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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私人劳家卓(191)+番外

其余的人基本上都倒在了地上。

冯天际犹在大声叫嚷。

劳家卓略微低头,盯着他眼看了两秒。

冯天际仿佛发寒颤一样轻轻一抖,住了嘴。

劳家卓低低地说:“冯天际,有一件事你恐怕搞错了,江意映是唯一陪在我身边的人,五年前是这样,五年后一样如此,只要我劳家卓在,就定要护她安好。”

他站直了身体,声调冷厉几分:“今日我敬你在老爷子手下跑过几年,没有功劳有过三分苦劳,且容你一次,只是——”

他腔调一转——清幽嗓音带了杀意:“若我再听到有人说她半句是非,我只怕会十二万分后悔今日对你实在太过客气。”

他言毕,不再看这满地狼藉一眼,只轻轻拍了怕我的手背:“走吧。”

苏见和梁丰年随着他往外走。

徐峰守在后面,保镖留下了善后。

经理领着服务生,在门口浅浅鞠了个躬:“劳先生,您慢走。”

走下长长的奢华大理石台阶,停车场的开阔地面,凌晨三点的夜风吹来,劳家卓的脚步顿然一缓。

他松开了我的手,往前走了两步,剧烈咳嗽就呛了出来。

他背对着我们,抬手按上了胸口,身体紧绷却止不住双肩的微微颤抖,边喘边咳得一声比一声暗哑,简直如撕心裂肺一般。

他整个身子在风中已经是摇摇欲坠。

跟在梁丰年身后的助理,着急中有些担忧地唤了一声:“劳先生——”

苏见用眼神制止了他的动作。

梁丰年看着我,有些恳求的悄声说:“映映……”

我看着那个背影,走了两步上去轻轻扶住他胳膊。

劳家卓手掌寒凉,气色灰败,领口有酒味混着淡淡的烟草气息,想来他强撑着病体应酬一夜,又经这么一场干戈,近年来已经鲜有人敢惊动二少爷的金贵之躯,更何况是惹得他这么震怒动气,身体只怕已经撑不住。

他掩嘴咳嗽低了下去,只是呼吸仍然不顺,不时带起空洞嘶哑的低咳,他闭了闭眼靠在我身上,静静地站住了。

徐峰将车子开了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虽然短了一点,应该打酱油的某人足够大牌吧……办公室里一片旅游之声,我死死忍住了要旅行的计划,因为我有一个伟大的宏图,我要结文!

(五七)

车子停在浪澄湾他的公寓楼下。

我转头看身旁的男人,劳家卓一路上闭着眼休息,感觉到车子停稳,他缓缓睁开眼。

他执了我的手:“下车吧。”

我推开一侧车门下来。

我走到另外一边,看到司机已经替他拉开了车门,劳家卓在座位上动了动身体似乎想起身,却忽然无力地跌坐了回去。

他身子疲倦难支,一下子竟然站不起来。

我走上前,扶住车门,一手轻轻地挽住了他的手臂。

劳家卓蹙着眉头低咳了好一会儿,才扶住了我的手躬身下了车。

苏见同他简单一句:“家卓,映映陪你上去。”

劳家卓点点头。

苏见也不再多做寒暄,转身朝自己的车子走去。

我随着劳家卓走进楼下大厅,转入专属电梯,等电梯,上楼,然后开门。

他一手撑着鞋柜,俯□换了鞋子。

劳家卓站起来,看见我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他说:“映映?”

我对他说:“你好好休息吧,我回去了。”

劳家卓站在玄关:“你不进来?”

我抬抬头望他:“家卓,我那天在我家跟你说的话,并不是意气用事。”

我说:“我跟你提分手。”

他淡淡挑眉:“我何时同意和你分开?”

我抿着嘴站在门口不愿进去。

劳家卓的神色不容我反抗:“进来说话。”

我只得进了客厅。

他不再说话,径自上了二楼。

我只好跟着他上了楼。

他今晚明显喝了酒,脸上青白一片,神色却是轻描淡写的寻常:“一身酒气,洗个澡我们再说话。”

我不欲再和他玩若无其事的游戏,直接对他说:“我回家了。”

他忽然就生气:“你就这么一心一意求着和我分开?”

我平静地说:“我以为你会好好想一想那天夜里我说的话。”

劳家卓不理会我的话,捏了捏眉头,深吸了一口气说:“你为什么要分手?是因为冯天际的话让你不开心?你就那么计较别人说的几句闲话?”

我无动于衷地说:“我没什么好计较的,因为事实本来如此。”

他面如白霜,眼底涌起阴沉的怒火,终于忍不住说了出来:“跟在我身边,让你觉得屈辱?是这样的意思吗?”

我觉得身体有点发冷,忍不住握着了自己的胳膊:“怎么会,连冯天际都说,能跟了二少爷,是我莫大殊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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