长治先妥协了:“那睡吧。”

11:00 p.m.

关了灯,霍长治躺着想事。

许初又没说实话,这说明事情比他想象的要严重得多。

躺了片刻时间,许初突然伸长手臂够着霍长治,拍拍他的手臂,跟他商量:“睡不着啊,霍哥哥,来做吧?”

霍长治坐了起来,伸手摸了一下手边的触屏版,重新将顶灯打开来看,许初果然睁着眼睛。

霍长治说许初:“逃避只能抵一时。”

“我全都告诉你了。”许初反驳得底气不足。

“是吗?”霍长治的声音低沉,好像洞悉一切,也包括许初内心的隐秘。

许初听见霍长治的声音在上方,便也起身来,微微偏着头问他:“霍哥哥,有人说过你很温柔吗?”

“没有。”

霍长治回想了自己获得过的评价,没有找到“温柔”这个词语,连近义词也不曾出现过。

他伸手触摸许初的睫毛和脸颊,许初不知道他开着顶灯,也伸手覆着霍长治的手背,嘴唇抿着,肆意表达着依赖着霍长治的情态。

“做不做?”许初跪坐起来,顺着霍长治的手臂,摸到了他的脖子,凑过去想要亲他,却在离霍长治还有一拳距离时停了下来。

这是一种献祭的姿态。

霍长治问他:“你想怎么做?”

“总归是霍哥哥名堂多,”许初笑了,“许老师只知道一种做法。”

话音刚落,霍长治封上了许初的嘴唇,纯男性的气息萦绕了他,许初觉得自己胸腔变空了,只留着一个心脏,像一面鼓,在宽广的空间规律地震荡。

临终前跟初夜打一炮也算没有白活了,许初想。

霍长治嘴唇贴住许初,摩擦着许初,像是在和小朋友玩闹,许初被他压着亲的痒,伸手推他:“霍哥哥,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我以前怎么样?”霍长治解开许初的睡袍,露出他的身体。

许初瘦而修长,骨架漂亮,两颗粉色的rǔ粒镶在胸口,肋骨中间微微凹陷,滑下去是小巧的肚脐和稀疏柔软的耻毛。

许初没有穿内裤,*器微微在耻毛间抬起来,秀气可爱,霍长治用右手拨弄了几下,握住了撸动。许初还在发烧,体温热烫,他急促地呼吸了几下,才回答:“以前不是很猴急吗?”

霍长治感觉手里*器完全硬了起来,将自己热烫的*器和许初的放在一起摩擦,许初的脸色蒙了层薄红,嘴唇一张一合地吸气。琥珀色的眼里印着顶上的灯,也印着霍长治的脸。

房里的暗红色也不诡异了,像是特地为两人准备的合欢布景。

霍长治加快了手里的动作,许初禁欲很久,很快就被他摸射了,浓稠的*液沾了霍长治一手。

霍长治将手中的液体作润滑,一根手指刺进了许初的后*,许初努力放松配合霍长治的抽送,听话地大张着双腿,失神地被霍长治的手指玩弄着。

霍长治又加了两根手指,撑开许初的后*,淡粉色的ròu*被他柔得柔软湿润,粘着白色的*液,见扩张的差不多,霍长治低头看着自己挺在许初雪白的臀间的怒张的*器,停下来,伸手抓着许初的左手,让他触碰自己的*器:“许初,把我放进去,好吗?”

许初握住了霍长治,对准自己,轻声道:“好啊。”

得到了许初的许可,霍长治慢慢推进去,看着许初蹙起的眉和微闭的双眼,尝试着动了动,许初被他挤着,忍不住从喉腔漫出一句呻吟。霍长治被他叫得更硬了,一下cha入地很深,许初又叫了一声,腿ròu被撞地一颤。

许初又疼又慡,疼是生理上的,慡则是心理上的。

“你关灯了没有啊?”许初被霍长治顶得酸胀,突然想起来,紧张地问。

霍长治低低地笑了一声:“怎么?”

“做爱开灯多奇怪……”

“关了。”霍长治看着灯光下,许初染透了情欲的放荡模样,俯身去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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