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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离?呸(23)+番外

诶诶诶,虽然上次我喝醉了曾经对你想入非非图谋不轨,但是你也不能这么快就报复我对吧?

再者说了我又不是暖手炉,你胃疼也不能这样随手抓个人就抱啊!

我推推他:“你松松手,我去给你拿只暖手炉。”

他跟没听到一样反而更用力,结果我一下子没站稳就这么跌在他身上了。这姿势太不舒服了,我试图挪开他的手站起来,他却丝毫不肯松手。我抬眼看看他,他仍是闭着眼,眉头微微蹙着,良久忽然道:“连永,我说过……有些事你不必刻意瞒着我。”

“知道了知道了,小的我怎么瞒得过您的法眼,你松松手,松松手成么?”他今天晚上太嚣张了,得治治。

如我所愿,他缓缓松开手,我迅速爬起来喘了个气,又弯下腰揉了揉快要抽筋的腿:“今晚上这账先记着,改日再跟你算。我去给你搞碗解酒汤来,你先去床上睡会儿。”

我拍了拍中衣上的褶子,穿上外袍便走了出去。

各房的灯都还亮着,伙房里的师傅在昏昧的灯台下洗碗碟。那师傅瞥了我两眼,同一旁的小厮道:“去盛一碗解酒汤来。”

他嘀咕着我早上忽悠他,说先前不知道我是温府的人,还说了些不该说的云云。我从小厮手里接过漆盘,同那师傅笑道:“我明天走的时候打算带一小罐子腌菜,还得劳烦师傅呢。”

夜色是真深了,我一阵犯困,忍着打哈欠的欲望一路走到了卧房门口。赵偱侧躺在床上,卷着被子捂着胃,眉头依然紧蹙。

我将漆盘搁在一旁,坐在椅子上,打开碗盖,将调羹放进碗里,打算喊他起来喝。然赵偱却一动不动,像是已经睡着了。

既然如此便只好作罢,我搁下碗打算睡觉,然他睡在里侧,我就勉为其难只能睡外侧了。起身去柜子里拖了另一床被子出来,我打了个哈欠在外侧躺下。这刚躺下,发觉灯还没有灭,又起身去灭灯。我重新躺下,黑暗中忽然伸过来一只手,将我揽了过去。

“你不想见陶里。”他的嗓音在这黢黑夜里显得尤其低哑,好似并不尖锐,却直往人心里戳。

我沉默了一会儿,习惯了这周遭酒气之后,反问回去:“我爹娘同你说了什么?”

他不理我,搭在我脖颈间的那只手慢慢往上移,半晌,忽然头发一松,全散了开来。良久他慢慢道:“为何不愿见她呢……你又并不欠她什么。”

我暗自深吸一口气。这混杂着酒味的冰冷空气,像是直接撞进了心里。我闭闭眼:“我困了,想睡了,你也快睡罢,省得明早起来头疼。”

“事情过去这样久,恐怕也只有你心心念念一直不肯忘。年少时的事,的确是珍贵的回忆,但……”他忽然停了停,“若一直摆在面前,你就到不了远方。”

我还记得那年他抱着小小的赵彰,带着陶里在西京深秋灯会上的情景。那天我窝在一间很不起眼的铺子里,吃了很多很多的芝麻圆子,一直吃到胃痛。很多事是不会有结果的,你不抱希望便不会被伤害,我厌恶十六岁死心眼的自己。

赵偱的呼吸绵长又和缓,他跟着我沉默了很久,忽然伸手理了理我的散发,抵着我的额头轻声道:“你是找不到理由吗?”

找不到放下的理由?我以为自己早就释然了。我与陶里不是先后的问题,而是谁更合适的问题。六岁的我不会明白,年长我十岁的赵怀宁怎么可能等我到十六岁。可后来依旧坚持,那便是愚蠢了。

赵偱干燥温暖的手最后落到了我的下颌,他微抬了抬我的下巴,用几不可闻的温软声音慢慢说道:“你都不知道,自己从未被喜欢过么?”

作者有话要说:

想起来也快过生日了,顺带着也快到年底了,最近开始各种寄片子。

有想收陌生人片子的菇凉阔以微博私信我地址,收信人可以是你自己,也可以是你想送的人。

名字可以是真名也可以是笔名网名,大家随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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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老被霸王的作者会变渣的……

渣了就不给肉吃,渣了就不HE了……打滚求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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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一二】所谓至交(上) ...

被人喜欢是一门学问。有人天生便讨喜,不需耗费一星半点努力;也有人恰恰相反,做足了努力,却一样得不到旁人的认可。

赵偱这句话得不到任何旁证。何况就算没有男女情爱里的喜欢与被喜欢,至少还有亲人珍惜我的存在。

我叹出一口气:“今天我困了,不在意你喝多了的口不择言,还是睡罢。”

搭在我下巴上的手慢慢松开,他一言不发,反倒是将两床被子分开,末了还替我掖了掖被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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