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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私人劳家卓(169)+番外

我们住在一起后,生活非常平静,甚至很少□。

大约年纪渐长,我对□兴趣不高,劳家卓工作一天下来也会累,有时我感觉得到他有需要,如果不是特别不愿意我也会在他爱抚下享受两个人温暖的缱绻,我不知劳家卓是否觉得欢喜,但坦白说,我们的生活可以说是乏味。

大部分的夜里他只是一定要抱着我睡。

我应承他戒掉药物之后,夜里常常失眠,半夜醒来就看到枕边沉睡的一张沉静容颜。

幽深的黑暗中的白皙脸庞,挺直鼻梁,微微蹙着眉峰。

他总是很疲倦。

将我抱在怀中,下巴抵在我的额头,略略紧张的占有姿态。

那些房间内幽深如海的深夜,有某一些瞬间,我甚至忘记了此身在何地。

但天总是会亮,我们总会清醒过来,然后重新打叠精神带上面具,出门和漫长得令人心灰的生活厮杀,每一天清晨日光照射进来,亚热带的刺眼阳光,如一面滚烫刀锋浸入冰寒之水,用一种刻骨的刺痛提醒着我,时光早已将一切过往砍杀得七零八碎,我们早已丧失一切的机会,用来还原生活本来的面目。

劳家卓将现款放在抽屉,一整沓直板千元港币,我花销很少,如若用钱基本上是为了照顾他的起居饮食。

劳家卓对食物不是非常挑剔,但吃得很少。

他这几年身体愈加的娇贵,平日工作压力也大,所以一直都很瘦。

我只好对着网络研究食谱,设法每日换着花样做清淡营养的菜肴,如不谈及某些我不愿意提起的话题,灯下的一段时光是静谧安好的。

那日我想起来问:“劳通在港那幢大厦是出自何人之手?”

他懒懒地坐在沙发上休息,闻言抬眸看了我一眼:“Jim Peirson。”

我回忆着大楼内自然光的完美引入:“室内部分呢?”

劳家卓思索了一下:“大堂和中庭是Jim的事务所的Matt Forest ,会议室的部分——”

他抬眸望我笑笑:“嗯——是你的一位老朋友。”

我问:“谁?”

他答:“Alston Ron。”

我哑然,的确是故人,在我毕业设计图上画满红叉叉的那位。

学生对老师总有私仇,我问:“干嘛找他?”

劳家卓安抚我说:“他是本埠室内设计界翘楚。”

我忿忿地说:“你为什么不干脆继续请国外设计师?”

劳家卓说:“嗯,是这样——我有一些私人数据要请教他。”

我挥了挥手:“不行不行,经此之后他岂不是更加意得志满,以前上课时他就双眼经常朝天看,动不动就说——我在吉隆坡展览馆设计时,和我合作的是巴拉巴拉巴拉……”

劳家卓笑着握住了我的手将我拉到身边:“映映,不要埋没你的天分,有没有考虑过重新做设计?”

我顿时收敛神色,摇摇头说:“再说吧。”

劳家卓看着我表情,眸中有探究的隐隐疑惑,他凝视我半晌,最后还是选择了不再追问。

他接过我手上的毛巾替我擦拭我半湿的头发,在我身边淡淡地说:“嗯,做事也辛苦,随你自由。”

我早上通常起得迟,醒来时他早已出门上班,这日我在收拾房间时,看到他的衬衣西裤搁在沙发。

屋子里地方窄,房间里放不下衣橱,我的衣服就那几件,我都随手丢进收纳格子柜。

劳家卓自然不可也不会如此随意,平日里助理给他送换洗衣服,换下来的衣物他一般记得顺手让司机带走。

兴许今天匆忙之间忘记了。

我拖完地板,将散落的书籍整理好,在客厅里站了几秒,还是动手收拾了那两件衣服,拿进浴室浸入盆中手洗。

他夜里回来看到阳台上随风微微飘动的衣物,神色略有惊诧:“映映,你帮我洗了衣服?”

“嗯,”我躲在角落里逗弄江意浩因为转学而给我寄养的乌龟:“我手洗的,我看了材质应该可以手洗,不过干了要再烫一下。”

身后的人一时无话。

我蹲在地上扭头看他,他脸上有着莫名感动的神情。

我站起来时,劳家卓忽然从背后拥抱我,温柔地说:“映映,我们换个大一点的房子住好不好?”

我背僵硬了一下。

我无言地挣脱他,转身回走回屋里。

我进厨房看炖着的汤,两个人吃了晚餐,我低头清理厨房,收拾房间,专心喂龟,然后进浴室洗澡。

一直没有交谈。

劳家卓帮我洗了碗,然后就坐在阳台门前的一把椅子上发呆,我在收拾沙发时,他手边的手机一直闪烁,他皱着眉头看了一会,终于接了起来。

谈的是工作上的事情。

他声音平和得有些诡异:“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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