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我的私人劳家卓(221)+番外

到半夜我们醉倒在荷花池边。

我对着唐乐昌诉苦:“我很想他,我很担心他,可是他让我走。”

唐乐昌同我碰杯:“好吧,你爱他,一辈子一件事,真正的丰功伟业。”

我捂脸呜呜大哭:“可惜惨败至此。”

唐乐昌忽然说:“映映,还记得那年圣诞夜的派对你的告白吗?”

我迷惘地看着他。

唐乐昌闲闲点拨一句:“你当初怎么得手的,今日大可故伎重演。”

我猛地一怕他肩膀:“你真是料事如神!”

我被酒精的激起来七分斗志,笑吟吟地将酒一饮而尽。

第二日我们醒来,互相敲对方房门,在酒店楼下吃了早中餐,而后换衣服下楼,收拾行李去机场。

送走唐乐昌后,我也需返回香港。

唐乐昌说:“一会你的飞机还要等三个小时,我让一位朋友过来陪伴你。”

我看见他接了个电话,然后袁承书从玻璃门外走进来。

我睁大眼睛:“你们怎会认识?”

袁承书笑着道:“那日我在机场接一个朋友,瞧见他举着一个大花束上面写着你的名字,朋友飞机晚点了一个多小时,我就见他在人来人往的大厅站了一个多小时。”

我有些歉疚地望着唐乐昌,重新说了一次:“对不起。”

唐乐昌摇摇头。

当日我电话落在劳家卓的房车上,后来他送入急救,我隔天才取回的手机。

甚至忘记了通知一声唐乐昌。

袁承书说:“我就上去问了一句。原来不是同名同姓,他真的是你朋友。”

我们在机场喝了杯咖啡,广播响起,唐乐昌出境登机。

分别在即,我诚挚拥抱他:“谢谢你。”

唐乐昌扶住我肩膀,转头笑着说:“袁兄,同是天涯沦落人。”

袁承书大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多保重。”

似乎我每次同唐乐昌相见,都是在不同的机场分别,每一年他飞来欧洲探望我,都是我开车送他去机场,然后拥抱,告别。

他都是笑吟吟的,离愁别绪,从不存在我们之间。

我只是看着他拉一拉风衣,衣角翻动高大背影转瞬消失在人群之中,他甚至未转身看我们一眼。

袁承书陪着我坐在椅子上,好一会儿才静静地说:“他给你留足够了空间,所以才能陪伴你这么久。”

我点点头:“是这样。”

袁承书转头:“这两日过得开心吗?”

我说:“为何不打电话给我?”

袁承书说:“你们老友重聚,时间珍贵。”

我道:“其实我们都爱热闹,有朋友加入更好。”

袁承书:“那你下次再来,再过几个月,会下雪。”

我缩了缩脖子:“嗯。”

袁承书凝视我,然后说:“映映,其实你不太习惯北京的气候和饮食对不对?”

我哑言望他。

我然倾慕欣赏古都风韵,但我是被溽热的南方驯服的怪兽,每次来京都有一点点水土不服,最初几天会吃不习惯。

他怎么会知道。

袁承书说:“劳先生找我谈过。”

乍然听到袁承书提起他,我心下一动:“何时?”

袁承书看着我说:“我同你求婚之后,他曾约见过我。”

我竟然不知道有这样的事情。

袁承书:“他说如果我诚心追求你,以后可否考虑南下工作。”

我心头的滋味复杂。

不知是该欢喜还是悲哀。

他考虑周全。

连我跟另外一个男人在何地久居,都要他来规划。

“你们只是被爱蒙蔽了双眼。”袁承书扶住我身侧的椅子,目光坚定之中带了一丝哀愁:“意映,你值得幸福,但是这个幸福,只有一个人能给。”

我看着眼前的袁承书,我们不过偶然结识,他风趣谦和,他慷慨热忱,身上永远带着光和热的能量,曾经给我那么多的照顾。

我们挥手辞别,在北京的秋天。

作者有话要说:我平日上班,可是下班之后因为频繁的停电,速度太慢,请大家多包涵。

(六八)

飞机落地我就直拨张彼德的电话。

我心急得劈头就问:“事情如何?”

“稍安勿躁,”张彼德在那端低沉同下属一句:“抱歉,稍等片刻。”

一会儿他转头同我说话:“我说九月份替他庆生,可是他哪里会喜欢过生日——后来苏见只好说小朋友喜爱他家的房子,难得热闹一下,他答应了,但直接让我们随意支使佣人准备,他自己可是毫无精神兴趣。”

我心神定了定:“那还好。”

张彼德说:“还有一件事情,他说要这两日去别墅住几天。”

“啊——”我傻眼:“他,他不是生病还在休养吗,隔了远也不方便处理公务吧。”

上一篇:京洛再无佳人1 下一篇:空荡荡的爱