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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袖清风探花郎(139)+番外

“噢。”白存林目光绕过孟景春,又看了看后头体格娇小的沈代悦,心道好漂亮的姑娘,便道:“小姐芳名是?”

孟景春半个“沈”字刚说出口,立刻又咽了回去,说:“白兄这般打探姑娘家的名字不是太唐突了么?我们还有些事,这就先告辞了,改日再叙罢。”

她话刚说完,便拉着沈代悦匆匆忙忙出了门。

待上了马车,沈代悦才问她为何方才如此着急。孟景春按紧车窗帘子,舒了眉道:“这位同科榜眼,是个不得了的冒失鬼,被他撞上也许会……倒霉。”

沈代悦道:“那一科的榜眼,便是……这个样子?那状元……”

孟景春想起陈庭方,脸色陡沉了沉,只说:“状元很聪明,出身也好,才情兼具,比这位榜眼要识礼一些的。”

沈代悦略好奇,这一科前三名她已是见了两位,倒想见见这第一名:“不知现下在哪个衙门?”

“原来在翰林院……”孟景春犹豫了会儿,末了道:“现下,不做官了。”

沈代悦还想再问,孟景春却及时打住:“关于这位状元,到此为止,不必再问了,我亦不是很清楚。”

沈代悦便识趣没有再问。

孟景春又闲了几日,严学中说京中已有人知道她回来了,便让她尽快去衙门报到。

也正是这一日,董肖佚静悄悄地进了京。

连沈英也没有料到董肖佚会进京,所有人皆被埋在鼓里,除了最上面的那一位。

董肖佚径直去了政事堂,恰好沈英刚下朝过来,见董肖佚坐在门房竟还有些不敢相信。她不是不愿意来的吗?

董肖佚起了身,也不与之多解释:“我要进宫,替我安排一下。”

沈英浅吸一口气:“随我来。”

沈英前去取了一块腰牌递给她,这才领着她往宫里去。守门侍卫见了腰牌,问是何人,沈英只答:“这位是应召进京的楚地董大人。”

侍卫放她进去,沈英领她一路往御书房走,快到时却很是识趣地止住了步子。他回过身,看了一眼董肖佚,不急不忙道:“还是心软了么?”

董肖佚却仍是硬气,不慌不忙道:“楚地有要事,没法在折子上写清楚,只能特意过来。”

沈英不戳穿她,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御书房道:“刚下朝不久,这个点恐怕在批阅折子,你自己过去即可,内侍见了腰牌会进去禀报。我还有事,先行一步。”

他抿了唇,也不多说,便已是转身走了。

董肖佚独自走到御书房前,将腰牌递给内侍,等着内侍进去通报。飞檐下的风铃轻轻摇晃,她望着竟有些走神。

有……大半年未见了?

她还未来得及回神,内侍已出来催促她进去了。董肖佚脸上淡淡,脚步声放得很轻,甫一抬头便见到了案桌后的那个人。

他看看她,搁下手中朱笔,面上亦是一派镇定。

董肖佚没有避开眼,他的确是瘦了,如今事务更多,他那事必躬亲的性子,怎可能不累。她往前走两步,快到那案前欲行大礼时,那人已是走过来稳稳扶住了她。

他的手紧握着她手臂,眸中深藏克制,目光紧盯她不放。

董肖佚一言不发,手臂上传来的重重压迫让她牙根发紧,手心都发麻。她素来嘴硬,从不在他面前示弱,现下更是不可能。

屋内气氛沉闷甚至称得上压抑,屋外的风铃声竟依稀可闻。

董肖佚脸色沉着地松了牙关,开口道:“臣有急事报与陛下,还请陛下先放开手。”

他却动也不动。

董肖佚又重复了一遍,最后竟直接喊了他表字:“右川,我并非与你开玩笑。”

他终是淡淡开口:“能有什么要紧事,楚地那点事我还能不知道吗?”他忽伸指压住了她的唇:“你不必嘴硬,我亦不想听。我想听的,你这张嘴从来不说。”他的手滑至她心口的位置,目光依旧紧盯着她不放:“你不想我么?”

董肖佚喉间涩然,语气却镇定:“不想。”

他忽将她揽近,力气大得董肖佚根本动弹不了。他将头埋进她颈窝,语气温软:“当真?”

☆、【七零】转头忘

董肖佚呼吸一滞,抬了抬眼,却毫不留情屈膝狠狠顶过去。

膝盖上传来一阵钝痛,他也只略蹙了下眉,手未松开,反将她揽得更近,单手握住她下巴,泄愤似的低头咬住了她的唇,一点点逼近。董肖佚紧紧皱眉,反咬回去,口腔里陡然间泛起一阵血腥气。

短暂的松口,她也只低斥一声:“成右川,闹够没有。”

然他却对此并不买账,立时堵了她的唇转身将其抵在书案上,手紧紧捏着她的肩,董肖佚一阵吃痛。她用力推开他,却被他钳制得更紧。董肖佚默不做声地推拒他,喘息着像只兽,眸色已是黑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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