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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私人劳家卓(189)+番外

他随即无力地靠在了后座,闭着眼忍过了心口抽搐似的一阵痛。

他静静阖目休息了两分钟,随即若无其事地推开车门:“走吧。”

徐峰已经替我拉开了另一侧的车门。

皇都酒店一幢主楼两幢副楼,出自国际知名设计师的手笔,整个建筑如同一艘鼓满风扬帆远航的夜航船,夜色之中被璀璨的霓虹点缀得如梦如幻。

服务生躬身领路,劳家卓目光冷凝,气质冷冽,我不敢造次,跟在他身后半步,电梯直上,抵达酒店附属的唯一一间顶级俱乐部。

昏暗迷离的闪烁灯光投影在门前,纯黑的大理石的墙壁,篆刻了一个简单的符号。

三。

三是皇都酒店一间顶级会所,我陪着公司客户来过一次,那些权贵大亨的游戏场所,一间嘉宝包厢,开间费五万,每小时收费八千六百港币,客人喝的酒水,一杯酒五盎司,一盎司两百八十美元。

最纸醉金迷的俱乐部,自然有最高的格调和服务水准,以及,最美的和最诱人的软玉温香。

劳家卓把我放在大堂正中的一间桌子上:“你不是去酒吧吗,这就是。”

他转身对着徐峰吩咐:“左右的桌子一并开了,你们小心一点看好她。”

徐峰点点头。

劳家卓转身朝着外面走去,我看到大堂的楼梯转弯处,苏见和梁丰年一早已经在等他,苏见和梁丰年陪同着他往上边走,身后还跟着两位助理跟在身后,应该是有重要应酬在身。

既来之则安之,我放松身体做到椅子上,慢悠悠地,酒是好酒,醇冽甘爽,我很有节制,慢慢地啜着,专心聆听的一支乐队的表演。

徐峰很有分寸地拒绝了试图来搭讪的人。

一直到十二点过去,我从洗手间出来,逆着光的一片昏暗幽蓝之中。

有一个男人正好从隔壁出来,在走廊上他笑了一笑:“江小姐,我们又见面了。”

我脸上发热,眼前有些迷蒙,睁大眼才看清了来人。

我随即一言不发地往前走。

男人脚步虚浮,那种翩翩风度更显得虚假:“上次在会展中心,还未来得及介绍,江小姐,敝姓冯,冯天际。”

我无动于衷地看着他,冷冷淡淡地说:“冯先生,幸会。”

我对着遥遥看过来的徐峰摇摇头示意无事。

冯天际在我的座位上坐了下来:“江小姐也喜欢来这里玩?”

我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冯先生,我跟你无话可谈,你喝一杯,不然请走。”

冯天际打了个酒嗝,话语有些模糊:“多年不见过,上次偶遇,江小姐性情变了许多,我跟家骏有几分交情,记得当年江小姐是一个殊为可爱的小女孩。”

我不说话,且看他打什么牌。

冯天际暧昧地浮起一层笑:“这家店劳二少倒是经常来的,在圈子里他玩得不多,但也算人不风流枉年少,当年他在三最顶层的包下的一个女孩子,据说长得酷似八十年代玉女明星叶蕴仪,不过伺候了劳二少爷两个月,再跟随着二少往这里一走,气质胜过名门千金。”

他抬手喝了半杯酒:“据说那个女孩子后来退出江湖,洗手去了南加州读大学。”

我听得心里波澜翻涌,冯某人果然打得一手好牌。

冯天际冷笑一声:“不过一个□!”

我略略皱眉,可惜人品太差。

冯天际对我笑笑,言辞轻浮:“劳二栽培人本事一流,江小姐当得此殊荣。”

我心头一阵寒,咬着牙打断他:“冯先生,我对劳家卓的事情没兴趣。”

他笑笑:“也是,人不同人,一切但凭二少心意,江小姐当年的机遇似乎要差一点点。”

我忍不住出言讥讽:“冯先生此言差矣,全港人都知道,跟在劳家卓的身边做一条狗,都已经是人上之人,也总好过有人狗都做不得。”

看他如今这般做作,想必当年家骏倒台,他如此败类,劳通岂会容他。

姓冯男人马上变了脸色:“江小姐不识抬举。”

我似笑非笑:“我本来就是二少眼前红人,何须冯先生抬举。”

冯天际倏地站了起来,一把伸手要拖起我,我迅捷地避开了。

上次我有工作在身,这一次我可没打算忍他,我抬手将一杯酒一滴不剩地全泼在了他身上。

冯天际勃然大怒,大力踢翻了椅子,手一扬一个耳光要送过来,嘴里犹自不干净地叫着:“他妈的,不过是劳家一个弃妇,他妈的这么嚣张!”

另外一张桌子旁的两个黑衣男人迅猛如雷电,隔空伸臂一把拉住了他,我不知被谁的手轻轻一带,摔进了一个人的怀抱。

我转过头,看到身后的劳家卓站得笔直,伸手稳稳地托住我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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