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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私人劳家卓(181)+番外

他身旁挽着的女伴却蓦然瞪大眼睛一副惊讶状:“这是劳家二少的那个……”

对面男人点点头,带了一丝暧昧不清的笑容。

我记忆力一向不错,此时已经想起来,此人原是家骏的幕僚,不知道现时是否还在劳通任职,我无欲同他打交道,礼貌笑笑要走。

他却故意要攀谈:“我方才知道这个展览是江小姐设计的,江小姐真是才貌俱佳。”

我客气地道:“先生过奖。”

女子接话说:“当日二少糊涂抛却佳人,真是没有眼光,现在果然又是舍不得,江小姐魅力自然无敌。”

我脸上的笑容有些艰难。

男人说:“听说二少现在又将江小姐带了在身边,劳通这般通天的权贵集团,江小姐何必还这么辛苦出来打拼?”

我忍不住出声:“对不起两位,如果是和此次展会无关,恕我失陪。”

男人略微让开了一步,笑着说:“江家也算大方之家,江小姐至于这么见不得光地跟着他吗?”

我咬着牙转身要走。

女子扯了扯男人的肩膀:“好了,江家劳家当初已经闹得撕破脸面,唯一的掌上明珠被男人玩弄又被抛弃,听说连前妻都因此而轻生,江家落败到连本埠都无法再立足,江小姐自然不再好意思和你寒暄。”

交际圈子里的秘辛,总会有人谈论得如此不堪。

我脚步定住了:“你说什么?”

她笑容迷人,甚至带了点儿似真似假的钦佩:“我早就听说江小姐深爱二少,为了和他在一起不惜背叛家门耻辱,连妈妈被二少亲手复仇都可以不在乎。”

我手都在颤抖,嗓音压得沉重:“请两位勿妄言谈论我父母。”

男人带了点儿讥笑:“劳二本就是吃人不吐骨头的狠角色,江小姐又怎会是他的对手,跟着二少,折辱一点不要紧,自然荣华尽享。”

我终究涵养不够,气得嘴唇一哆嗦:“你少胡说八道!”

这一声不大不小的音量足以引得周围优雅驻足的客人纷纷张望过来。

我转身就走。

这时有人将我轻轻拉到一旁:“这位先生,欺负一个女孩子的手段似乎不甚高明。”

我强忍着心中的泪水,低着头往外走。

袁承书追上我,然后带着我搭电梯,走到副楼的天台处。

我独自望着一幢一幢的高楼大厦,大风吹过,沉默良久。

我默默地看了很久很久,终于转头对他笑笑:“你似乎每次都出现得不是时候。”

袁承书静静地看着我,忽然说:“不要这样笑。”

我收敛笑容,恢复成了一脸漠然,这是我唯一的武器。

他说:“我没那么神奇,今日我是特地来找你。”

他迟疑了一下说:“看来你心情不太好,我却没有好消息带给你。”

我说:“还能坏到哪里去?”

袁承书说:“那日与你撞车的那人,我调阅了一下资料,车主并不是他,监控录像显示同一车辆曾在你工作的大楼下停留过多次。”

我叹了一口气说:“你有没有烟?”

袁承书掏出烟盒,打开递给我。

我接过他手上的打火机,将手搁在栏杆上抽烟,看着脚下一大片的石头森林。

我说:“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他答:“我打电话去你办公室问的。”

我说:“今天谢谢你。”

袁承书关心地问:“你可是遇到什么困难?我看看能否帮忙。”

我淡淡地笑:“这么多人在这世上生存,谁没有困难。”

一支烟吸完,我手边手机响。

我看了一眼,是设计助理的号码。

“走吧。”我熄灭烟蒂。

袁承书说:“你这个年纪的女孩子,怎么会有这么重的心事。”

“我只是没有想到——”我望着他寂寥笑笑:“我摔了一跤,想要爬起来,原来这么难。”

袁承书神情平和宽厚:“坚持向前走,挫折总会过去的。”

下午收工之时,接到劳家卓电话:“映映,今天顺利吗?”

我不想说话,嗯了一声。

我握着电话:“可能晚点。”

我侧过头对那端说:“先这样吧。”

袁承书在旁专心开车,看见我挂了电话,转头对我笑笑。

我对他说:“我不是自由身。”

他不动声色:“据我所知你单身。”

我笑笑不再说话。

夜里劳家卓在客厅等我:“怎么这么晚?”

我扔下手袋坐进沙发,觉得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光,勉强说了一句:“和朋友吃了晚饭回来。”

他推开手边的笔记本,上来解下我手腕上的表,然后松开我盘起的头发,扶起我的肩膀让我躺到他怀中的舒适的位置:“累到这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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