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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私人劳家卓(156)+番外

我怔怔地说:“爱你的代价太大了,我爱不起你,我要的不是你能给的。”

劳家卓说:“映映,我会处理好,办理手续还需要一些法律过程,我不会让你再受委屈。”

我说:“我对你离不离婚并不关心,我们再也回不去了。”

他某一刻有些微微的疑惑。

我反反复复地说:“我要走了,我不想再跟你这样下去了。”

劳家卓眉头拧了起来:“如果我不让你走呢,映映,不要逃避你的心。”

我根本无法面对他的逼视:“求求你,让我走吧。”

劳家卓终于受不了,咬着牙强硬地说:“我给你自由,你要我怎么办?”

他脸上浮出无法遏制的痛楚:“江意映,你不可以再那么自私,遇到事情只懂得逃走,你要我怎样捱过下一个四年?”

他手深深地嵌入我的胳膊,眉宇之间是怜惜无奈混杂着的郁郁恨意:“你说啊,你让我怎么办?”

我张开嘴,不知所云地答:“你回香港去,和你太太好好生活,你很快可以忘记我。”

他仿佛被人当胸重重一击,脸色凋零成一片空茫的惨淡。

过了许久,他绝望地松开我,侧过了脸,平静之中是徒劳掩饰的疲乏:“我就知道,仅此一宗罪,够我在你面前死足十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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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lease forget the original one.

歌词引用羽泉2009年7月发表的专辑《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个羽泉》其中的一首歌曲:亲爱的。

其他都是杜撰。

以上。

(四五)

《谈论》在清艺公演了一个星期,每场平均上座率大约有百分之六十,相对于如今戏剧大环境和演员名气来说,已算是不错的成绩。

演出的最后一场,我提早离席,走出剧院外,张彼德对着我按喇叭。

我惊讶地说:“你怎会在此地?”

他跳下来替我拉开车门:“我过来开会,刚好在这附近,就过来看看你。”

我坐入张彼德的车子,他问:“送你回家还是要宵夜?”

我本来就是因为觉得累才提早走,所以对他说:“回家。”

他点点头,发动引擎,打转方向盘,车子顺利地汇入的夜晚的闪烁车流。

张彼德车内放Suede,他手指随着旋律轻敲,侧过头看了看我:“你又同他吵架?”

我抬抬眼:“他又怎么了?”

张彼德浓眉阔眼的脸上泛起一丝戏谑笑意:“小映映,不要这么铁石心肠嘛,以前你多么关心他,咳嗽两声都要嘘寒问暖半天,看得我们羡慕得要死。”

我看着他没有说话,有些生硬的表情。

张彼德无奈地说:“我都见过好几次了,开会应酬到半夜,他回去冲个凉还硬要开车过来你这里,君王夜夜临幸竟然都没能融化你?”

我冷冷地说:“我消受不起如此深重恩宠。”

张彼德想了想,回答我说:“以前我觉得你太不经世事,尤其看不惯他这么无法无天地宠着你,现在你长大了,我倒有点想念以前的你。”

张彼德忽然低声,带了略微恳求的语气:“你就当帮帮我们这些做下属的吧,他这段时间身体情况一直反复,昨晚上背痛得站都站不起来。今早他撑着身体开会,年度财报发布,总资本充足率是11.34%,整个亚洲区的不良贷款率低至0.2%,每股盈利4.06美元——”

张彼德撇撇嘴:“对他又有什么用,会议室大门打开时人人喜笑颜开,只有他一个人郁郁寡欢地坐在上位,没见过营运收入超过上百亿仍然这么不高兴的老板。”

我一动不动地听着,忽然开口问他:“彼德,你有钱吗?”

我话题转移得太快,他挑眉答:“干嘛?”

我说:“借我一点。”

他很自然地接话:“为何不问家卓?”

我转过脸:“不借算了。”

“借,”张彼德一手拉开车前柜子掏出支票本:“你要多少?”

我想了想,说:“两万?”

他说:“这么一点钱?”

劳家卓周末过来时,也许如张彼德所说,他身体一直没有恢复,我抬眸看了一下他的脸庞,脸色白中带着淡淡的青,气色的确是不好。

我正在窝在沙发里看书,侧开了身体挪开点儿位置给他:“要不要喝水?”

他点点头。

我起身给他倒了一杯温水。

他伸手过来拿杯子时,我看到他手背上数个细小针孔,一片青紫在白皙皮肤上显得有些怵目。

我略微皱着眉头问他:“要不要敷一下?”

“什么?”他有些疑惑地问,然后看到我的目光盯着他的手,略有些不自然地放下杯子:“不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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